秦崢本身也是生在一個黑道家族,後來他父親垂垂老矣,其他幾個子嗣爛泥扶不上牆,結果就重新找上了秦崢。
葉初予想,這應該是他現在發跡的重要原因。
甚至他從美國“提前出獄”,應該也是他父親暗箱操作的。
但更多的資訊Nina提供不了了,因為她喝醉了,嚷嚷著要先回去,等改天再找葉初予算賬。
葉初予迷迷濛濛,搖搖晃晃地送Nina出門,還不忘關心:“你怎麼回去?要麼先在我這裡湊合一晚吧。”
“我找人來接我。”她回了這句就走了。
等Nina徹底離開之後。
葉初予的眼神,從混沌變回了清明。
她這一招兒以退為進用得還不錯,至少在Nina這關基本算是過去了。
Nina這個女孩子,狠歸狠,但也是有點天真,另外內心還有點純良。也不知道是怎麼入了秦崢這夥的。
但接下來,秦崢那裡,還不知道要怎麼辦。
後來Nina給葉初予發訊息,說:“如果以後崢哥問起,就說我暴揍了你一頓,結束。”
葉初予謹慎地感謝了Nina.也冇有繼續和對方打探秦崢的事兒,比如他的客戶穩住了冇,什麼時候會回來之類的。
Nina也不會說,而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現在多多少少有點鴕鳥心態。平平常常地過著自己兩點一線的生活。
能混一天是一天。
彎彎的病情在逐步好轉,她的家人對葉初予非常感激,還送來了錦旗。
葉初予隻是微笑接過:“這是我份內的事,應該的。”
拒絕了對方給的超厚的紅包。
她對錢冇什麼太大**,夠用就好。
醫院也就這次手術的成功完成,對她和另外一個醫生通報表揚,而且有媒體也提出要來采訪他們。
因為這次手術是國內首個相關領域的成功案例。
不過葉初予謝絕了。
她不喜歡站在聚光燈下,隻想默默地做著自己的事。
另一位心外專家代替她接受了采訪。
日子如流水般過了半個月,葉初予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寧靜。
但有些事,終歸是躲不過去的。
秦崢回來了。
是在某一天半夜十二點給她打的電話。
讓葉初予到指定的酒店。
當時她剛下一場手術,身心俱疲。
可是接到秦崢的“命令”,她也不敢違抗。
葉初予匆匆地清洗然後換好自己的衣服。
今天她穿的很隨意,黑色衛衣、藍色牛仔褲、配黑色高幫帆布鞋,頭髮紮成高高的馬尾,唇紅齒白皮膚姣好,像一個大學生一樣。
她驅車前往酒店,來到秦崢的房間門前。葉初予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叩門。
門很快就開了,葉初予被一個大力拉了進去。
“好久不見!”秦崢喝酒了,酒氣噴在她的側臉。
她當然看出了秦崢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的意圖。
“我先去洗個澡吧。”她儘量平心靜氣地說道。
洗乾淨給人X.
她自嘲地想:自己可真是下賤。
秦崢放過了她,他看起來是已經洗漱完畢了,穿著的是酒店浴袍,優哉悠哉地在喝酒。
“你的事兒?處理好了?”葉初予去浴室前問出了她最關心的問題,這決定了她接下來要受“懲罰”的輕與重。
“嗯。”他從鼻腔裡甩出的這個字,不過她感覺他今天心情應該是不錯的。
葉初予“哦”了一聲就進了浴室。
她儘量磨蹭地洗,希望折磨可以來得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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