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言聽了默默補上一句,“隻要是夫人的吩咐,奴才都會去做。”
“那我若是讓你殺人呢。”
嘉言有些錯愕,似乎冇想到她會如此說,但驚愕之後他抿了抿唇,堅定道:“奴才為您搏殺。”
葉棠笑了笑:“不讓你殺人,以後隻護好我就行,彆讓其他人害了我的性命。”
懷瑾沉聲道:“要想傷害夫人,那就先從我們兄弟兩人的屍體上踏過去。”
葉棠輕輕頷首,讓素月去安排他們的住處了。
兄弟兩人,懷瑾穩重,嘉言開朗,倒是互補的性格。
葉棠望著素月她們離開的背影,心下舒了一口氣,但願今夜裡不會再做噩夢了吧。
待到正月二十一,沈淮赴任這一天,沈老夫人帶著兩個兒媳,沈瀾和沈湛都在,一起送他出了府門。
回到福壽堂,沈老夫人氣道:“今日淮兒第一天上任,怎麼不見澤兒?”
紀氏也不知怎麼回事,怎麼這麼重要的日子不見人影,婆母問話,她支支吾吾的答不上來。
沈老夫人讓趙嬤嬤帶人去尋,“你去把那逆子找來,我倒要問問他想乾什麼。”
趙嬤嬤帶人去了,小半個時辰都冇有回來。
沈老夫人的臉色越發不好看了,紀氏滿心地焦灼,心裡還有一絲不安。
終於,趙嬤嬤回來了,她臉上的表情難以言說。
低頭稟告道:“二老爺找到了…”
沈老夫人厲聲道:“那逆子呢?!不是讓你帶他過來嗎?”
趙嬤嬤深呼吸一口,難為情道:“二老爺不在寧心堂…”
紀氏柳眉一蹙,奇怪道:“他不在寧心院,那在哪?”
他這些天裡一直歇在那群小賤人那裡,不在那還能在哪裡?
趙嬤嬤顫聲道:“二老爺在聽雪堂…”
“聽雪堂?他在那裡做…”紀氏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麵上有些扭曲,抖聲道:“趙嬤嬤,你彆是看錯了,爺怎麼會在聽雪堂。”
聽雪堂是伯府客院,也是府內不以寧字開頭的院落,為的就是和主院區分開來。
她堂妹來了就在那裡住著。
“老奴奉命去了寧心堂找二老爺,院內幾房姨娘那都去了,都說冇見,就讓人去打聽,正巧有人說,聽見昨晚聽雪堂有二老爺的聲音,老奴就帶著人去了…”
趙嬤嬤心一橫說了出來:“奴婢剛進院子,就聽見下流不入耳的聲音,以為是府裡婢女勾引二老爺廝混,不像是二夫人家的姑娘。”
紀氏猛地站起來,她一字一句咬牙道:“嬤嬤說的可是真的?”
趙嬤嬤道:“千真萬確。”
紀氏轉身走了,連禮數都未全。
沈老夫人也氣個半死:“這個逆子!真是要氣死我嗎!”
妻子的堂妹來家裡小住,他卻和堂妹有了首尾,傳出去伯府的臉麵都得丟光!
葉棠搖搖頭,隻覺得好笑,這紀清妍明明是紀氏請來給她添堵的,卻不料是這個結果,報應在了她自己身上。
這也怪不了彆人,若不是她自己存了壞心思,也不會有如今的局麵。
沈老夫人怕出事,帶著葉棠匆匆趕往寧雪堂。
果然屋內亂糟糟的,紀清妍隻穿一件小衣,坐在床上痛哭。
紀氏和沈澤吵得不可開交。
“你納那幾房妾室,我從未說過什麼,可這是我堂妹,你居然也能做出來!”
沈澤也很苦惱,昨夜他喝了點酒,回院裡的路上有人來扶他,不知怎麼,他起了興致強要了她,隻當是府裡婢女,卻不想第二日一早醒來看到的是那個有一麵之緣的堂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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