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我恨你們!憑什麼要我嫁給比我大八歲的老男人?”
“他還不能生育!我以後都不能懷孕生小孩,大院兒裡的人以後怎麼看我?”
腦海中響起這段話時,南漾猛地一睜眼,她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大房間裡。
獨具年代感的素雅裝修由簡單的冷色調組成,莫名透露著些許冷肅的意味。
嫁給老男人?誰?
不屬於南漾的記憶湧現,五分鐘後,她不得不接受現實。
前一秒她還在山裡摘采新鮮食材,準備做古法美食,冇想到摔下山後,穿進了一本叫《九零年代大院子弟》的年代文裡麵。
現在是架空的九十年代,和她同名同姓的女配南漾,是個胸大無腦、空有美貌的純工具人。
這書又要安排她學習成績好,又寫她小腦發育趕不上大腦,原主大學都不讀了,隻想給青梅竹馬生孩子,當個全職太太。
然而卻被寄住在家的表姐搶了男人,渣男賤女一結合,生下龍傲天男主。
而她這個倒黴蛋被父母按頭嫁給大她八歲的軍官陸忱宴。
大院兒裡的人都傳,陸首長啥都好,年輕有為,英朗帥氣,前途無量——
可惜不能生育。
嫁給他過後,很大概率是要接手他那個瘋子姐姐生的兩個倒黴孩子。
說好聽點是幫忙照顧,誰不知道那兩個小孩是倆拖油瓶?
親生父母不要他們了,陸忱宴的媳婦兒就是給兩崽子當後媽當保姆的。
原主生來美貌,又美而自知,從不收斂,名聲本來就不好。
婚後老公經常不回家,還格外冷淡,從不碰她。
被丈夫冷暴力的原主開始發瘋,出軌還虐待倆小孩,丈夫早逝後她更是囂張瘋狂作死。
小反派徹底黑化,長大有能力後第一個就把南漾給殺了,連帶著她家人都遭了殃。
南漾坐在床上,陷入了迷之沉默。
好訊息是她穿到了原主和陸忱宴的新婚當晚。
原主還冇開始作死。
壞訊息是她冇看這小說,大部分是聽短視頻講解。
短視頻本來就講得粗略,加上他們這一家子都是渣渣炮灰,人家視頻講解也懶得說他們啊!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南漾打開床頭燈,剛要下床,又被驚了一下。
她身上正穿著一件真絲吊帶裙,領口開得極低,上麵全是蕾絲網狀鏤空的。
她再次想起這具身體的人設——
嗯,確實是胸、大、無腦。
在暖色的燈光下,南漾整個人彷彿在發光,一身細膩柔嫩的肌膚,瑩白如玉。
鏡子裡的美人看上去又香又白又勾人。
烏黑濃密的長髮有一縷散落在她的領口前,恰好深陷在那陰影的弧度之中。
像是一條枝葉輕輕落在正成熟的蜜桃上。
南漾臉都看紅了,她捂著鼻子,生怕自己流鼻血。
原主跟南漾這個互聯網知名國風美人博主五官有九分相似。
唯獨這嫵媚的狐狸眼和**的身材,讓南漾一個女的看了都遭不住。
就在這時,“喀嗒”一聲。
臥室的門忽然打開。
身上帶著淡淡酒氣的冷峻男人緩緩走了進來。
他冷眸低斂,將眉宇間不好惹的冷戾隱藏了起來。
男人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讓臥室平添了一股逼仄感,南漾屏住了呼吸。
來自軍人的莫名壓迫感讓她壓力倍增。
這就是婚後冷落原主的軍官老公?
陸忱宴脫下軍裝外套,修長的指尖一拉,扯下領帶。
眼裡帶著壓不住的疲憊和燥意。
似乎是才注意到南漾,男人眉心緊蹙了起來:“你怎麼穿成這樣?”
這女人透光的睡裙彷彿冇穿似的,背後的光照過來,她那包裹不住的玲瓏曲線一覽無餘。
南漾渾身緊繃,突然跟犯了錯一樣。
這嚴肅的男人讓她新婚夜去靠牆罰站軍姿一整晚她都信。
“不好意思,我可能是剛來不太適應。”南漾小臉一白,抓了一件衣服,悶頭衝向房間的浴室,“我以為你今晚不會來這個房間……”
南漾慌死了,說好的冷暴力從不搭理她呢?
她都準備避開陸忱宴,把自己當個漂亮寡婦就是了。
反正她冇穿書之前也不準備結婚。
哪門子冷暴力是睡一個房間啊?
然而南漾剛走到男人身邊,便被他扣住了手腕兒。
陸忱宴嗓音很沉:“你拿的是我的衣服。”
南漾臉都快燒起來了,她捂著胸口,猝不及防跟男人對視。
他那雙銳利的冷眸好像要把她看穿似的。
“抱歉,我、我去彆的房間好了……”
她隻想迅速逃離窘境,用力掙脫手時,冇想到這男人也突然放手。
“啊——”
南漾猝不及防往後摔去,已經做好了出儘洋相的準備。
然而腰間環上了一道精實有力的手臂。
溫柔的氣息吹拂在她耳邊,那被她刻意忽略的又低又磁性的嗓音響起:
“南漾,你到底想要什麼?”
南漾站穩後,捂著臉,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個陸忱宴臉長在她審美上就算了,聲音怎麼這麼好聽?
緋紅從她耳尖開始蔓延,就連身上都染上淡淡的粉色。
她正要提出跟陸忱宴分床睡。
這時,忽然腳下一空。
下一秒,她已經被穩穩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呼吸之間儘是和眼前這男人如出一轍的檀香氣息。
“什麼……?”
南漾纖細的手腕被陸忱宴扣著,分開,壓在枕頭上。
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早已解開領口的男人低頭重重吻了下來。
他的吻毫無章法,卻又強勢霸道。
那強行壓下的燥意此時衝破了男人長久以來的剋製和自持。
“唔……”
南漾被迫抬起頭承受著男人凶狠的吻。
在她無法呼吸張開嘴時,這個吻變得更加凶狠。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害怕,男人放開她無力的手。
他的大掌輕撫著她的頭,安撫著她的情緒。
就連他的吻都像是在哄人一般。
繾綣又撩人。
從未有過經驗的南漾渾身發軟,被刺激得魂兒都快飛了。
就在她沉溺在陸忱宴帶來的舒適感中,放鬆了警惕時。
伺機已久的男人突然握著她白皙的腿彎,指腹撫過她殷紅的唇:
“彆咬唇,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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