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小孩是……”
“是陸總的侄子。”
陽煙低頭拿著手機在上麵飛快地打著字,頭也不抬地回答道。
“這小孩是陸總哥哥的兒子,脾氣不好,你在公司的時候儘量躲著他點,還有…”
打字的手停了下來,陽煙收起手機看向薑稚:“大後天有一場試戲,今天晚上我會把劇本發給你,這兩天你準備一下。”
“這麼快?”
薑稚有些訝異於陽煙這辦事效率,她今天纔剛來公司,前幾分鐘兩人才商議好,這纔沒一會就要準備試戲了?
“就是這麼快。”
陽煙雙手抱胸,瞧著薑稚的神情眉頭皺了皺:“你學冇學過表演?”
薑稚的資料她知道的很少,除了知道她今年在國外拿了獎以外她什麼都不知道。
“冇有。”
薑稚搖了搖頭。
她醒來時十六歲,在國外那兩年除了瘋狂地補習文化之外她乾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跟著師父練武了,這表演她還真冇學過。
“一點冇學過?”
“冇有。”
陽煙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她嘴角抿了抿,微微地吐了一口氣:“算了,今天晚上我會把試戲部分發給你,你這幾天多琢磨琢磨。”
她倒是冇想到薑稚一點表演都冇學過,也不知道這丫頭的戲如何,今天晚上看來得去看看這丫頭得獎的片段了。
“好。”
薑稚點了點頭,她看出了陽煙的無奈,頓時就有了壓力。
她冇怎麼學過表演,當初在國外拍戲時一向就是真情實感地演,也不知道這大後天那場戲自己能不能行。
同陽煙告彆後,薑稚乘著電梯到了一樓,此刻的一樓不再像來時那般人山人海,視野也寬了許多。
放眼一望,她看見了坐在大廳沙發上的池央,剛要走過去隻見池央抬起了頭。
“和煙姐聊完啦?”
池央小跑到薑稚麵前,瞧著薑稚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開口:“煙姐她冇有說你吧?”
薑稚自然知道池央問這話的原因,她搖了搖頭,淡淡開口:“她給我安排了大後天試戲。”
“這麼快!”
池央瞪大了眼睛,語氣裡滿是驚訝,她冇想到薑稚會和煙姐聊得這麼好,竟然一進來就給安排了試戲。
要知道往常煙姐的藝人,在她手下最多就待過兩天,一般人根本就支撐不到開始工作便被煙姐罵走了,更彆說試戲了。
“是挺快。”
薑稚不在意地挑了挑眉頭,她原本都做瞭解約的打算,結果約冇解成,工作倒是接踵而至。
看來師父那一卦算的冇錯,她和天盛解不了約。
薑稚抬眼望向大廳上方掛著的“天盛娛樂”,眉眼輕挑,腦海裡浮現出臨走前師父告知她的一句話:“心中之惑,歸鄉自解。”
而卦象上指引的歸鄉第一步,便是這“天盛娛樂。”
“滋滋…”
“滋滋…”
光著膀子的攤主動作嫻熟地烤著手裡的肉串。
孜然和辣椒麪混合雜糅,撒在泛著焦黃的肉串上,炭火烘烤,肉香迸出,空氣中勾人味蕾的香味更加濃厚。
“薑老師,你是怎麼知道這地的?”
池央聞著空氣中難以抗拒的香味,不由地朝對麵的薑稚問出了聲。
半個小時前她跟著薑稚的人肉導航七拐八扭地到了這燒烤攤,到這地的時候她不免驚了驚。
她實在是好奇薑稚這個生活在國外的人是怎麼知道這偏僻之地的。
“之前來過。”
不過是上一世了。
薑稚將手裡倒好的茶杯遞給池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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