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序(前半段可跳過)

如果要問近百年來最偉大的巫師,絕大部分巫師都不會想到伊芙琳·埃文。

這位獨自一人戰勝在古代魔法加護下的強大精靈的巫師,在守護了霍格沃茨甚至整個巫師界後又迴歸了平靜——甚至可以說是毫無波瀾的校園生活。

平平穩穩地度過了剩下兩年的學校生活,在從霍格沃茨畢業以後便消失不見。

幾乎冇有人再見過她。

大多數窺探過她冒險經曆的人都會感慨她的花期何其短暫,彷彿劃過天邊的一顆流星,隻在片刻耀眼後便消失不見。

但隻有她為數不多的幾個好友和教授知道,她曾經在一年的時間內從零開始學習魔法到打敗強大的精靈。

隻有原居住地的居民知道,這位巫師又花了一年時間清掃了魔法世界幾乎所有的黑巫師窩點,讓飽受其苦的他們從中解脫出來。

在畢業後,她選擇留在霍格沃茨的地下密室,繼承菲戈教授的遺誌用一生守護古代魔法遺蹟。

……藍色波動起伏的金屬房間,有求必應屋,金色的波紋在門框上來回浮動,母親和阿不思。

這就是芙洛拉·埃文(Flora·Even)的童年。

芙洛拉的世界裡是冇有“父親”這個概唸的。

每次問到母親和畫裡慈祥的老人“我是怎麼來的”這樣的問題時這些人都會不約而同地敷衍她:“你的母親在外麵撿到的你。”

“世界上有那麼一個小孩子出生的地方,所有小孩子都會從花裡長出來,而從你母親種的花裡長出來的就是你。”

每當他們這麼說的時候,芙洛拉都會想起母親種在有求必應屋裡的毒觸手、中國咬人甘藍和曼德拉草(母親在這裡隻種了這三種植物),然後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芙洛拉小的時候,或者說五六歲的時候依然對此深信不疑。

伊芙琳·埃文經常會微笑著,慈愛地輕輕撫摸芙洛拉捲曲的燦爛金髮。

伊芙琳在年輕時經常被彆人說是“如同仙子般的小鷹”,芙洛拉也遺傳了她的白皙皮膚和如湖泊般湛藍的眼眸,但髮色是不同的。

芙洛拉從畫像中的老人那裡瞭解過,伊芙琳的髮色是極淺的金色,在陽光的照耀下幾乎透明。

而芙洛拉的髮色則是像金器那樣濃厚又燦爛奪目。

為什麼說是從畫像那裡瞭解到呢?

——從有記憶開始,芙洛拉所見到的母親就是一個年齡不輸給畫像的垂暮老人,頭髮早己是乾枯的花白。

不過仔細想想,頭髮花白的似乎也並不止母親一個人——那個經常給自己拿來各種零食的阿不思。

母親總是親昵地叫他阿不思,她也就這樣跟著叫了。

第一次見到阿不思時是在那個高大的藍色房間——母親叫它地圖密室。

那時的他就己經是有著幾乎垂地的白色鬍子的小老頭,隻是目光總是神采奕奕,就算隔著眼鏡也難以掩飾他的精明。

“阿不思。”

伊芙琳牽著她的手,“這是芙洛拉。”

阿不思顯然是有些驚訝地看向芙洛拉,摸了摸自己的鬍鬚:“噢,梅林啊……”阿不思慢慢走向芙洛拉,彎下腰向她伸出了手:“你好呀,芙洛拉。

我是阿不思。

阿不思·鄧布利多。”

芙洛拉眨了眨眼,把自己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上,一字一句地學著他的自我介紹:“你好呀,阿不思。

我是芙洛拉。

芙洛拉·埃文。”

阿不思笑著握住了她的手,上下搖了搖:“這是我們互相介紹時的禮節,在說完以後要搖一下手。”

芙洛拉點點頭,也試圖搖動他的手,一旁的伊芙琳忍俊不禁地看著他們。

……芙洛拉認為阿不思是一個十足的好人,從他經常會在各種假期來看她和母親,並且記得準時為她帶來新禮物就能看出來。

蹦來蹦去的巧克力蛙,有一次還帶來了一匹巧克力獨角獸,不幸的是在它失控跑進有求必應屋的神奇動物棲息處後阿不思就不再拿來這種巨大的食物了。

不過其他的零食還是有的,芙洛拉尤其喜歡吹寶泡泡糖,因為她可以吹的很大,甚至能經常輕輕漂浮起來,還可以和阿不思比賽誰吹的更大。

在八歲的時候,阿不思還教她用魔杖讓逃跑的巧克力蛙飛來。

母親伊芙琳通常不會參與他們這樣的玩鬨,更多的時候是待在密室裡麵閉目養神。

隻是有一點讓芙洛拉經常感到疑惑,阿不思和母親經常會說一些她聽不懂的話:“他現在怎麼樣?”

“大家都說他不見了,我也希望是這樣。

你又怎麼看呢?”

“無論究竟有冇有走,他都一定不比之前了。

不用擔心,阿不思,霍格沃茨會平安無事。”

“那就不能再好了……”後麵的事情她也聽不到了……誰叫他們聊的那麼小聲。

不過芙洛拉一般也冇興趣聽,她更喜歡去幻境裡摸月癡獸或者蒲絨絨濃密的毛。

hp:女主她隻想回家rua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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