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英專生都要選二外,大二就開始了,可以選日語、西語、德語、法語和俄語等等。
我自己是傾向選法語的。
我覺得法語很好聽。
但是在華國工作其實日語在找工作時的實用性更強,畢竟作為鄰國,兩國的貿易,遠往來比中法來得多。
但今天家裡突然來了電話,父親告訴我選日語,隻能選日語,不然就斷了我的生活費。
我父親呂安就是個有毛病的傢夥!
他平時不見得對我的學業多上心,突然打電話來,就乾預我選二外。
真的莫名其妙……算了,日語就日語吧。
胳膊拗不過大腿,我可不能斷了生活費、學費,畢竟上海是一座消費比較高都城市。
我的男朋友時硯知道這件事後,和我開玩笑得說,“日語也挺好的,以後看動漫還不用找熟肉了”。
我也附和著他笑笑。
我的阿硯真的是一個很溫柔的男生。
他是我的同班同學,長得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很秀氣。
我知道家裡是不支援我私自談戀愛的,所以和他的事情一首瞞著呂家。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學習,努力兼職賺錢,隻要我拿到畢業證,隻要我能自己養活自己,我就能離開呂家,脫離這該死的充滿糟粕的異人界。
可平靜生平的結束,來得比我想象的快。
大三國慶長假時,我還準備打工兼職。
卻接到了家裡的電話。
家裡堅持讓我回去,各種威脅。
真的有病,打擾老子賺錢!
我倒要回去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呂家今天真是熱鬨,來了很多“貴客”呢。
父親呂安讓我來見客。
我莫名其妙得被要求盛裝打扮,然後被父親拉著,進了會客的大廳。
一進門,隻見幾個西裝的中老年男人或坐或站。
唯一一個坐在曾祖父旁邊的男人則從我一進門開始,就各種打量我。
他身邊站著一位穿和服的女子和一個西裝革履的看著20多歲的青年。
那箇中年男人和祖父說著話,而站在一旁的青年在替他們....翻譯.....靠,這個傢夥居然是同傳翻譯?
這個和曾祖父坐在一起的中年男人是日本人!!!
神奇!
神奇!
我曾祖父可是很討厭日本的!
而剩下的那幾個站著的中年男性,還對我評頭論足的。
雖然我才學了一年多的日語,但我能聽懂這幾個老男人的話。
“長得還算不錯”.....“但是個子矮了點”......“希望少爺.......”....…他們聲音太低,語速又太快。
我冇有聽得太清楚他們說了什麼。
但我清晰地聽到這幾個狗男人說我矮!
什麼鬼?
我還矮?
我162的身高,己經超過世界女性平均身高了好吧。
而且隨便評判他人身高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更重要的是,就算我矮又怎麼樣?
真搞笑,這幾個小鬼子唧唧歪歪說什麼呢。
其實這一幕真的很奇怪。
雖然呂家作為中華異人界的名門,時常有各國異人界名流來訪,但不常有日本的異人來。
因為呂家現任家主呂慈,我的曾祖父,雖然是個爛人,但對日本的態度可一首很硬氣。
畢竟曾祖父呂慈的兄長呂仁當年就死在日本異人流派———比壑山忍眾的手上。
所以,很可疑啊.....隻聽那一看就是日本客人裡身份最尊貴的,坐在我曾祖父身邊的看上去30出頭的中年男人,開口說道:“久聞呂家明魂術的大名,能否請呂小姐展示一下?
鶴織,你上前去,讓呂小姐看看你的記憶。”
話音剛落,中年男人身側的青年翻譯立馬開始麵向我,傳達那位中年男人的意思。
其實我能聽懂那箇中年人說了什麼,但我還是等翻譯說完了。
“小沁啊,去,讓五條先生看看我們呂家的明魂術。”
曾祖父開口說道。
曾祖父都發話了,我也不好在眾人的目光下反駁他。
我上前,站到了那位被稱為“鶴織”的女子身邊,施展了明魂術。
我看到了很多,就我找到的資訊來看,眼前這個女子應該是這位“貴客”“五條先生”家的女仆。
我很快停了下來。
畢竟看人家的記憶很不禮貌,雖然是經過本人同意的。
那個女子轉身,走向那位“五條先生”,和他低聲說了什麼。
大概是評價我的明魂術吧。
我的明魂術可以說是呂家年輕一代最優秀的,哪怕是呂良,都冇法比。
呂良算有天分了,但他施展明魂術時依然像個記憶的侵入者。
他侵入他人的記憶,還是會給被施展者帶去痛苦。
但我和小歡的不一樣,小歡與我施展的明魂術,就像是記憶中的風自然吹入他人的記憶一般,不會帶去絲毫的痛苦,甚至讓人察覺不到自己被人偷窺記憶。
小歡的明魂術勝在靈活,但手法上,我更高超。
不僅是檢視靈魂記憶,我修改記憶的手法,也是整個呂家最出色的。
很快,那位“五條先生”和曾祖父倆人單獨離開了,隻帶走了那位翻譯。
今天的一切都透露著詭異,莫名其妙的外國客人,莫名其妙的要求——讓我施展明魂術,以及曾祖父奇怪的態度。
一切都讓我覺得異常詭異。
該死,我有預感,這趟家就不該回。
—————————————————————皎潔的月光如流水般灑在庭院中,透過稀疏的樹葉,斑駁的光影在樹乾和枝葉間舞動。
月光下的樹,彷彿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顯得格外朦朧而淒迷,叫人看不透。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晚餐後,我找到了呂恭。
“呦,沁姐也有主動找我的一天。”
呂恭看著我,微笑著,眼神裡卻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東西。
現在是十月初,秋蟬淒厲得叫著,讓我心煩意亂。
“如果你什麼都不知道,那就算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明早我還要坐高鐵回校。”
我轉身離開時,呂恭卻一把握住了我的手,“一年多前呂家就開始和他們接觸了,他們要做交易。
我隻知道他們手裡有曾爺爺非常想要的東西,好像和曾伯祖有關。”
我知道這個曾伯祖,曾經和曾祖父並稱“呂家雙璧”的呂家大少——呂仁。
幾十年前為日本比壑山派的瑛太所殺。
“那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曾伯祖死了都幾十年了。
該報的仇,我們呂家早就報了。”
我試著套呂恭的話。
“和你什麼關係?
曾爺爺和他們交易的籌碼就是你。
真難過啊,沁姐,看來我們冇法在一起了。
但讓我開心的是,那個時硯的上海巴子也冇.....”阿硯!
呂恭怎麼會知道阿硯?
呂家的人對我大學這兩年多的事知道多少?
阿硯.....實在聽不下去了,我一下掙脫了呂恭的手,反手扣住他的肩頸,“呂恭.....你....!”
“真是不錯的表情啊,沁姐!
哈哈...咳咳”我加重了力道,他馬上咳嗽了起來。
什麼叫我是呂慈和那幾個日本人交易的籌碼。
曾祖父他究竟要乾什麼?
今天來的那個客人.....曾祖父稱他“五條先生”。
在日本,姓五條,又能得到身為中華異人界“十佬”的曾祖如此看重的客人,隻可能來自那個“五條”了。
那個東瀛異人界咒術的擁有“六眼神子”的五條家。
真該死.....事情麻煩起來了。
———————————————————PS:小恭子對堂姐呂沁的感情其實還蠻複雜的,又喜歡她,又深深得羨慕嫉妒她,忍不住被姐姐吸引,又憎恨她的優秀……巴子是其他地區人對上海人的蔑稱。
女主呂沁的男友就是上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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