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徐禦醫送走後,依霜將徐禦醫的診斷通知了皇後。皇後大驚,自己的弟弟可是孫家唯一的男丁啊!
要是以後真的生育困難,冇有子嗣,那豈不是孫家要絕後,那我可怎麼對得起孫家的列祖列宗啊!
於是,馬上命人去禦藥處拿藥,送到樂安侯府。皇後也不給孫修麵子了,給依霜下了懿旨,讓她在樂安侯府大肆清洗。
依霜得了懿旨,作為女官,她毫不手軟。把那些歌姬、舞姬統統送走,還有幫他禍害百姓的狗腿子一併收拾了,以正樂安侯府的門風。
期間,有好幾個孫修的狗腿子都跑到孫修處哭訴。
但此孫修非彼孫修,對依霜的作為不但不阻止,還舉雙手讚成。就是這些人,慫恿以前的孫修夜夜笙歌。
把身體弄虛了,害得我一穿越就變成了腎虛男。
那些狗腿子見冇了靠山,隻得被依霜逐出侯府。
清理了侯府之後,孫修以後的日子就是大補了。那些日子,天天金匱腎氣丸吃著,禮中益氣湯喝著,頓頓都有虎鞭、鹿茸,晚上還要喝一口人蔘湯再睡。
幸虧他還年輕,底子厚。要是再過些時日,傷到了根本了,虛不受補,那纔是真的完了,一穿越就變成公公了,看著美女乾瞪眼。
大補後的孫修也開始鍛鍊身體了。這副身體,瘦的像竹竿一樣。風一吹,都兩邊晃。
這樣的身體,就是補好了,估計壽命都不長。他穿越過來是享受生活的,不是穿過來享受冇幾年,就嗝屁了。
那樣還不如不穿呢!那時雖然苦,至少還能活得久一點。
於是,侯府的人就看見,孫修清晨起來,就圍著侯府跑了起來。直跑到滿身大汗,纔開始早餐。
一頓補藥下去後,又到後院,俯臥撐,仰臥起坐,石杠鈴練了起來。中餐後,跑步、俯臥撐、仰臥起坐,又是一輪。吃好晚餐,最後一輪。
開始幾天,練完之後,上床都要人扶,但為了以後的性福生活,孫修都忍住了。
後來,才漸漸適應。臉上紅潤起來,身上乾癟的肌肉也慢慢鼓起來,體重也升起來了,再也不用走幾步就冒虛汗了。
依霜也在這些日子裡,懿旨在手,將樂安侯府上上下下梳理了一遍,將樂安侯府整理的井井有條。
侯府上下,對依霜無不欽佩,因為不欽佩她的,都已被她清理了。
一月後,孫修經徐太醫診治後,宣佈身體已經痊癒了,不需要大補了,彆補過了頭,天天流鼻血,晚上睡不著覺就不好了。
孫修頓時眉開眼笑,旁敲側擊的問徐太醫道:“徐太醫,那個,我晚上有些寂寞。不知……?”
徐太醫啞然失笑,撫著鬍鬚道:“雖然身體已痊癒,但還需節製爲好。”
孫修一聽晚上可以過性福生活了,頓時大喜。心中想到,我的身體是海王,但靈魂還是單身狗。今天晚上終於可以擺脫這個稱呼了,穿越以後的日子是多麼美好啊!
晚上,孫修正在考慮今晚叫誰侍寢?府裡的歌姬、舞姬全部給依霜清理出去了。剩下的不是大媽,就是長得歪瓜裂棗,提不起性趣。
現在,整個樂安侯府就隻剩下兩個美女了。一是貼身丫鬟紅月,一個就是依霜了。
紅月年齡太小,下不去手。隻有依霜和他差不多大,長的又漂亮,還是皇後姐姐賜給我的,就是她了。
於是,晚上依霜、紅月兩人服侍他上床後,正要下去。
孫修咳嗽一聲道:“紅月,你下去吧!依霜留下。”兩人一愣,紅月用羨慕的目光,望瞭望依霜,一聲不吭的退了下去。
依霜的臉色一片羞紅,馬上又恢複正常。她知道,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了。要不是那個好色之徒身子虛,自己的清白剛到侯府就冇了。
依霜微笑的道:“侯爺,奴婢這就服侍你休息。”
孫修這時精蟲上腦,一把抱住依霜,拉上床來,準備同床共寢,共效於飛。
他抱著依霜柔軟的身子,脫下了她的外衣,發現有一本書,隨手扔在床前,又向內衣發動了進攻。
可是,孫修忙了半天,竟然解不下釦子,一時滿頭大汗。
心中怒極,這TMD 是誰設計的內衣,要是讓我知道,我就要他嚐嚐國舅的鐵拳。
這時,依霜的身子動了起來,柔聲道:“侯爺,還是我自己來吧!”
孫修愣住了,在這關鍵時候了,自己一個衣服都脫不下來,實在有點跌麵。
心中一陣火大,我是國舅,我有錢,解不開衣釦,撕開就行了,明天賠一件就是的。
隻聽嘶的一聲,夾雜著女人驚呼,終於乾掉了攔路虎。
孫修大喊一聲,“美人,我來了。”撲了上去。
在外屋,紅月羞紅著臉,對房內的呻吟聲,又想聽,又不想聽。
想了一想,覺得自己還是要實習一下,免得以後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隻看了一下,就吟了一聲,羞的又低下頭去,但那兩人動作的聲音,又讓紅月當起了好學生。
一夜過後,孫修睜開了眼睛,看著枕在自他臂彎上的依霜,滿意的笑了,這穿越,真是讓他太滿意了。
孫修眼睛一撇,看見床頭有本書,好像是依霜身上的。
拿過來一看,書的名字是吳濤詩集。吳濤是誰,依霜為什麼要把這本書放在身上?
依霜也醒了過來,看見孫修看著他的眼神,不禁大羞,“侯爺。。”
孫修問道:“吳濤是誰,你喜歡他的詩詞嗎?”
依霜脫口而出,“吳公子是江南第一才子,他風流倜儻。他的詩詞流傳寧朝各地,眾人無不傳誦,是狀元之才。
今年他準備科考,眾人都說,狀元是他囊中之物了。”
孫修見依霜一臉崇拜,心中有點不舒服,不就是詩詞嗎?我隨便拿出幾首,妥妥的壓死他。
吳濤這傢夥,竟然敢和國舅搶女人,孫修臉色一沉,“你喜歡他?”
依霜見孫修語氣不對,忙解釋道:“侯爺,怎麼會呢?我在宮中從來冇有見過他,隻是喜歡他的詩詞而已。”
孫修想了想也是,他可不相信那個吳濤能進入宮中,勾引上依霜,除非他是吳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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