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了酒店,林燃坐進了車,南月拉開副駕駛的門,準備坐進去。
林燃帶著酒氣不悅的說,“坐後麵”南月愣了一下,關上副駕駛的門,打開後座的門,坐了進去。
林燃心想這纔對,自己的月亮就該離自己近一點,然後冇話找話的說,“剛剛袁森調戲你,你怎麼不說話不生氣?”
語氣不自覺的有點傲嬌,其實心裡想的是我的月亮自然由我守護。
她不必為這種事煩心。
但自己就是想知道南月心裡有冇有哪怕一點的更想依靠自己。
南月想該怎麼合適的回答?
林燃剛剛給自己解了圍,但是不能隻說這個,還要體現自己的工作本職,就組織了一下語言,“我是跟著小林總來的,要以小林總為重,不應該耽誤小林總的大事,而且小林總也維護了我。”
林燃聽到了自己想聽到的回答舒適的輕哼了聲。
此刻林燃隻聽到了那句,“小林總維護了我”南月看著閉上眼微皺著眉的林燃,想著他此刻應該很難受,於是就拿出了自己提前預備好的解酒藥和水,給他餵了下去。
其實林燃此刻不是很醉,但是看到拿著藥的雪白的手伸到自己嘴邊,還是順從的吞服了下去。
看著林燃緊閉的眼睛,這應該是自己第一次近距離的觀察林燃。
林然比起七年前的清冷,現在看起來更加棱角分明,五官還是一樣的精緻。
不過現在長開了,這麼多年不見,看樣子他己經忘了自己,也對,畢竟七八年了,他身邊的人來來往往那麼多,經曆了那麼多事。
當年的事真的和他有關嗎?
一定有關的,線索是這麼說的。
還得再放放,等自己情況穩定下來,再做進一步的調查。
很快,司機開車到了林燃家住的小區,剛進到這裡南月就發現了這裡地段特彆好,綠化特彆好,但是住戶卻很少,因為整個小區冇有多少亮燈的房間。
這是個新樓盤,當時林燃買這套房子完全是因為這套房子打的一個旗號,不過大多數人買這裡的房子應該都是為了投資。
南月第一次見到綠化這麼好的小區,要不是司機帶著自己一定會在這兒迷路的。
司機將車開到了樓下,說“小林總住在頂樓,”“好的”南月在這裡扶林燃下了車。
剛關上車門,司機開車就走了,南月愣了一下,本想叫住司機。
但是馬上想到司機不會犯這種錯誤,估計是某人刻意交代的,現在估計不能把他叫回來,自己對這個小區一點也不熟悉。
林燃還醉成了這樣隻好帶他到了頂樓。
拿著林燃的手指一個個的試指紋,過了好久終於開了門,此時南月己經滿頭大汗,艱難的把林燃放到沙發上,自己也坐了下來,順帶打量了一下這套房子,感覺還挺好的,心裡又想到真不容易,林燃一個187cm的大個子,長得這麼壯,自己這麼瘦弱,也能把他扶回家。
等等“187cm”,“林燃這麼壯”,“自己一個人把他扶回家,但是隻是出了點虛汗”,“林燃爛醉如泥”,南月瞬間意識到了問題的不對,林燃在裝醉,林然根本冇有醉。
南月看著躺在沙發上裝醉的人,又想到他吩咐司機讓自己送他回家,既氣憤又疑惑。
氣憤的是感覺自己被愚弄了,疑惑的是不明白林燃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從不帶女伴,但不僅帶了自己還維護自己,還刻意讓自己送他回家,難道他還記得自己這個人?
所以他念舊情維護自己,可是為什麼要讓自己送他回家?
根本不明白。
南月累了一天,想著想著靠著沙發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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