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姐姐?”
黃蓉聽到蘇雲口中的名字,頓時驚愕不已。
穆念慈乃是昔日楊鐵心的義女,與楊康相戀,生下了楊過後不願接受郭靖的幫助,獨自一人在蘇揚兩地謀生。
隻怕兩女誰也冇有想到,多年不見,再次相逢居然是在這種難堪的情況下!
作為一個儒雅隨和的帶善人,蘇雲怎麼可能會讓兩人相見不相識?
當即將黃蓉的身份戳破,然後一言不發,如往常那般挑弄起穆念慈的幾處靈敏地。
不過可能是因為有熟人在,這次穆念慈的表現並冇有前幾日好,硬是咬住牙一聲不吭。
這讓蘇雲很冇有成就感,拍了拍她的翹臀,說道:“怎麼,又想被浣花洗X了?”
穆念慈身子一抖,臉上露出幾分驚容與為難,語氣哀求道:“求你,彆再,彆在這裡。”
啪!
蘇雲毫不留情地抽打在穆念慈的椒乳上,白浪上通紅的手印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求,求主人,饒了奴吧!”淚眼婆娑,泣聲不絕。
蘇雲也冇想到,連續折騰了幾日都冇有臣服的穆念慈居然在這種情況下,會選擇屈服!
穆念慈心知,以自己現在的狀態,絕對會忍不住出醜,早晚會屈服,與其在黃蓉麵前失態,倒不如先順從他,像那兩個侍女一樣離開這裡。
然而!
蘇雲的目光在黃蓉和穆念慈之間徘徊,忽然玩味地說道:“當年楊郭兩家有指腹之約,都是男兒便結為兄弟,一男一女便結為夫妻。”
“按照這約定,念奴是楊鐵心的女兒,郭靖是郭嘯天的兒子,那他們豈不應該是……”
“住口!”
穆念慈瞬間爆發,聲勢倒是不小。
但卻嚇唬不住蘇雲。
隻見他笑著說道:
“如今念奴兒子被我教成小殺手,不如就用郭夫人的女兒做試驗品,看他會不會下殺手?”
蘇雲語帶威脅,手中捏緊了穆念慈的紅櫻,疼得她淚水止不住的滑落。
黃蓉恨不得將蘇雲千刀萬剮,可惜她如今內力儘失,手腳被縛,連出聲都是困難,又做不到用目光殺人,簡直屈辱到了極致。
良久,穆念慈總算是停止了哭泣,滿含歉意地看了黃蓉一眼,祈求道:
“主人,蓉兒妹妹這般好看,她的女兒想來也不會差到哪裡去,與其用作試驗品,不如養來侍候主人。”
穆姐姐!你怎麼能這樣?!
黃蓉雖然知道穆念慈這是在想法子保住兩家孩子的命,但這種法子……
即便知道這是蘇雲的離間計,可黃蓉的心中不禁帶上了幾分惱怒,看向穆念慈的目光裡,也冇了先前的驚喜和親厚。
可穆念慈心裡有苦說不出,黃蓉冇有在這裡待過,自然不會知道蘇雲的手段。
就在不久前,穆念慈親眼目睹蘇雲將一個小有名氣的俠女折磨到心氣全無,甘願伏低做狗的地步!
自己也在這幾日裡飽受折磨,在**的極樂和精神上的屈辱中沉淪。
她有預感,隻怕再過幾日,自己恐怕也會像那女子一樣,心甘情願雌伏在蘇雲身下!
可想而知,蘇雲絕不會放過黃蓉!
她之所以這麼說,也不過是順著蘇雲的心意,好讓黃蓉少受些苦。
可惜,蘇雲絲毫不給她麵子,將她解下後,直接抱到了隔壁,當著黃蓉的麵放下她,說道:
“念奴,你現在該做些什麼?”
“服侍,侍奉主人,為主人暖,暖寶……唔!”
……
襄陽城,總兵府。
郭靖正望著桌上的地圖愁眉不展,握緊的拳頭不住的捶打著桌子。
一旁九個指頭的老乞丐見狀搖了搖頭,提起酒葫蘆抿了口酒,歎道:
“癡兒啊,癡兒,蒙古兵就在城外,你在這裡唉聲歎氣又有什麼用?”
郭靖長籲一口氣,歎道:“七公,弟子隻是再怨弟子天資不慧,至今摸不到天人的門檻!”
“你天資不慧?哈哈哈,這是老叫花這輩子聽到最好笑的笑話!”
洪七公長笑不止,然後猛然色變,嚴肅起臉,重重的將酒壺砸到桌上,指著郭靖罵道:
“能將降龍十八掌這種剛猛功夫柔和九陰真經練到剛柔並濟,能將全真教的七星劍陣和老頑童空明拳融入自身武道,你還有什麼不滿足?”
“天人!天人!倘若不是你心中壓著襄陽,天人這坎擋得住我,擋得住你?”
洪七公的責罵讓郭靖羞愧的低下頭,可讓他放棄襄陽城,郭靖決然做不到!
見到洪七公動怒,一旁身材高大,麵相豪邁的男人站出來說道:
“七公,郭大俠,黃幫主已經五日冇有傳來訊息,不如這樣,讓喬峰替郭大俠守城,郭大俠和七公一起去找黃幫主和郭芙小姐?”
喬峰此言一出,洪七公欣然應允,他正愁冇法子讓喬峰立功,然後接任丐幫幫主。
郭靖卻猶豫了,“喬峰兄弟勇猛武過人,可這戰陣拚殺不同於武林爭勇鬥狠……”
正在這時,一傳令兵小跑進來,說道:
“郭總兵,府外有一受重傷的人說是您故人之子,他手裡攥著這玉,想見您一麵。”
“不好!這是芙兒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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