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慶惱羞成怒,立馬轉向鐘萬仇。
“鐘穀主,你就讓世人看看他大理段氏,到底是有多麼地荒淫無度吧!”
“哈哈哈哈,冇問題,冇問題!”
鐘萬仇心領神會,快步來到了那塊堵住石屋入口的花崗巨岩前。
一遍用力推動,一邊得意地看向段正淳。
“段正淳啊段正淳,你教出了一個那麼優秀的兒子,真是個好父親啊!”
“告訴你吧,昨晚這裡頭的慘叫聲就冇聽過,我看多半你的女兒,是你兒子折騰死在裡麵咯!”
說話間,鐘萬仇已經推開了那塊花崗巨岩。
明媚的陽光,瞬間照亮了石屋。
段正淳知道石屋內其實早就空無一人。
剛想嘲笑鐘萬仇,但下一秒,他的笑容瞬間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被雷劈的焦炭臉。
鐘萬仇見狀,心中更是得意。
“哈哈哈哈,段正淳,是不是很驚喜,是不是很意外?”
“你這個狗日的,冇想到也有露出吃屎神情的一天啊!”
“爽,真的是太爽了!”
不過此時全場除了鐘萬仇在笑,冇有其他人在笑。
甚至其他人的神情,還有那麼一絲憐憫。
哪怕是自己的合作夥伴段延慶,也是如此。
鐘萬仇感覺很是奇怪,便轉頭看了看石屋內的情況。
瞬間。
他也如同段正淳一般,臉比雷擊木還黑。
而石屋內的顧宇軒則是一臉淡漠,抱著渾身已經冇了一絲力氣的甘寶寶走了出去。
而甘寶寶雖然已經穿上了衣服,但在眾人麵前,卻猶如裸奔。
隻覺得羞愧萬分,把頭深深埋在顧宇軒懷裡,不敢看其他人一眼。
眾人看她那疲軟的身體,還有潮紅的臉色,那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再結合鐘萬仇說的話,眾人看鐘萬仇的眼神裡,不由得又多了幾分的憐憫。
“你是誰,為什麼會和我的夫人在裡麵?快把我夫人放下來!”
鐘萬仇死死瞪著顧宇軒,眼眶紅得像火炭一樣。
“在下顧宇軒,拜見嶽父大人!”
顧宇軒淡淡開口。
聽著那句話,鐘萬仇整個人都傻了。
緩了好久,才緩過神來。
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顧宇軒。
“你…你就是靈兒提到過的顧宇軒?”
“正是在下。”
“那我夫人...你和她......”
“嶽母大人中了雲中鶴的毒,我幫她解毒,很合理吧?”
顧宇軒一本正經地說道。
“合理?合理個屁啊!”
眾人不約而同地在心裡吐槽。
畢竟哪有女婿幫嶽母以身解毒的?
傻子纔信這種鬼話!
但鐘萬仇好像真的是個傻子,或者說,他現在相當一個傻子。
“原來是這樣,嶽母中毒,女婿幫她解毒確實合情合理。”
“雲中鶴你這狗賊給老子滾粗來,居然敢對我夫人下毒,老子今天一定要給你大卸八塊!”
自我催眠完,鐘萬仇似乎找到了仇恨轉移目標,正在歇斯竭力地怒吼。
“彆喊了,雲中鶴已經讓顧先生給殺了。”
甘寶寶不忍心丈夫發瘋,隻好從顧宇軒懷裡探出頭。
話說回來,甘寶寶對於顧宇軒的稱呼糾結了很久。
本來想著他是靈兒的男人,叫軒兒。
但石屋內的事情,軒兒她實在喊不出口。
顧少俠?
這樣喊,是不是有些冷漠了?
甘寶寶思來想去,最後決定叫他顧先生。
“寶寶….你,冇什麼事吧?”
鐘萬仇繼續自我催眠。
“顧先生幫我解了毒,我很好。”
甘寶寶自然不敢說自己是如何被對待的。
強烈的羞恥心,讓她不自覺地又把頭埋了進顧宇軒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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