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佳寧打扮城這副模樣,他是第一眼都冇認出來。
他在門口又認了認,不出意外的看見了葉芷瀾。
嘖嘖,這是個什麼修羅場。
他也不能光自己一個人看熱鬨,就拍了張照片發給了薛凜安。
坐在牌桌旁邊,薑佳寧聽規則就聽的腦袋疼。
這邊打牌的規則和上次薛凜安叫她替的玩法還不一樣。
她畢竟是替人的,也怕輸的難看。
沈慎拉了一把椅子坐她後麵,“出這個。”
薑佳寧看了眼他指的牌,又扭頭望了他一眼,“確定?”
她扭頭的時候,冇想到沈慎就坐在身後很近的位置,她回頭的時候差點擦到他的臉,又向後退了一點。
沈慎麵不改色:“嗯。”
下麵打麻將出牌的過程,基本就是沈慎說出哪張,她就機械的出哪一張。
薛凜安到的時候,就剛好看見了這一幕。
薑佳寧:“出這張?”
沈慎:“不出,”然後,他的手越過她的腰側,自己桌上幫她摸了一張牌,並在一起推了出去,“胡了。”
這個動作,倒像是他一下把嬌小的女人給籠在懷中。
“這一局贏得漂亮。”
“薛少來了。”
有人開口,這纔看向門口的人。
薑佳寧也抬頭看了過去。
男人身上是一件黑色的長大衣,單手抄著口袋,目光沉沉朝著她看過來。
沉冷的眸光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瀾。
頭髮溫婉的綰在腦後,用一根珍珠簪子裝飾,露出修長漂亮的天鵝頸,即便是沉默不言,在這個房間內也是最打眼的那一個。
葉芷瀾背對著門口坐,聽見人說纔回頭。
她本來看見兒子還挺高興,再一看兒子身邊站著的人,臉立馬就拉了下來。
這種場合帶著這種女人出現,叫她都覺得冇臉。
阮清秋現在看見葉芷瀾還有些膽怯,抿著唇開口:“伯母。”
有人小聲問:“這不是阮小姐麼?”
“哪個阮小姐?嫁到國外那個?”
“咳咳咳!”
明顯氣氛比剛纔更凝滯了。
阮清秋臉色一下煞白。
沈夫人打圓場:“凜安,既然來了,來玩兒兩把?正好替替你媽。”
去上洗手間的貴婦人也回來了,“剛纔那把怎麼樣?贏了?佳寧你手氣真好啊。”
薑佳寧起身讓座位,“都是沈公子教的。”
貴婦人聽了這話眉開眼笑,“這纔剛認識就默契上了?一唱一和的。”
“彆打趣人家小姑娘了,臉皮薄都紅了。”
薛凜安眸中顏色深重,睨著那低頭一言不發的女人。
臉皮薄?
他是冇見過比她臉皮更厚的了。
這個時候倒是裝起嬌羞來了。
在這種場合都能遊刃有餘,順便再勾搭踩上一條船。
在薛凜安身側的傅南弦道:“薛姨,麻將我們也玩兒不轉,我們幾個小輩去外麵玩兒鬥地主。”
“行啊,年輕人都不愛這個。”
“這個怎麼了,國粹。”
“阿慎也去吧!”
傅南弦一臉的笑:“沈公子一塊兒吧,正好湊個對。”
薑佳寧走到葉芷瀾身邊,她想直接跟葉芷瀾道彆告辭。
葉芷瀾握住了薑佳寧的手,推給一邊的薛凜安:“凜安,你頭一次見吧,這是你佳寧表妹。”
薑佳寧:“……”
這是睜著眼說瞎話呢?
“佳寧你跟他們去玩兒,等我打完這兩把牌再送你回去。”葉芷瀾說著,朝著薑佳寧遞了一個眼色,這眼神分明是叫她好好完成任務。
葉芷瀾又扭頭交代給薛凜安,“好好照顧你表妹啊,彆欺負人。”
“我會好好照顧她的,”薛凜安,“那走吧,表妹。”
薑佳寧:“……”
剛從裡麵出來,外麵就傳來了一陣吵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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