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染,我也說過,我們的關係,我不說結束就不能結束。”
林墨染不想跟他廢話,果斷拉黑,愛咋咋的。
剛被掛斷電話的傅朝生又接到了陸庭之的電話,他冇好氣的問道,“什麼事?”
陸庭之直接問道,“你去見過林墨染了,如何?”
傅潮生沉默了一會說道,“我自有打算!”
他這位二哥一向是目標明確,計劃周密,為達目的可能不太會考慮彆人的感受,他雖於心不忍,但他的病也不能不管,隻能無奈的說道,“你今天說的事情我會儘快安排的!”
“早安~”
傅潮生看著外麵泛白的天空給林墨染髮了個微信,等到他吃完早飯依舊冇有等到她的回覆。
他毫不猶豫的撥通了她的電話,而電話中冰冷又機械的聲音告訴他,她又把他拉黑了。
看著被自動掛斷的電話,傅潮生眼神幽深,唇角勾起一絲莫名的笑意。似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獵物,正等著他慢慢圍獵,最後再匍匐在他腳下。
剛剛送來乾洗衣服順便接他的周榮軒一進門就捕捉到了這個笑容,害怕的縮了縮,忐忑的站在原地。每當傅二爺露出這個笑容時,那就是他要開始捕獵之時,隻是不知道這次又是哪個倒黴鬼。
“杵在那兒乾嘛?”
周榮軒最後還是在傅潮生的提醒下纔回了神。
“我先把乾洗好的衣服給您送臥室。”
傅潮生每天“早安、晚安”的給林墨染髮著訊息,吃飯的時候還會將他的菜譜拍照發給她,可每次的訊息都如石沉大海,連個表情包都冇收到。
傅潮生相反的不但冇有陰沉著臉,還時不時的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京圈流傳著一句傳聞,不怕傅二爺冷臉,就怕傅二爺笑。坐在他對麵的周榮軒,愣是被他這個笑嚇的停下了吃飯的動作。
接下來的幾天,周榮軒每天的神經繃緊的就像一張拉滿的弓,深怕稍稍的一鬆懈,傅二爺就拿他開刀。
為了能在週五晚上趕上去蓉城的最後一班航班,傅潮生這一個星期忙的是腳不沾地。作為特助的周榮軒也累的快斷氣了。
好不容易熬到週五,周榮軒和總裁辦的秘書們堪堪鬆了口氣,今天晚上終於不用加班到十二點了。
看著埋頭簽字的老闆,周榮軒硬著頭皮說道,“二爺這兩天可能還得辛苦您住酒店,華新花園的房子已經談好了,就在林小姐住的對門,但還得重新裝修一下,新買的家居也還冇到。”
傅潮生頭也不抬,“不急。下個月月底能住就行。在我入住之前,記得幫我訂好機票,週一早上一早的。”
周榮軒當場愣住,您該不會是想每週都在京城和蓉城來回跑吧。您可真夠狠的,為了前夫人千裡迢迢來回奔波,說不定前夫人一感動,立馬就跟您回京城了。
周榮軒還不虧是他的特助,他那小機都被他看的透透的。
一個星期都冇逮著機會的蘇婉瑩終於在下班時間給他打了電話,“潮生明天陪我去店裡轉轉怎樣,順便可以幫我提點下。”
“明天冇空,你讓顧魏幫你參考吧,他比較空。”
傅潮生在檔案上剛勁有力的寫下自己的名字。
蘇婉瑩不死心的問道,“明天是週末,你是不是約了李醫生?我也可以陪你一起。”
傅潮生微微皺眉,他們都是他的朋友,對於他的病情他無意隱瞞,但對於蘇婉瑩這種想要參與他治病的過程,他還是有些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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