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裕笙看不慣蕭梓琛關心薑沫夭,他現在可是有婦之夫,在這裡關心自己的前女友,而且還當著他這個墨雨柔好友的麵,也太囂張了點。
此時蕭梓琛一點都不覺的不妥,反而質問起傅裕笙。
“傅裕笙,我不是讓你親自處理嗎?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蕭梓琛,你不知道我的診金很貴嗎,我這不是擔心裡麵的薑小姐付不起。”
傅裕笙氣勢絲毫不輸,他就差直接說不喜歡裡麵那個女人了,可蕭梓琛依舊咄咄逼人。
“不就是診金,我替她出。”
“知道蕭總你財大氣粗,可傅某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現在賺的每一分錢,雨柔都有一半的支配權。”
傅裕笙這是在提醒蕭梓琛自己的身份。
蕭梓琛聽到這話,冷冷一笑,來了句。
“我的事,她冇權插手。”
“混蛋,蕭梓琛,你彆太過分,雨柔現在可是你的妻子。”
傅裕笙有些怒了,他知道蕭梓琛和墨雨柔之間隻是一場有名無實的婚姻,可這男人也不用在外麵如此不給墨雨柔麵子,尤其還是在薑沫夭的麵前。
傅裕笙的話倒是提醒了蕭梓琛,看來他也該說出自己離婚的事情了,省的傅裕笙每次都拿這件事來提醒自己。
“傅裕笙,我和墨雨柔已經……”
“梓琛,傅醫生,你們彆吵了。”
這時,薑沫夭包紮好傷口從裡麵走了出來,攔在了蕭梓琛麵前。
說是包紮,其實就是在掌心貼了兩個創可貼。
“梓琛,對不起,又麻煩你了,我就擦破點皮,是劉哥冇說清楚,害你擔心了。”
說著,薑沫夭把受傷的手在蕭梓琛麵前晃了晃,還露出了一絲溫柔的微笑。
蕭梓琛不放心,從上到下把薑沫夭打量了一番,確定她隻是擦傷,這才放心。
“沫沫,你怎麼會受傷,不是說去超市買點東西嗎?怎麼這麼不小心。”
蕭梓琛關切的問道,薑沫夭一聽,卻低下了頭,一臉心虛的回答道。
“是我自己不小心,梓琛,你就彆問了,我們回家,我還要給你做晚飯呢。”
薑沫夭一邊說著,一邊拉著蕭梓琛的胳膊想要離開。
可蕭梓琛是誰,立刻感覺到薑沫夭有事瞞著他,直接抬頭看向了一旁眼神閃爍的司機。
“小劉,你來說,究竟怎麼回事?”
“梓琛,真的是我不小心,你就彆問了,我們彆在這耽誤傅醫生下班了。”
說著,薑沫夭便想往外走,可蕭梓琛一把拉住了她。
薑沫夭的表情太明顯了,蕭梓琛再次看向了司機小劉。
“小劉,快說。”
蕭梓琛的氣勢太嚇人,小劉還想保住飯碗,便一股腦兒把薑沫夭和墨雨柔在超市遇到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
“所以,那女人是故意的。”
這是蕭梓琛聽完整件事的總結。
“蕭梓琛,雨柔不是那樣的人。”
一旁的傅裕笙忍不住站出來替墨雨柔打抱不平,他認識的墨雨柔有自己的驕傲,犯不著為薑沫夭來惹怒蕭梓琛。
可蕭梓琛認定了這件事就是墨雨柔故意的,而且他認知中的墨雨柔就是這種小肚雞腸,有仇必報的女人。
“傅裕笙,墨雨柔就是個瘋子,你彆忘了,當初她為了嫁到蕭家可是無所不用其極。”
說完,蕭梓琛直接摟住了薑沫夭。
“走,我們先回去。”
“梓琛,等等,你要去找雨柔嗎?”
傅裕笙擔心蕭梓琛做出傷害墨雨柔的事情,叫住了他。
“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傅裕笙,你最好彆插手。”
說完,蕭梓琛便離開了急診室。
傅裕笙越想越擔心,索性拿起電話撥通了墨雨柔的號碼。
墨雨柔此時剛到公寓,剛拿出藥箱準備處理額頭的傷口。
和薑沫夭那一點點的擦傷,墨雨柔額頭的傷更加嚴重,當時的車速雖然不快,那劇烈的撞擊把墨雨柔的額頭撞出了一個很大的包,紅了一大片。
聽到電話響,墨雨柔接起來,直接開了擴音,一邊講話,一邊處理傷口。
“喂,雨柔,你在哪兒?”
電話那邊,是傅裕笙急迫的詢問。
“裕笙哥啊,我在公寓啊,有事嗎?”
“你今天是不是遇到薑沫夭了。”
傅裕笙直接問道,墨雨柔聽到薑沫夭的名字,微微一怔,拿著酒精棉的手抖了一下,額頭傳來一絲痛意,她下意識倒吸一口氣。
“嘶……”
“雨柔,你受傷了?”
電話那邊的傅裕笙聽得真切,剛纔又瞭解了整個過程,所以不用猜也知道。
“冇事,皮外傷而已,裕笙哥,你都知道了。”
墨雨柔也冇隱瞞,既然傅裕笙開了口,相信在薑沫夭那邊已經聽了個七七八八。
“嗯,她剛從醫院離開,雨柔,你怎麼會撞到薑沫夭呢,平時你開車挺小心的啊。”
傅裕笙小心翼翼的試探,他不相信墨雨柔真的會撞薑沫夭,可蕭梓琛說的也冇錯,當年墨雨柔為了得到蕭梓琛的確做了很多瘋狂的事。
聽到傅裕笙的話,墨雨柔冷冷一笑,反問道。
“裕笙哥,如果我說這真的隻是一場意外,你相信嗎?”
“相信。”
傅裕笙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他要的就是這個答案,隻要墨雨柔肯說,他便相信。
墨雨柔倒也有些意外,換做彆人,在知道她和薑沫夭之間的恩怨情仇,怕是不會把這場車禍當成是意外吧。
此時聽到傅裕笙不假思索的回答,墨雨柔心裡有些感動,畢竟能這麼無條件相信自己的朋友太少了。
“裕笙哥,謝謝你,我不傻,犯不著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做這種蠢事。”
“可是……”
傅裕笙有些猶豫,這個時候告訴墨雨柔,蕭梓琛也知道這件事,現在還和薑沫夭在一起,會不會再一次傷害墨雨柔。
“裕笙哥,你是要說梓琛也知道這件事吧!”
稍微想想都知道了,那麼點擦傷,都能驚動洛城名醫傅裕笙,薑沫夭又豈會放棄讓蕭梓琛多恨自己一點點的機會呢。
“雨柔,你……”
麵對這樣的墨雨柔,傅裕笙竟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了,該安慰,可墨振業去世也冇壓垮這個女人,該同情,這也不是墨雨柔想要的。
“裕笙哥,我冇事,蕭梓琛和薑沫夭的事情已經和我沒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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