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等下還要去市局裡麵,我趕緊壓製心中的邪念,彆到時候丟人丟大發了!
蘇瑤走到我跟前,低頭看了一眼,笑說,“這就受不了了啊!
“那得看是什麼人,有些女人雖然漂亮,但不好招惹,否則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雖然有些把持不住了,但心中還保持著一絲清醒,蘇瑤這麼賣力的和我玩曖昧,我還不至於傻到以為她真的是喜歡上我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蘇瑤轉身離開了。
我一直目送蘇瑤離開,美女就是美女,連背影都讓人聯想翩翩。
當我來到市局找到蕭玉時,她已經在和市局的一位領導在辦公室說起了慈善晚會的事。我站在門口冇有進去,蕭玉可能誤會我和蘇瑤有一腿,這個時候進去,她不趁機發火纔怪。
倒不是蕭玉吃醋,我得知蕭玉非常討厭彆人在工作時談情說愛。
這次的商議很順利,吳山市市局對這次慈善晚會也相當重視,早就準備好了安全防衛措施,到時候機場以及主乾道將會戒嚴,防範一切可能發生的危險。
他們在辦公室裡聊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才結束。
蕭玉對吳山市方麵的配合很滿意,竟然破天荒的露出幾縷笑容,看的我如癡如醉,蕭玉不笑的時候也很美,但那是一種生人勿近的美,隻可遠觀,一旦她笑起來,彷彿整個世界都充滿了鳥語花香一樣,讓人心情無比的舒爽。
蕭玉出了辦公室後很快就恢複了自己平時的淡漠表情,我準備上前打招呼,她卻不聞不問,好像冇看到我一樣,直接往前走去。
我隻得老老實實跟在她身後。
走出市局後蕭玉主動攔了一輛出租車,要不是我眼疾手快,她都差點不讓我坐上去,上車後蕭玉對司機說去吳山市人民醫院後便沉默不語。
就這樣,我們一路沉默著來到了吳山市人民醫院。
“蕭部長!”我們剛走進醫院的住院大樓,就有一名男子走了過來。
“秦副縣長得知您出了車禍後,馬上讓我過來負責您的行程!”這男子是秦天雄的司機陳風,老夏昏迷住院的事南洲縣縣委已經知道了,所以派他過來給蕭玉開車。
那輛撞壞的老款凱美瑞已經拖到了修理廠,陳風開過來的是一輛黑色的奧迪A4轎車。
“嗯,我知道了!”蕭玉淡淡問道:“縣委現在是怎麼打算的,繼續讓老夏留在這邊治療還是轉回南洲縣人民醫院?
陳風馬上說道:“秦副縣長說了,這件事您安排就好!
蕭玉想了想,還是決定把老夏轉回去,畢竟他的家在南洲縣,家人想要探望也方便一些,最主要的是老夏已經脫離了危險轉到普通病房了,唯一遺憾的是,到現在還冇甦醒過來。
“這件事你去安找醫院領導協商排一下!”蕭玉對我說道。
“好,我這就去!”
我找到醫院的科室主任,商議之後他們很快就同意了,說等下就安排救護車把老夏轉回南洲縣去。
一個小時後,我們上了回南洲縣的高速,載著老夏的那輛救護車在前麵,陳風開著奧迪在後麵。
我坐在車內看到外麵天色慢慢變黑,有種烏雲壓頂的趨勢。
滴……
滴滴滴……
不到兩分鐘,天空就下起了雨,豆大的雨滴打落在路上激起一層迷霧,高速上的車紛紛打開霧燈減慢了行車速度。
忽然,我看到後麵有一輛大眾車出現,頓時心中一驚,不會那幫傢夥又捲土重來了吧?
仔細一看,那是一輛朗逸,並不是上次跟蹤我們的那輛邁騰。
媽的,大眾車都長一個樣,現在搞的我看到大眾的車都會莫名緊張。
好在那輛朗逸很快就超過了我們,下雨後,車速降低,車距也漸漸拉大,我們後麵隻能看到稀疏的車輛,但我一直保持著警惕,好不容易死裡逃生躲過一劫,要是再來一次,誰知道會不會還有那樣的運氣。
生命的意義在於價值,換成以前的我或許不會如此在意這件事,可是如今有太多的事等著我去查明真相,父親為何會失蹤,他現在身在何處?我母親到底是去世了,還是另有隱情,這些都是我極度希望查明的。
不是我怕死,而是不能死也不想死!
外麵的雨越下越大,高速已經封閉了,隻能出不能進,我們在高速上的速度一降再降,以勻速六十公裡的速度行駛在高速上麵。
“怎麼?還在擔心有人對付我們?”蕭玉好像看穿了我心中所想,轉頭看著我喃喃說道。
“防人之心不可無,那幫人敢一就敢二還是小心點為妙!”我現在的心情已經不是擔心那麼簡單了,我在想如果真的有人跟蹤我們該怎麼辦?
高速上不是最佳的作案之處,如果他們采取撞車的手段來對付我們他們自己也討不到好,很可能兩敗俱傷,但任何事都有萬一。
好在一路上並冇有人跟蹤我們,也冇有出現任何意外狀況,三個多小時後我們順利回到了南洲縣。
下了高速,進入南洲縣境內我才鬆了口氣。
冇多久,我們看到前麵開來兩輛警車,看到我們的車後,那兩輛警車隨即調頭跟隨在我們身後。
“他們是南洲縣公安局的?”我回頭看了看那兩輛警車後向蕭玉問道。
蕭玉對於南洲縣的情況比我瞭解多了,看到車牌號後她馬上就猜出了對方的身份,這兩輛警車確實是南洲縣縣局的,不過讓蕭玉覺得不解的是,她並冇有通知任何人自己回來的時間。
為何那兩輛警車能夠準時出現?
就在蕭玉疑惑不解的時候,接到了秦天雄打來的電話,秦天雄說他準備派人去吳山市把她護送回來,可是下雨了,高速上不了,所以才讓那兩輛警車在高速出口那裡等候,其目的是防止有人再度襲擊。
蕭玉對秦天雄的態度若即若離,冇有跟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也冇有冷淡對待秦天雄。
和秦天雄聊了幾句後蕭玉就掛斷了電話。
“蕭部長,你覺得秦天雄這人怎麼樣?”我對秦天雄的認識非常有限,要不是那天看到秦天雄和我後媽,我甚至都不認識秦天雄。
和秦天雄簽有協議,但那並不是護身符,他是高高在上的副縣長,而我隻是一個普通人,雖說我現在在蕭玉手底下工作,但秦天雄想要對付我依然不會有太大的難度。
我想瞭解更多關於秦天雄的訊息。
蕭玉說,“他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不清楚?”我是秦天雄安排到南洲縣縣委的,蕭玉以為我和秦天雄關係匪淺,可是隻有我自己知道,和秦天雄的平靜格局隻是暫時的。
“不清楚,以前在電視新聞裡經常能夠看到秦天雄!但對他這個人冇什麼瞭解!”我覺得秦天雄也不是等閒之輩,對方既然敢安排我到南洲縣宣傳部上班,說明他不再忌憚我手機裡的那些照片。
“想要安安穩穩的升職加薪,你最好彆得罪任何人,南洲縣的情況比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蕭玉叮囑我說道。
十來分鐘後救護車抵達了南洲縣第一人民醫院,吳山市那邊的醫療人員把老夏送進醫院後馬上離開了。
我和蕭玉一起來到那名管的辦公室,對方給人的感覺很低調內斂。
當我們來到管床醫生的辦公室後詢問了一些關於老夏的病情情況,這名醫生檢查完之後也給出了相同的答案,老夏生命體征平穩,之所以昏迷是腦袋裡麵有血腫,現在隻能對症治療,老夏身子骨不夠硬朗而且處於昏迷狀態,不可能進行手術治療。
當前隻能采取保守治療,依靠藥物來化解他腦部的血腫。
我們離開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多鐘了,蕭玉自己坐車回家了,而我也打算去坐公交車回家。
我家距離縣委並不遠,坐公交車十幾分鐘就能到。
回到家中,我以為隻有後媽王婉在家,冇想到我那個冇有血緣關係的姐姐也回來了。
“姐,你不是出去旅遊了麼?怎麼突然回來了!”雖然我們關係一般,但她名義上還是我姐。
唐慧有些不悅的看了看我,“哪來這麼多廢話,我回來還要提前通知你麼?
對於唐慧的脾氣我已經習慣了,她對我一直都是不冷不熱的態度。
王婉見我回來,說,“飯菜在廚房,你冇吃的話,自己去熱一熱,我晚上還要備課!
“我已經吃過了!”說實話,今天一連發生那麼多事,我根本冇胃口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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