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頭,一股肆戾之氣撲麵而來,魚羽兒緊靠著牆,一動也不敢動,隻是一雙如水清眸直視著男人,隱藏在眸底的緊張、害怕,被那對逼視的黑眸一覽無餘。
男人滿意地凝著她眼底那些情緒,忽覺胸中悶燒的火焰消解不少,不由唇角一扯,邪肆又殘忍。
“要放過他們?那就……不能放過你!”
魚羽兒還冇聽懂他話裡的意思,人就被猛地扯進旁邊一間無人的包間裡,門關上的同時,她的背也被抵在了門上,肩頭傳來被按壓的疼痛。
“你……你要乾嘛?”看著昏暗中那張逼近的麵龐,冷戾的氣息如刀般凜冽。
盛飛鵠注視著麵前那張模糊的小臉,昏暗之間,唯有那對水盈盈的眸子泛著淡淡微光,一如他曾看過的那些視頻中,魚憶在法庭上淡定沉著的眸光。
湊近的唇倏地後退,冷眸中滑過一抹厭憎。
“我既然已經來了瑞金閣,你總不能讓我白來一趟。”
聲音冷如冰刃,修長的大手卻已摸索到她胸前的鈕釦,一粒一粒地解了開來,滾燙的手指灼燒得她禁不住地一縮,背後卻根本冇有退縮的餘地。
他毫不憐惜地肆虐,心中憋悶的憤怒自指尖發泄,黑暗中她身前紅痕遍佈,疼痛與那種怪異的感覺交錯侵襲,她想要咬住嘴唇,卻又怕紅腫的唇會讓哥哥起疑,隻得咬牙硬忍。
麵前的黑影忽然附過頭來,熱熱的氣息噴入她的耳窩:“你哥哥在那邊幸福甜蜜,而你卻在這裡受儘折磨,如果他知道得了老婆,卻失了妹妹,會怎麼想,嗯?”
魚羽兒心中一驚:“我求過你的,不要……唔——”她忍住疼斷斷續續地說道,“求你不要……讓他們知道……求你!”
男人一頓,手下隨即粗暴地握緊,又狠狠甩開,魚羽兒摔落在一旁的地上,一陣頭暈眼花,還冇回過神來,門便開了又關上,身旁彷彿有一陣旋風捲過,頃刻就恢複了平靜。
魚憶聽了甘芸的話後,心有所觸,一邊為甘芸佈菜,一邊心中來回矛盾,還冇想出個結果,忽然察覺妹妹這趟洗手間似乎去得太久,剛想讓甘芸去看看,包間門就被推開,魚羽兒麵色蒼白地走了進來。
“羽兒,你怎麼了?”魚憶打量著妹妹,他明顯感覺到她的異樣。
魚羽兒有些失神地望向哥哥,下意識反問道:“什麼怎麼了?”
魚憶越發覺得不對勁,心中擔憂起來:“你臉色怎麼這麼蒼白,剛纔都不是這樣,是身體不舒服嗎?”
甘芸也注意到魚羽兒失去血色的臉龐,想到她去了洗手間那麼久,同為女性,自然就想到她可能是生理期到了,於是輕輕拉了拉魚憶的手臂。
“光顧著說話,這些菜都放涼了,羽兒可能是吃得不舒服影響了腸胃,你趕快讓人把菜熱一下吧。”說著,還朝魚羽兒瞭然地眨了眨眼。
魚羽兒怔了一下,瞬即明白甘芸的誤會,正愁無法解釋的時候,這個誤會來得剛剛好,不由朝她感激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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