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飛鵠看了眼手腕上的江詩丹頓限量手錶,距離會議開始還有十分鐘時間,立刻從香軟豐盈中退開。
“起來!”男人毫無溫度的冷聲。
魚羽兒終於脫困,身前頓時一片冰涼,慌忙拉上滑落在手肘處的衣服,想要起身,卻渾身發軟,一下子竟冇能站起來。
男人微微蹙眉,瞟了女人一眼,眸底卻多了一絲嘲弄,大手握住柔軟的纖腰,輕輕一托,讓女人離開了自己的大腿。
魚羽兒雙腳落地,卻一時站不穩,慌忙一手撐在辦公桌上,一手仍緊緊攥住胸前的衣襟。
男人站起身,不再看她一眼,擦身而過,理了理衣服,緊了緊領帶,好整以暇地走出門去。
聽到大門砰地一聲關上,魚羽兒才渾身放鬆下來,顫抖著扣好衣服,人卻斜靠在辦公桌邊緣一步也走不出去,剛纔用儘全力的忍耐,幾乎讓她體力透支,喘了好久的氣,才慢慢平複。
回到自己的辦公隔間內,她連為自己去倒杯水的力氣都冇有了,不僅僅是身體的累,還因為內心瀰漫而出的羞辱感。
她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有那些莫名其妙的反應,但卻明白那些反應都令人無比羞恥難堪至極。
她能感覺到,她越是反應強烈,那個男人就越是要恣意肆虐,把折磨她當成一種樂趣,不,更確切地說,是泄憤,那個男人曾說過,她是泄憤的玩物。
邢天遠遠便看到那個垂眸而坐的纖美身影,心中微歎,越是走近便越是注意到,那雪白的膚色裡透出一抹蒼白的疲憊,使得那異樣紅腫的唇瓣尤為刺目,微蹙了蹙眉,站了一會兒纔開口驚擾那份無助的靜默。
“魚小姐,總裁讓你送一杯咖啡去會議室。”
魚羽兒緩緩抬眸,注視了邢天一會兒,彷彿纔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好,我馬上就去。”柔美的聲音裡浸著淡淡的疲倦與無奈,讓人不忍卒聽。
邢天垂下眼,轉身離去。
魚羽兒緩緩起身,拖著腳步走去茶水間,在自動咖啡機裡放了咖啡豆和水,開始自動製作咖啡後,才為自己倒了一杯水,熱熱的液體終於為冰冷的身體帶來一絲暖意,失去的力氣也彷彿恢複了一分。
握著杯子的手緊了一緊,也許自己並冇有想象中那麼脆弱,一杯熱水都能恢複一分力氣。
魚羽兒盯著麵前的咖啡機怔怔出神,那些折磨與羞辱也總有休止的一天吧,隻是到那時,還能靠一杯熱水就恢複力氣嗎?這一切都結束時,還能恢複到原來的自己嗎?
快下班時,魚憶打來了電話,魚羽兒不敢接,跑到洗手間裡纔回撥了過去,電話裡哥哥溫柔的聲音裡似乎都帶著一絲喜悅的清亮,他說今晚出去吃飯,已經在瑞金閣訂好了包間,要她下了班就過去。
魚羽兒隻簡單地答應了一句就掛了電話,她當然知道這頓晚餐的意義,可是一想到那個男人也早就知道這個訊息,心裡便一陣寒意湧起。
哥嫂的一舉一動原來都在那個人的監控範圍內,他所知道的比她還要清楚,看來哥哥所做的出國決定是非常正確的,而且一定要儘快離開,不能因為她的原因再耽誤下去,時間長了不知道又會發生些什麼,那個人,實在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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