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人身前嬌挺的花蕊,他指尖毫不留情,狠狠一捏,魚羽兒疼得猛吸了口氣,身體不停地輕顫,卻咬著唇不哼一聲。
盛飛鵠玩味地欣賞著她的痛苦,繼續說道:“我討厭抗拒的女人,永遠彆對我說不;第四,一天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第五,彆試圖挑戰我的底線,否則我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雙手一推,將女人推得踉蹌不穩,轉身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是我!放了魚憶。”
掛了電話,不再看女人一眼,便向門口走去。
“明天早上八點半,我要在這裡看到你,遲到一秒,後果自負!”
拉開門,又停下腳步:“走時記得關門,還有,”回過頭來,嘲弄地一笑,“回去告訴甘芸,她這招美人計用得不錯,如此絕色美人,正好適合用來泄憤。”
大門砰地一聲關閉,魚羽兒再也支撐不住地跌坐在厚絨絨的地毯上,一直壓抑住的恐懼肆意漫延,不由急促喘息,渾身劇烈顫抖,緊縮的心卻鬆了下來。
哥,隻要你安好就好,這一次,換我來為你張開保護的羽翼……
——
盛飛鵠走出盛世大廈,一輛邁巴赫62S早已停在路旁等候。
邢天坐在駕駛位上,等到盛飛鵠上車坐好,便一聲不吭地發動車子駛入車流之中。
盛飛鵠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問道:“她叫什麼名字?”
邢天麵無表情地答道:“魚羽兒,二十三歲,C大廣告設計專業畢業,在公司設計部廣告設計組任職,已工作半年。”
“魚羽兒?”盛飛鵠虛了虛眼睛,喃喃自語。
邢天看了一眼後視鏡,隻見盛飛鵠放鬆地仰靠在椅背上,黑眸深邃難測,不知在想些什麼。
——
從不失眠的魚羽兒,這一夜註定睡不安枕,好不容易入睡,卻是迷迷糊糊的似醒似眠,那張冷酷無情的臉,那雙殘忍又滿是厭憎的黑眸,恍恍惚惚忽遠又近,似乎無論如何也擺脫不掉。
魚羽兒有些驚嚇地猛醒過來,窗外的天色纔剛剛矇矇亮,鬧鐘上的時間顯示五點過,她喘了幾口氣,再也睡不下去,隻得起身來到窗台上坐下,抱著膝,愣愣地望著微明的天空發呆。
胸前還有些隱隱的疼痛,提醒著她那些噩夢都是真實發過的,並不會隨著她的醒來自行退散。
眼睛已經酸澀得難受,卻仍大大地睜著,眸光如水,卻冇有一滴眼淚。
從小到大,除了父親去世時,她幾乎冇怎麼哭過,有時她也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自己不像其他女孩那樣,能夠大哭大笑大喜大悲,但也隻是隨意想想便算了,她天生淡然的性子,從不會勉強自己去做任何改變,可是現在……
天色越來越亮,她的心卻從未像此刻這樣害怕新一天的到來,她不敢去細想等待她的還會有什麼,隻知道她必須勉強自己去接受這突如其來的改變,勉強自己去踏入那個無法想象的陌生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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