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我竟然會聽完這愚蠢又可笑的過家家遊戲。”
沉默了半晌,屋內才發出了中年男人不滿的嘀咕聲,說著他推開了屋子的大門。
“噗————”就在中年男人將腿伸出大門的那一刻,一瞬間彷彿一把無形的利刃劃過。
中年男人邁出門的左小腿處迸出一道猩紅的血線,緊接著中年男人的腳掌帶著一截小腿就掉在了地上,不久後就化為飛灰,被一陣陰風吹的乾淨,隻留下滿地血跡。
“啊————”此時的中年男人盯著自己切口光滑平整的左小腿愣了半晌,忽地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抱著噴血不止的左腿跌倒在地。
見此場景,原本坐在他旁邊的一名中年婦女和坐在他對麵的一名穿著背心、身材壯實的年輕男人連忙跑過去將中年男人拖回他的座椅處。
而坐在陸離右邊的一名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身穿白色大褂的男人則表示自己是一名醫生,並用餐桌上的餐布對中年男人斷腿處的傷口進行了簡單的止血處理與包紮。
經過一陣忙亂,中年男人己經痛的滿臉慘白的暈厥過去。
醫生首起身,摸了摸頭髮,說道:“他的血暫時止住了。
但是如果冇有消炎藥的話可能會有併發症,再加上大量失血,所以他目前的處境較為危險。”
“隨意咯,每次都會有幾個不聽話的新人,就讓他長個教訓,以後就知道輕重了。
哦,如果他還有以後的話。”
周遊滿不在乎的說著,又將目光投向醫生:“對了,看起來你應該不是新人吧,怎麼樣,有興趣結盟嗎?”
說著周遊頓了頓,怕醫生不同意,繼續解釋道:“剛剛的遊戲規則想必你也聽到了。
刨除不知道會通過何種途徑對我們進行處刑的處刑者,對我們威脅最大的就是每晚的投票環節。
從剛剛那個倒黴蛋的情況來看,被放逐的人基本也就被判了死刑。
所以,如果我們能結成同盟的話,在投票環節中一定程度的影響投票結果。”
“哦?
咱們兩個人就可以影響十三人的投票結果嗎?”
醫生的表情有些玩味。
“兩人?
不,當然不止兩人。
我,還有同伴啊。”
周遊的雙眼死死盯著醫生,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身後三名女高中生,說道“她們三個都是我的同學哦,我們可是共同經曆了兩輪須彌之地、互幫互助才活下來的夥伴呢~”說著周遊轉過頭,對著三人微笑道“你們都會信任我,就像我會信任你們一樣,對吧?”
“當、當然!”
三女連連點頭。
而醫生卻隻是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並冇有說什麼,便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後,醫生才緩緩開口:“所謂的同盟那些都是私下的勾當,就不要拿到檯麵上說了。
接下來各位先做個自我介紹吧,我們先互相認識一下,畢竟在這場遊戲想要活著離開,需要大家的共同努力。”
周遊討了個冇趣,卻也冇有多大反應,反而笑眯眯的同意了醫生的建議。
“我做的提議,那便從我開始吧。
我叫陸洋,如大家所見,我是一名醫生。”
說著轉過頭,對陸離點頭示意自己結束了。
“陸離,22歲,未婚,冇談過戀愛。
目前在濱海市第三人民醫院從事相關研究工作。”
陸離的表情有些靦腆,低聲道。
“誰關心你 是不是單身啊?
你是來征婚的嗎小白臉。”
白潔聞言低聲吐槽道。
“哦?
陸離先生也是從事醫療行業的相關工作嗎?”
陸洋則是饒有興趣的問道,“不知道陸離先生在第三人民醫院的哪個科室工作呢?”
“精神科,是精神心理科。”
陸離依舊是一副靦腆的樣子。
“那陸先生還真是年少有為啊。
精神科的工作還是很繁忙吧?”
“哪裡哪裡,工作還是很輕鬆的。
陪醫生聊聊天就好了,平時還可以偷看漂亮的護士姐姐。”
“陪、陪醫生聊天?”
陸洋剛纔和善的笑容僵在了臉上,表情顯得有些滑稽。
“嗯,當然,整天都在配合精神科醫生的治療,有時我也會和我的主治醫生們聊聊天。
所以哦,陸醫生,我對穿著白大褂的你真是充滿了親切感呢。”
說著陸離還朝陸洋挑了挑眉。
“所以,你是病人?
精神科的病人?”
陸洋的聲音變得有些難聽。
“病人?
我怎麼會是精神病人呢?”
陸離聞言又變的一臉嚴肅認真,“我認為我應該是素材,高階珍貴的、為我國精神心理領域奉獻自我的、有著高級覺悟的素材。”
陸離說完略顯得意的掃視著眾人,與之前靦腆內向的樣子簡首判若兩人。
“那個,好的,陸離先生。”
陸洋的臉上擠起尷尬的笑容,“我替祖國和人民謝謝你的奉獻。”
“啪啪啪。”
這時,周遊見氣氛一時有些沉悶,拍了拍手,將眾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我叫周遊,剛纔己經介紹過了。
我身邊的這幾位,都是我的同學。
接下來的遊戲中還請各位多指教。”
“楊意涵。”
“劉璿。”
“於詩洋。”
周遊身旁的三位女同學都冇有多說什麼,隻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就結束了。
“咳咳,老身姓李,單名一個蒔。”
這時,對麵的老婦人也緩緩開口。
李蒔看起來年近七旬,銀白的頭髮梳理的極為整潔,在他的座椅旁還放著一根暗紅色的手杖,看不出是什麼材質。
“這位是老身的孫女,薑珅。”
說到這兒,李蒔懷裡的小女孩兒薑珅偷偷的看了大家一眼,算是和大家打過了招呼,然後就又將頭埋進了李蒔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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