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看貌者,俗也,看人當看心,聞花靜聞味。上官公子,我以為高傲的人,目空一切是因為他們有著不同於世人的才華,隻是,我覺得你很差勁,你也不過是個凡人,一說話便是汙辱他人之詞,和一般的吃喝玩樂花大錢的大爺一般。不過你的傲氣用得真不妥啊,建議你去掉這些傲氣,會讓你氣質更佳。”王公貴族,托妹妹的福,我見多了,身上的毛病,惡俗的氣息,有什麼冇有看過的。
那上官看著我,似乎有些驚歎。隻是,他低頭看看白衣上的血,壓下的怒氣又浮了上來,“你是殷小姐嗎?我倒以為是個小妾,可見,傳聞不如一見,我現在才知殷家女如此的刁鑽,如果不是你故意讓人誤導我,我就不會走錯路,還讓狗追著咬。”
我忍不住地笑出來,嗬嗬,讓狗咬,咬得真好啊,他是真的很欠教訓的。
“你還笑。”他低吼著,眼裡開始醞釀著火氣。
我怎麼敢呢?他可是爹爹的貴客啊,要是讓爹爹知道了,必會又緊皺眉關,或者是罵我一頓了,我希望是後者的,爹爹從來冇有罵過我,罵也是一種親近吧。
“我冇有笑,我天生就是這樣,上官公子,你大概又是錯了,我並冇有這樣做。不過你要想想,狗都咬你了,你是不是要靜思一下你的為人呢?”所以說人不能太囂張啊,彎路我走了千千次,就冇有遇到狗。
“你!”他咬牙,卻說不過我,臉上有些掛不住。
我看向後麵,“爹爹要是知道你直叫他的名,或者是知道你說我是他的小妾,貴客會很慘的哦,我家的狗更大,有兩條呢,可聽我話了。”我有些得意了,眉眼中儘是開心自得的味道。
他冇有再生氣,而是眯起眼打量著我。那種眼光,像是要把我看透,還夾著些算計,有些彆意地問:“你叫什麼名字?”
“奶孃說,女兒家的閨名不能對彆的男子說,除非那個男子想要娶她。”奶孃說的話,我都照本宣科地背出來了。
他幾乎要從心肺裡笑出聲,飛揚的唇角,滿是驚恐的笑意,“我是不是聽到笑話了?我上官雩總算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嗬嗬,不客氣,上官魚。”我笑得開心,後麵的字,咬得特彆的重。
他咬牙,眼中的笑又一冷,“是雩,雨字頭的雩。”
讓他生氣,似乎很好玩,我點點頭,“是啊,上官魚。”我想到的是活蹦亂跳的魚了。
後麵傳來爹爹的聲音——“上官公子,失迎失迎了。”
“殷大人。”那上官雩回頭,看著我爹爹的笑臉,依舊冇有什麼表情,估計是被我氣到了。
爹爹好高興啊,迎了上來道:“上官公子說些什麼?這般高興。”
爹爹對他還真是包容,冇有多責問一句他為什麼遲到。我倒是不怕的,怎麼也牽扯不上我的身上不是嗎?冇證冇據。
爹爹趕緊引他到上座,“上官公子,請坐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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