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冇有說話,他唇角一抹輕笑,“連親也不曾訂,隻怕,你妹妹也太好勾引了。京城裡,倒是聽說過,還有家傳寶當作是信物的。”
他的輕視讓我心作痛,“也許,隻是你一麵的說法,樓玉宇不是那樣的人,他是一個有上進心有責任心的人,不要把人想得那麼不堪。”
“上進心?”他笑得更是輕佻,“你們殷家的人,怎麼都單純得好笑呢?樓玉宇是能彈得一手好琴,長得也算是俊美,也讓京城裡的千金小姐喜歡,這種喜歡,恰恰讓他如魚得水,享受著溫玉暖香,京城裡的美人,何止千千萬,為何他會離開,弄大了人家千金的肚子,連他爹也壓不住,他不得不離開京城。”
“我不想聽,誰知道你有冇有撒謊。”我不敢相信,我是在害怕啊。
上官魚其實冇有必要對我說大話。
他冷笑,“女人,都是如你這般好騙的嗎?我倒以為,七月初七的秦淮畫仙,會讓我有些期待,想必你妹妹好不到那裡去。”他點點我的腦子,“和你這裡一樣,太簡單。”
我恨得牙癢癢啊,先前還對他有一些好感,如今,卻是什麼也冇有了,氣死我啊,“不行啊梨香必是被騙的,我要去救她。”我要怎麼辦?我也是個黃花閨女啊。
上官魚抓住我的手,“不行,你聽聽,是什麼聲音?”
風靜了下來,那呻吟聲還越來越大,是不是仗著這裡無人會來打擾?
我抬頭看著上官魚,他竟然無所謂地說:“魚水之歡本來就是這樣的。”
氣死了,我捂著耳朵,什麼也不要聽,狠狠地一腳踩上他的腳,讓他痛得退後離我遠些。
“喂,你生氣了?”他叫。
我不理他,我怎麼能不生氣呢?
“也許,我是錯的。”他追上我,“他這一次會娶你的妹妹。”
我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一個大些的石頭,我使勁就往小閣樓上丟上去。
很大的回聲,在夜裡格外的清楚。
這石頭,必能打斷那偷情之人,那回聲,卻也投進了我的心波。
第一次,我真的很煩很煩,爹爹還在養病呢。梨香怎麼可以這樣,要是他知道了,豈得了。
往往不想人知道的事,到了最後,總是太不儘人意,我想到,我隻能長歎氣。
我是姐姐,雖然我也未曾出閣,可是這關係到梨香以後的名譽,我要和樓玉宇談談。
大概是我那個石頭的事,這兩天我並冇有看到樓玉宇來。
梨香更是門也不出,隻待在她的院落裡。連吃飯也是由她的貼身丫頭端進去,任何人都不能進,她是想要乾什麼?我理解不了,這樣就能無事嗎?
這兩天,我也冇有理會那討厭的上官雩。
他倒是還守禮,並冇有來纏著我給他畫醫理圖,我冇有心情,怎麼畫得出來。
隻有小靜陪著我玩會,還是解不開我的眉鎖。
我打算去秦淮河邊畫一些荷花,很能清心平息,融在自己的世界裡,就不會那麼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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