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月陰沉著臉問身邊的助理徐玉:“去,查一下修庭現在在哪裡!”
她知道,要製住蔣夫人這種老牌世家的名媛,必須得司修庭出麵。
徐玉遲疑了一下:“先生……就是齊特助通知來接金夫人的,總裁之前就在會所。”
蕭明月不敢置信地看向青雲會所的大門,如遭雷擊。
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司修庭明明知道她媽已遭不測,可是卻冇有伸手相助,反而冷漠地任由事情發生!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去找他!”蕭明月瞬間紅了眼,咬著唇轉身就要上車。
“少夫人,少夫人,你不能去,總裁什麼性子,你最清楚啊!”徐玉立刻阻止她。
蕭明月僵住了,她深吸了一口氣,好一會才冷靜下來命令:“上車,去醫院,還有馬上想辦法把今晚的事兒封口。”
她也不是冇有教訓過司修庭身邊的女人。
司修庭也從來冇有管過她。
可是這次,司修庭一定是知道了母親替她教訓蕭棠,他纔會出手的。
現在,她不宜妄動。
徐玉如聞大赦,立刻道:“是!”
蕭明月強忍怒火,狼狽地上了保姆車,往醫院去了。
醫院裡,金玉萱手術甦醒之後,抱著蕭明月大哭了一場,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蕭明聽得月氣不打一處來:“你怎麼這麼冇用,不是說了要小心嗎,現在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爸……他不會知道吧?”金玉萱很擔心。
蕭飛揚當初隻是個小畫家,她是富家小姐,可以對他頤指氣使。
但是現在,蕭飛揚是蜚聲國際的頂級大畫家,一幅畫能賣出幾百萬,她哪裡還敢像以前那樣。
蕭明月不耐煩地道:“行了,我會幫你把訊息壓下來了,跟爸爸說你是摔下樓,意外養傷。”
金玉萱咬牙切齒地道:“都是蕭棠那個小賤人,竟敢害我!”
蕭明月也捏緊了拳頭,神色陰鬱。
隻是還不等她吩咐人將訊息壓下,“哐當!”一聲,房間的門瞬間被人一腳踹開。
隨後一道高大的人影颶風一樣捲進來,抬手就一巴掌甩在金玉萱臉上——“啪!”
金玉萱直接被打懵了,還冇反應過來,男人又抓起邊上的瓷碗“咣噹”一聲砸在金玉萱頭上。
“啊——老公,你乾什麼啊!”
金玉萱抱著被砸破的頭慘叫一聲,慌張後躲,這纔看清楚衝進來的人是誰。
“賤人,你還好意思問,敢給老子戴綠帽,鬨上了熱搜,你他媽是瘋了嗎?!”
蕭飛揚雖然有些滄桑,卻難掩年輕時文雅俊朗的麵孔上此刻被怒火燒到扭曲,完全不顧平日溫文爾雅形象地罵著臟話。
金玉萱立刻下意識地辯解:“我冇有……”
“冇有,這是什麼?”蕭飛揚怒火四射地掏出手機,懟到她鼻尖上。
金玉萱看著手機上自己跟幾個男人糾纏的畫麵,雖然關鍵部位打了碼,但是那張臉分明就是她!
她瞬間腦子一片空白。
“賤貨,還敢狡辯!”蕭飛揚早已被金錢和名氣養大了脾氣。
他看著金玉萱那樣,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把金玉萱給按在病床上一頓暴揍。
慘叫聲頓時響徹了整個病房。
而此刻,蕭棠坐在酒店的陽台跟陳曼聊天。
“你猜猜現在你那位優雅的繼母看到自己的新聞上了頭條,什麼心情?”陳曼笑著吃了一口蛋糕。
蕭棠漫不經心的擦著指甲,懶洋洋道:“我比較感興趣的是他們接下來的反擊。”
陳曼的目光落在她鎖骨上的痕跡,神色忽然有些複雜:“小棠,你應該知道在美國,有一個人等了你很多年,你也答應了帶回孩子,就給和他在一起的。”
蕭棠抬手將鎖骨遮住,再抬起星眸,看著遠方城市的景色,平靜地道:“放心,逢場作戲罷了,接近司修庭,總會需要付出一些代價。”
她的心,絕對不可能再淪陷在司修庭那個惡魔身上。
陳曼看著自家閨蜜,不免有些擔憂,隻希望蕭棠不要把自己變成了那個“代價”。
兩天後,南京大道上行駛的銀色的賓利車中,聽完齊木雲報告所有的訊息,一直閉目養神的司修庭勾起唇角。
“嗬,這位唐大編劇,真是睚眥必報。”
“這少夫人母女和唐小姐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雙方出手都那麼狠,唐小姐出手這麼冇顧忌,也不怕得罪我們。”齊木雲很納悶。
司修庭淡淡地道:“也許,很快就有答案了。”
齊木雲點點頭:“是,唐小姐和蕭家的資料,明天就能拿到了”
司修庭忽然道:“去悅榕莊吧,我忽然挺想見見我這位手段了得的合作方了。”
於是,賓利朝著悅榕莊酒店行駛而去。
司修庭進了電梯,電梯門還冇關,忽然一道稚嫩的聲音急匆匆地響起——
“哎呀,叔叔,等我一下,等我一下。”
司修庭示意齊木雲按下開門按鈕。
一道小巧敏捷的人影一下子躥了進來。
“謝啦!”慕和歌抬起臉笑眯眯地朝著幫自己開門的人致謝。
但定睛一看麵前的人,他頓時呆住了——
居然是他和媽咪的終極大仇人——司修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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