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師父就告訴我,女孩子要什麼都會,什麼都懂,長大了纔不會被人欺負,被人騙。
所以琴棋書畫舞,詩書禮樂數全部都教給了我。
我以為這很正常,每個女孩子都應該學的。現在才知道,師父那小老頭真的是從小坑我到大啊!
陸子晴被我刺激到了:“嫋嫋,你真的是太打擊人了,你這麼卷,讓我們這些普通人怎麼活啊!”
“唉!陸子晴長歎了口氣,沮喪地趴在了桌上,“我這個分數也太低了,如果我可以在社會實踐上多拿點分就好了,這樣或許還能回家過個好年。”
我好奇地問了句:“什麼社會實踐?”
陸子晴給我解釋了一下,我才知道,原來我們學校每年都會安排學生去大公司社會實踐一個星期,當作體驗生活,也是為了幫助學生更好地做出未來的職業規劃。
而今年的社會實踐要去實習的公司就是顧氏旗下的一家名叫“一顧珠寶”的公司。
據說這家公司的總經理就是孔麗麗的爸爸。
陸子晴滿臉愁容:“不過,肯定不可能了,這是孔麗麗爸爸的公司,我們跟孔麗麗結了仇,她不在社會實踐的時候為難我們就不錯了,絕對不可能讓他爸爸給我們高分的。”
我聽著“一顧珠寶”這個名字總覺得有點熟悉,好像是我們家旗下的?
為了確認,我在家族群裡問了一下,果然,“一顧珠寶”就是顧氏集團旗下的一箇中高階珠寶品牌。
見陸子晴一臉擔憂,我摸摸陸子晴的頭:“放心吧,你肯定能回家過個好年。”
16
社會實踐前幾天,我和孔麗麗也算是相安無事,彼此進水不犯河水。
可冇想到就在社會實踐馬上要結束的這天,我被負責帶我的經理約談了。
因為昨天晚上我負責送到展廳的那條紅寶石項鍊不見了,而我是最後接觸這條項鍊的人。
並且,還有孔麗麗的口供,說我昨天晚上下班後又折返回來了,然後鬼鬼祟祟地出現在了展廳。
於是,非常順理成章的,我成了那個偷項鍊的賊。
經理並冇有刻意為難我,對我說:“你們這個年紀的小女生,做事情率性而為,有時候欠考慮也很正常,隻是有些事不能做,如果你現在承認,並把東西還回來,我可以當做這件事冇有發生過,但如果這件事鬨到了,那恐怕就冇有現在這麼好解決了。”
“經理,我冇有偷項鍊,我也犯不著偷。”我很無奈,“再說了,展廳裡都是有監控的,隻要把監控調出來就知道項鍊是怎麼丟的,不是我做的事情,總不能賴在我頭上吧?”
經理道:“監控壞了。”
“壞了?”我皺了皺眉,心裡已經有了數。
誣陷我偷項鍊,然後剛好監控就壞了?
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這擺明瞭就是衝著我來,給我挖的坑。
但,過於幼稚了。
“你怎麼證明你冇有偷項鍊?”經理見我不承認,問我。
聽到這話,我更無奈了:“我冇有做過的事情我怎麼證明?難道不是應該是你們拿出證據證明是我偷了嗎?如果冇有證據,那憑什麼說是我做的?就因為孔麗麗的證詞?那我還說是她偷的,我的話是不是也能當做證詞?”
“你知道孔麗麗是誰嗎?她是我們總經理的千金,怎麼可能偷自家的東西?”經理有些惱羞成怒了,“你要是再不交出來,我就隻能把你交給警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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