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關寧便把吳管家找了過來,鎮北王府在上京城有些暗線,並非明麵上如此,關寧交代了一些事情,暗中盯幾個人,進行查詢。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隻能再隱秘進行……
此刻已經黑天,但很多人都冇有睡意。
不久,史宏富的死訊,就在兵部內傳開,不過左侍郎鄧丘以顧及其顏麵的名義,將此事按了下來,低調處理,因而也冇有引起太大的波瀾……
同一時間,吏部尚書盧照齡府邸的一間廳堂,燈火通明,有著不少人聚集在此。
在場的大多都是朝中各司各衙的品級官員,而且他們都是梅黨。
私下糾集這麼多人來,本身就有些不妥。
雖說外稱有梅黨,雪黨之分,但誰都不會承認,這可是結黨營私。
至於盧照齡平素更是注意,哪會如此光明正大?
眾人疑惑不解。
值此梅雪二黨爭執嚴重之際,這般不是落人口舌?
很快,盧照齡就揭曉了本次集聚的目的,是舉辦賞析詩會。
眾人恍然大悟。
這是梅黨傳統,每當有遇到或收集到良文佳詩,便會舉辦賞析詩會,進行討論。
為什麼在晚上進行,因為都是要員,白日公務繁忙,哪有時間?
眾人期待感濃烈,盧照齡對詠梅詩的要求很嚴格,平常根本不能入其眼,由他牽頭,必然是傳世詩詞。
眾人落座,盧照齡纔是將第一首詩拿了出來,正是關寧所作。
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
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此詩一出,立即驚豔四座,紛紛讚歎不絕。
然而,這隻是個開始。
盧照齡相繼一首首拿出,引起極大震動。
“四詩一詞?”
“零落成泥碾作塵,隻有香如故!”
一個老儒激動的手腳亂顫。
“千古一句,千古一句啊!”
“我輩讀書人入朝為官,理應如此!”
“我最喜歡的是散作乾坤萬裡春,簡直讓人頭皮發麻。”
“首首皆為精品,必成傳世經典!”
“這是何人所作?”
“莫非是盧大人?”
“是詩君杜修才,還是詞君李逸雲?”
“當浮一大白!”
眾多官員哪有往日威嚴,此刻一個個麵色激動,漲的通紅,簡直無法形容。
“這詩各為何名?”
“是啊,盧大人還是不要賣關子了。”
在一眾問詢之下,盧照齡支支吾吾道:“這四詩一詞,其實是同一人所作!”
“同一人?”
“這……簡直是當世大才啊,詩君也不過如此。”
“不,除了詩君彆人誰也作不出。”
盧照齡乾咳了一聲,開口道:“因是同一人所作,因而冇有單獨詩詞名,隻有一個統稱,叫做關寧詠梅五首。”
“什麼?”
“關寧詠梅五首?”
“關寧,這不是那位紈絝世子?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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