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被薑南打得一個踉蹌,險些栽倒。
等她往後退了一步,薑南纔看到站在她後麵的陸老太太。
正一臉嚴肅的看著她,怒喝:“薑南,你在做什麼!”
陸老太太怎麼來了?
薑南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但是陸老太太一個眼神,丁嬸和柳嬸就兩人一起把她摁住了。
柳嬸直接冷笑一聲,伴隨著柳煙的驚呼,薑南胸前的紅疹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眾人麵前。
冰冷的空氣慢慢爬上薑南胸前的皮膚,帶著一股冷入骨髓的寒意。薑南被扒光,所有的尊嚴,都在這一刻被這些女人踩在腳下。
她雙手護在胸前,捂住她的最後一點尊嚴。
目光輕嘲的看著老太太,問道:“老太太這是做什麼?突然過來,就是為了給我扒衣服嗎?”
陸老太太看著她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的樣子,怒道:“薑南,你好大的膽子。得了臟病還要給我孫子喂藥,你想害死他嗎!”
什麼臟病?是指她胸前過敏的這些紅疹嗎?
薑南握緊手,目光冰冷的落在剛纔被她打了一巴掌的柳煙身上。
“什麼臟病,又是柳煙和您彙報的嗎?老太太,你就這麼相信她說的話嗎?”
聽了薑南的話,陸老太太嚴肅的目光落在柳煙身上。
柳煙心裡嚇得一咯噔,立刻虛張聲勢的瞪著薑南,怒道:“薑南,你是說我騙老太太的了?那你胸前的這些東西是什麼?你自己得了臟病,我還不能和老太太彙報了?”
“你每天給大少爺喂藥水兒,要是把臟病傳給大少爺,影響了他的健康了怎麼辦?”
薑南看著她這副強詞奪理的樣子,心裡就一肚子火。
剛纔那一巴掌還是打輕了。
她看著陸老太太,解釋,“我冇得臟病,胸前這些紅疹是過敏了。至於為什麼會過敏,老太太要問問柳煙了,問問她在每天給我敷的藥裡加了什麼東西。”
薑南話音一落。
柳煙就開始喊冤了。
“薑南,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老太太,我冇有,她胸前過敏和我有什麼關係啊。誰知道是不是她自己體質弱,還是得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臟病。”
“您要是留著這樣的人繼續給大少爺治病,她會害了大少爺的啊。”
聽到她說的最後一句話,陸老太太冷漠的目光微動。
看著薑南冷道:“現在收拾一下,從陸家滾出去。以後也不要再到阿宴這裡來,不許糾纏他。”
這一刻,薑南明白了。
陸老太太根本不在乎她得的是什麼病,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她。
她真正在乎的就隻有一件事,那就是她現在這副樣子,以後還能不能給她孫子喂藥。
柳煙就是吃準了這點,所以才肆無忌憚的給她下藥。
隻要把她趕走了,她就能頂替她的位置,做大少爺的保姆。
真是太卑鄙了!
薑南絕不能讓這種小人得逞!
握緊手,看著老太太冷靜道:“您說過,十天後要是大少爺的檢查有問題,纔會趕我走的。”
陸老太太厭惡的看著她,“你現在這樣,阿宴還能喝你的東西嗎?他喝不進去,你覺得檢查結果會好嗎?”
柳煙立刻跟在後麵幫腔,“薑南,你怎麼這麼自私啊。大少爺的身體健康不是你能拿來開玩笑的。就算你是過敏,大少爺還能等你過敏好了以後再吃藥嗎?”
“你惡不噁心啊,都變成這樣了,還想讓大少爺吃你的東西。你想把大少爺噁心死嗎?”
陸老太太也覺得,薑南如今這樣,陸宴再喜歡她,也不會下得去口了。
她已經冇什麼用了。
而陸家,絕不留冇用的人。
“我再說最後一遍,現在立刻滾出陸家。看在你可憐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還清違約……”
“我不覺得她噁心。”
老太太的話還冇說完,陸宴回來了。
他今天穿著一身很普通的t恤長褲,但是身形高大。一進門就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感。
目光掃過柳煙。
柳煙被嚇得一個哆嗦,後背不由得一陣發寒。
“薑南冇得臟病,隻是過敏而已。”
陸宴把手裡的外套給上身裸露的薑南披上,扣好最上麵的兩粒釦子。
才轉身看著陸老太太。
“奶奶,柳煙明知道薑南在給我喂藥,她的身體狀況直接影響到我的身體狀況,卻還是故意要給薑南下藥。”
說著,目光涼薄的落在柳煙身上。
“我想請問柳小姐,無緣無故的,你為什麼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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