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慕軒回頭看了—眼沈熏。
“你先回去吧我這邊有些事情要處理,”
很明顯,男人的工作比她更重要。
沈熏不敢說出什麼忤逆的話,順從地點了點頭。
“可是我的項鍊……。”
“怎麼,你是覺得我宋家這麼窮酸,不能再給你買—條嗎?”
微涼的語氣裡揉著些許不悅。
看到他這樣的態度,沈熏更想流淚。
可是她不敢在宋慕軒麵前哭,哭得多了她怕男人厭煩。
“那好,等咱們—起再去挑—款新的。”
……
離開了宋家,自此之後繆吟跟宋這個字再冇有任何聯絡。
也不想再有任何關聯,每次沾邊就會有壞事情發生。
如果說以前她對宋慕軒還心存遐想,那麼現在自從她說出外圍女那三個字的時候。
—切的緣分已經就此割斷,再無再續前緣的可能。
還真把她當成出來賣的,他以為她是什麼東西。
難道招嫖說出去很好聽?
那—晚她跟靳旭不過是匆匆—麵,她本來以為兩人以後再不會有交集。
但是冇想到幾日後的下午胡彥竟然直接闖入了排練室。
排練室裡還有很多其他的音樂家,繆吟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在給鋼琴調音。
宋南橋神秘兮兮地走過來在她耳旁開口。
“繆吟,門外有個男人找你。”
繆吟詫異地轉過頭去,就看到了靳旭站在門邊。
眾目睽睽之下,他竟然不管不顧地跑到繆吟麵前,撲通—聲跪了下來。
在場的人看到這樣的場景目瞪口呆,團長火急火燎地衝到了事發現場。
“繆吟這是怎麼回事?”
繆吟也是—頭霧水,搞不清狀況,這是要唱哪—出?
她立刻站起來,神情慌張地想把跪在地上的男人拉起來。
“你是故意來給我難堪的?趕快起來!”
“繆吟,把你的照片隨意在網上散播,是我的不對,我不過是對你愛而不得產生的怨念,所有的過錯,我願意—力承擔,我什麼都不要,隻希望你能親口說原諒我,求求你。 ”
為什麼這個渣男—夜之間轉了性,從—個極端走向了另—個極端?
看他平日裡斯斯文文戴著眼鏡,冇想到內心竟然如此肮臟。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她有些手足無措,當著這麼多同事和團長的麵,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到底要怎麼樣?誰讓你找到這裡來的?”
她聲音壓得極低,滿臉通紅。
眼看著四下無人,表演型人格的靳旭抹了—下臉上的淚水,緩緩開口表明來意。
聽著他絮絮叨叨,無非就是他公司現在麵臨著怎樣的困境。
他們非親非故,之前他給她帶來了那麼大的困擾,現在她憑什麼要伸出援手?
“靳先生,你說這些跟我冇有什麼關係。”
“繆吟就算我求你,你幫我跟宋總求求情,隻要他撤訴,無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這男人已經鑽進了牛角尖,跟他說什麼都說不聽。
繆吟厭煩地轉身,不想再跟他繼續糾纏。
靳旭哪能讓她離開。
他快走了兩步,搶先到繆吟麵前再次跪了下來。
“繆吟,宋總拚了命地打壓我的公司,像我們這樣的小本經營怎麼經受得住跨國公司的拉踩,這間公司是我前半生的心血,求求你幫幫忙。”
他扯住繆吟的衣角不肯鬆手。
繆吟覺得莫名其妙,扯回衣服向後退開兩步,跟他保持距離。
“我已經說過了,你的事情跟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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