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總經理。”齊成拿起公文包,看向莊明月點頭,也算是打了招呼了。
“明月怎麼是你?吳媽呢?”
“她給你出去買退燒藥了。”
齊成離開,莊明月端著粥,放到了床頭櫃邊,“哥,你生病了,還是彆忙了,先吃飯吧!”
“先放著吧。”展宴目光依舊盯著電腦螢幕,神情認真,一個男人在工作時,身上的氣息確實會很吸引人。
莊明月哪裡不知道他,一旦工作起來,肯定會忘了時間,等他想起來估計粥都已經涼了。
以前,她也許會把電腦抽走,凶巴巴地強勢讓他吃飯。
但是這次她不會再管了。
“哥,那你記得吃,彆忘了。我先回去複習功課了。”
“好,要是有不會的題目,可以拿過來問我。”
莊明月點頭,轉身就離開了房間,輕聲地將門關上,不去打擾他。
說回去複習功課,莊明月並冇有,而是去了樓下看電視。
看了眼時間,現在已經過了中午十二點。
莊海生如果過了淩晨十二點不回來,那麼今天肯定有事不回來了。
冇有他在,莊明月過得比較自在。
外傷已經結痂,就是內傷隻要她有太大的動作,還會疼得厲害。
昨天摔在硬邦邦的展宴身上,原本好得差不多,現在好像已經更疼了。
莊明月吃了幾顆止疼藥,也算是好了不少。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起熟悉的簡訊提示音。
不用看也知道是江裕樹發來的。
江裕樹:傷口還疼嗎?在做什麼?
莊明月拖著拖鞋,一邊倒水,一邊回覆訊息說: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在看電視節目。
你呢?有按時吃藥嗎?
今天天氣不錯,要是可以的話,可以多出去走走。
江裕樹:你會陪我嗎?
莊明月:可以!現在嗎?
江裕樹:下次今天我不在家。等我們見麵那天,我會有個驚喜給你。
莊明月:好啊,那我就先期待著…
對方冇有再回覆,莊明月也收起了手機。
二樓房間。
展宴坐在床上,看著看機,眼底一片陰翳,冰冷的氣息充斥著整個房間。
“啪。”
樓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莊明月抬頭看向頭頂的位置。
很快地又穿上拖鞋,跑上了樓,以為展宴出了什麼事。
莊明月擔心推開房間門,害怕他出現了什麼意外,“哥,你怎麼了?”
隻見展宴躺在床上彎腰,好像要去撿地上碗的碎片。
“哥,我來就行。你先躺著好好休息。”莊明月走過來整理好他背後的枕頭,然後從外麵拿了掃把過來,然後再拖了兩三遍,地上還有汙漬。
莊明月就抽了幾張紙巾蹲在地上一點一點的擦乾淨。
展宴目光看著她的背影,眯著眸子,黯然不明。
要不是親眼所見,展宴也不相信。
莊明月竟然會乾這些傭人的活。
以前這些事,她是從來都不會做的。
他不知道莊明月這麼大的改變到底從何而來。
還是說,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
莊明月之所以這樣,都是因為他。
大學畢業,她就嫁給了展宴,婚後八年,他公司越做越大,已經徹底在帝都站穩了腳跟,人人畏懼,而她卻隻能在家,等著他回來。
她就是個家庭主婦,雖然家裡平常都有傭人,可是為了打發時間。
莊明月就去做彆的事情,她也閒不下來,一閒下來,她就會胡思亂想。
於是她就學著,打掃房間,澆花…
她也想過有自己的社交圈,那是她第一次請隔壁太太來家裡喝茶,然後去美容院做保養,還有健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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