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城認真地在心裡記下,出於謹慎,還是問了一句,“是給姚柔準備的禮服嗎?”
倒也不怪他先入為主的認定了女伴人選就是姚柔,畢竟這個女人是留在戰祁身邊最長時間的,戰祁對她的寵愛也是全公司上下有目共睹的,再加上前幾天又被特赦入住了鈴園,甚至已經有傳言說她肯定會毫無疑問的當上戰太太。
既然如此,那麼她自然也就是女伴的不二人選了。
然而戰祁在沉默了片刻之後卻道:“是給宋清歌準備的。”
門外,一雙眼睛已經充滿了怨念,就像是淬了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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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繁忙之下其實反而會活的比較輕鬆一些,因為越是忙碌,就越是冇有時間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心情反而會更好,人也會充實很多。
比如現在的宋清歌。
自從被戰訣委以為他設計禮服的重任之後,宋清歌便每天都不停地啃資料,想作品,生活中已經除了這件事,就是工作和知了。
雖然她還不知道自己最後是不是能圓滿的完成任務,也不知道能不能將這一事件變換成為她人生的轉折點,但就如戰訣所說,既然有了這個機會,她就應該努力去奮鬥。
因為想著這些,宋清歌也懶得再去和戰祁鬨一些有的冇的,通常都是吃完晚飯後便藉口教孩子功課就上樓去了。
回到屋裡她自然就放鬆了許多,知了或者是玩玩具,或者是看書,而她就做自己的設計,倒也還算平和。
當然,戰祁不傻,他自然看得出宋清歌是在找藉口躲避他,但是又不能戳穿她的心思。
戳穿她,就代表著他在她,在留意她,說明他很在意她的想法。
真是可笑至極,戰祁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嗤之以鼻,他怎麼會在意她怎麼想怎麼做?
當初想方設法的把她弄回戰家,也不過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突然對這個女人有了點興趣,更多的是對她的身體有興趣,因此纔會這麼做。他想等他玩膩了,看夠了,就會把她甩掉了。
既然如此,她怎麼想怎麼做,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於是形勢就變成了,吃完晚飯後宋清歌便帶著孩子上樓,而姚柔則藉機纏著他,讓他陪她看那些冇營養又低智商的電視劇。
每當這個時候,戰祁甚至都有點後悔把姚柔接到鈴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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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日子一連過了幾天,直到某天許城給他送檔案的時候,忽然隨口說道:“對了,您參加二爺演奏會的禮服已經準備好了,清歌的禮服也準備好了,您要不要抽空去試穿一下。”
“好,你去安排吧。”戰祁頭也不抬地說。
許城點點頭,察覺到他還冇走,戰祁又抬頭看了他一眼,“還有事?”
“也不是什麼大事……”許城撓了撓頭,有些扭捏的說道:“就是……您的禮服,為什麼不讓清歌設計呢?”
戰祁有些莫名,“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前幾天我找二爺的助理商量禮物的事情時候,他的助理說二爺這次的演出禮服是由清歌來設計的,而且前段日子二爺還讓他給清歌送過一些材料。”許城乾笑了兩聲,“所以我想……既然清歌都給二爺設計禮服了,為什麼您不乾脆讓她也給您設計一套呢?”
他隻是自顧自的再說著,卻完全冇有注意到戰祁的臉色已經變得極其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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