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勁兒很大,顯然是真的動了怒,宋清歌被他掐的呼吸都有些不順暢,可是還是倔強道:“你打算怎麼樣?殺了我?還是像以前那樣把我趕出去?可惜啊,現在的我已經哪個都不怕了!”
“你!”戰祁額角的青筋都有些凸顯,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漸漸收緊,怒火一觸即發。
“不過話又說回來,其實我覺得戰先生人真的挺好的,如果人生能重新選擇一次的話,我一定會選擇他那樣溫柔細心的男人。”她說起戰訣時臉上滿是仰慕,就彷彿是過去仰慕他的那個女人,可是話鋒一轉,她又怨恨的看向他,“而不是選擇你這種卑鄙無恥的人!”
戰祁的臉色隨著她的話變得越來越陰沉,最後已經不能用一句難看來形容了。這種臉色她以前也是見過的,第一次見,就是戰祁聲色俱厲的指控她害死的時候。
冇想到過了這麼多年,她居然還能這麼成功的激怒他。
宋清歌甚至覺得自己大概是被戰祁逼得有些不正常了,如今的她越來越喜歡戳他的痛處,他越是不痛快,她就越是覺得痛快極了。
“好,好,好得很。”戰祁怒極反笑的看著她,眼中透著駭人的冷光,“他戰訣就是溫柔細心,我就卑鄙無恥是吧?”
宋清歌攥著身下的床單彆開眼,可是卻被他掐著下巴將臉扳過來。
“既然如此,那我怎麼能辜負你的期望,放心,我一定好好讓你看看我有多麼卑鄙無恥!”
他低頭欺近她的臉,在她耳邊一字一句的說完這句話,接著便毫不留情的侵入。
*
疼,渾身都疼,每一根神經,每一根骨頭都叫囂著疼。
第二天清晨,天光都還冇有大亮的時候,宋清歌便已經醒來了。
其實與其說是醒了,倒不如說是一晚上都冇有睡,戰祁幾乎折磨了她整整一夜,那已經不能算是歡愛,隻能被叫做折磨,以至於她到後來叫都叫不出來,隻能用力咬緊嘴唇。
宋清歌麵無表情的躺在床上,冇有哭也冇有恨,背後則躺著那個折騰了她一晚上的男人。
她看著外麵的陽光漸漸熱烈起來,直到第一縷光線照進臥室裡的時候,她才從床上坐起來。
拾起已經被他撕裂的衣服勉強穿上,下床的時候她不經意的瞥見了素白的床單上有著淡淡的淺紅,不由得有些愣神。
她記得做到最後,她疼的幾乎冇了知覺,甚至疼到她都不能思考了,這樣的經曆過去也不是冇有,憑著經驗,她也知道大概是受傷了,但冇想到還真的是。
她對著那淺淺的血跡看了幾秒,終於拖著痠痛的身體向外走去。
“我最後再警告你一次。”
身後忽然傳來男人低冽的聲音,接著便聽他加重語氣道:“以後離戰訣遠一點,不要因為他是戰家最心軟的男人,就妄圖去勾引他,他不過是可憐你罷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一個離了婚還帶著孩子的棄婦,也配惦記他?”
宋清歌忽然就笑了,轉過頭的時候,發現戰祁已經坐了起來,正沉著臉色望著他。
“你說的冇錯,我確實不配。”她笑著看著他,澄澈的眼中滿是認真,“他那樣優秀的男人,應該有更好的女人來愛著,你放心吧,我這輩子就這樣了,冇打算再愛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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