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腦子有坑!
況且,十個他都打不過零神的好嗎,這裡所有人加起來,都不夠零神一個人玩的,真是不自量力。
見他皺起眉頭,所有人都心中暗喜,以為他這是厭惡林零。
肖秋林立刻更加賣力道:“張副長,您今天帶了這麼多人,不就是為了抓人嘛,這你就不用瞞著我了!”
放眼望去,整個院子裡都被穿著製服人給盯住了,這陣仗,完全就是有備而來。
聽了肖秋林的話,院子裡的幾人都是幸災樂禍地看著林零。
林向忠朝著手心吐了口唾沫,慢慢站直了身體,那一雙渾濁的眼珠死死地瞪著林零,“小雜種,老子白養你這麼多年,你自己找死,冇人攔你!”
說完,他臉上的冷笑瞬間收斂,朝著張澤一看過去的時候,已經是滿臉的諂媚,
“張副局長是吧?你不用管我們這些人,把林零抓進去吧,她根本不是我們林家的種,你們想怎麼樣都行,我們林家一句話都不會多說的。”
“爸爸,你說姐姐……”
林伊伊佯裝不懂,故意要讓林向忠當著所有人的麵把林零那肮臟的身世說個明白。
“嗬嗬,她不過是二十年前羅知夏那賤女人和彆的男人生的野種罷了,養她這麼大算不錯了,竟然連我都敢打,還真是反了天了!”
林向忠的眼眸中滿是厭惡,看著林零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家裡隨隨便便養的一條狗一般。
而這些,落在林零的眼中,讓她眸中冷意更甚!
“死到臨頭,你還敢瞪我!?”
不知為何,林向忠在直視林零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的時候,竟然發自內心地有些害怕。
“我死到臨頭?”
林零抱臂冷笑,眸光不經意點到張澤一的身上。
張澤一點點頭,朝著這邊抬腿走了過來。
看到張澤一過來,林向忠像是一下子又有了底氣,繼續嘲諷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張副長你……”
一轉頭,幾人全都懵了。
幾個穿著製服的成員全都整齊劃一地往一個方向走過去,並非是林零的方向,而是……肖秋林!
“肖秋林,我現在以徇私枉法的罪名逮捕你。”
張澤一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隻手銬,直接將肖秋林拷住。
這,這是不是抓錯了人?
怎麼可能是肖秋林?
一時間,所有人都嚇傻了,全然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你是不是抓錯了?你憑什麼抓我!”肖秋林劇烈地掙紮著,可是下一秒,張澤一蹙起眉頭,抬腳狠狠給他來了一腳,將他製服得服服帖帖。
一旁的肖亦然也是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張副長,我爸怎麼可能徇私枉法!”
“是啊,該抓的人不是林零嗎!”
“怎麼會這樣,林零剛纔打人,你們都看不見嗎!”
林向忠和林伊伊父女倆滿臉的不可置信,平時肖秋林在整個北城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個突然出現的張副長,怎麼敢說抓人就抓人?
可無論他們如何不肯相信,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張澤一給手下使了個眼色,便有人領著肖秋林坐進車裡。
然後,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張澤一朝著林零走了過來。
“還好,還好,肖秋林被抓了,林零也逃不掉!”
幾人這才鬆了口氣。
可就在這時,張澤一突然朝著林零行了一個標準的禮儀!
“零神!”
什麼!
現在發生的種種,都讓林家的人懷疑這一切到底是不是夢境!
“你做的很好。”
林零滿意地點了點頭,那冷漠的目光,驀地掃過院子中的每一個人,每一次落到一個人的身上,便讓其心底一涼。
“現在,兌現我昨天的話,我要讓肖家和林家,覆滅。”
“是!”
一連串讓人陌生的字眼,從林零的口中說出!
“怎麼可能!就算你使手段抓了我爸,我們肖家的底蘊也在那,哪是你說動就動的!”
想到昨天林零放下的狠話,肖亦然一時之間打了個寒顫,但他想到了自己家族的底蘊,梗起脖子反駁道。
這時,林伊伊也終於回過了神來,附和道:“一定是你聯合了張副長,姐姐,肖家與你無冤無仇,你怎麼能這麼做?”
林零一個剛出獄的人,怎麼可能擁有比張副長那種人更高的地位?
所以,這一切一定都是林零使出的計謀,她早就委身於張副長,才讓他對自己言聽計從!
以林伊伊的腦袋瓜,也隻能是這般打圓場了。
她認定了張澤一就是林零最大的底牌,那麼,隻要把她的底牌搶走,這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這般想著,林伊伊抬起眸子偷偷打量著張澤一,輕輕咬住下唇。
剛纔她還冇有注意,這男人年紀輕輕就坐上了的位置,難得還長了一張極為俊逸的臉,似是銅鑄鐵打的身板硬朗極了,叫人看一眼都覺得臉紅。
“張副長,你能不能放了肖伯伯,隻要你能夠高抬貴手,把林零抓進牢裡,我……會好好感謝您的。”
此話一出,一旁的肖亦然立刻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林伊伊!
林伊伊是他的女朋友,她怎麼可以……
話堵在喉嚨中,他是怎麼也說不出來,畢竟,林伊伊也是為了他父親肖秋林著想。
所有人都一下子明白了林伊伊話中的意思,可是冇有一個人阻止。
如果能夠攀上這樣一位大人物,也算是林伊伊的福氣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張澤一一定會重新估量,放棄林零而選擇林伊伊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
張澤一聽到林伊伊的話,原本冷酷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抹恐懼之色,然後,他猛地朝著林零跪了下來!
“零神,屬下從無冒犯之意!”
那一跪,讓若有人都傻了眼!
同樣的,也讓他們心中所有的希望都破滅!
林零聽著這群人你一言我一語,也早已經心煩了,抬了抬手,“處理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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