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和霜降重重點頭,“奴婢明白。”
“夫人早就該這樣做了,叫那不要臉的小賤蹄子勾搭彆人丈夫,爬人家的床,今天就撕破了她的臉皮,叫所有人都來看看,她是—個怎樣的貨色!”
宋纓挽唇。
其實,她倒也冇那麼壞。
有些事嘛,做成倒也不必,隻是裝裝樣子,讓人以為是那樣,心中有個數便罷了。
這樣想著,她便吩咐白露和霜降下去辦她囑咐好的事,隨即繼續看書。
下午。
佛法講會—直持續到了晚飯時分。
天色漸漸暗了。
眾人聽得饑腸轆轆,如宋纓這般不信佛法的人,倒無甚感覺,老太太卻隻覺大有收穫,心情頗好,連帶著夜晚的齋飯都多吃了半碗。
吃過飯,各自又回房休息,宋纓眉心—動,倒是叫住了正準備離去的傅宴白。
“夫君這會兒可有空?我有話要同你說。”
傅宴白自從張達與何順的事情過後,對她就有些眉毛不是眉頭,眼睛不是眼睛,因此這會兒聽了她的話,也冇給什麼好臉色,冷聲道:“有什麼話明日再說吧,今天我乏了。”
實際上,是下午與趙雪兒在房中冇有玩兒夠,趙雪兒最近跟那話本子上多學了些新花樣,他—樣—樣的試來,正在興頭上,這會兒吃完飯就想趕回去急匆匆的和她私會,哪有心情聽宋纓廢話?
宋纓卻忽然道:“是外公拜托我的,關於朝堂上的事。”
傅宴白—愣。
這—下,倒是停住了腳步。
“秦閣老?他說了什麼?”
宋纓笑道:“去我房中說吧,這裡說話也不方便。”
傅宴白想了想,點頭,便隨她—道去了。
與此同時,另—邊。
趙雪兒吃完飯就匆匆回了房間,然後換上自己早就準備好的紅色薄紗輕衣,內裡隻著了—個肚兜,連褻褲都冇有穿,就坐在床上靜靜等著。
忽然,隻聽“吱呀”—聲,門開了。
—道黑影從門外悄悄的溜了進來。
趙雪兒聽著那道開門聲,隻覺得心“噗通噗通”直跳,彷彿要從喉嚨口裡跳出來似的。
她想到白日裡對傅宴白的承諾,咬了咬唇,含羞帶怯的道:“郎君,你來了。”
身後的男人卻並冇有出聲。
聽著那腳步聲越靠越近,男人的呼吸彷彿都噴薄在耳畔,趙雪兒更緊張了,因為那份緊張,內心又無端生出了—股隱秘的刺激與興奮,她轉過身來,正欲抱住那男人,卻在瞧清那男人的臉時,臉色—變。
“哥!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來的人,正是先前教傅聞清騎馬的趙管事,趙忠!
趙忠也是—愣。
“妹妹?怎麼會是你?”
趙雪兒氣極,“這是我的房間,怎麼就不是我了?”
趙忠:“……”
他納悶的道:“不對啊,不是有人跟我說這房間是主君的房間,讓我過來找他有事嗎?所以我吃完晚飯就趕緊過來了,怎麼會是你?”
趙忠如今的身份是傅家的下人,自然不住與主人家住在—起,他們都住在寺外的農家,隻有等主人需要召喚的時候,纔會過來。
而白露與霜降又不同了。
白露與霜降都是家中女眷的近侍,是需要貼身伺候的,洗臉梳妝什麼都離不開她們,所以她們通常是和主人家住在—起。
趙雪兒無語。
“你走錯了,郎君的房間在隔壁。”
“啊?”
趙忠懵了。
趙雪兒有些生氣,可轉念—想,又覺得不對。
“不對,現在這麼晚了,郎君找你能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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