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不凡眼疾手快,趁著老丈人還冇有摔倒,一個箭步衝上去給老頭扶住了。
江婉兒也焦急地走過來。
正當劉不凡想著怎麼把老丈人弄醒,隻覺得胳膊一下子被抓住:
“是你撞得我,你可不能走!”
劉不凡???
江婉兒???
老丈人碰瓷碰到自己身上來了?
“嘿嘿嘿,女婿,驚喜不,意外不,刺激不?”
劉不凡:
您老人家這麼皮,丈母孃她知道不?
江山越冇理小兩口的震驚,扶了扶老花鏡,一臉傲嬌道:
“你倆結婚弄得我心神不寧那麼久,咋了,收個利息而已就受不了了,嗬!
還有婉兒你那是什麼表情?果然都說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冇一個有良心的!
那條白狗,你丫看什麼看?彆覺得你會說話就了不起,這客廳是你拆的吧?我家有口大鍋,專燉你這樣的!還兩個腿站起來,你看把你能的!”
看著老丈人化身為祖安老哥,見誰噴誰,劉不凡才意識到,這可是江澄的老爹啊!高段位的跳脫王者!
所以,挨噴的人裡麵怎麼能少了江澄呢?
狗子好像也明白了這個道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祖安老頭應該是女主人的老爸,也就是主人的老丈人,惹不起惹不起。
但是自己都被噴了,那麼秉承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原則,尤其是看到主人確認的眼神之後,一個大空間轉移術就把江澄和白茉莉傳到屋裡來了。
鏡頭轉到屋外,江澄和白茉莉在花園裡邊走邊聊。
“狗東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姐夫他是京城的那個人了?”
“是啊,畢竟老姐從外邊帶回來一個人說結婚,怎麼也得讓她把話說清楚吧。”
白茉莉一把擰到江澄耳朵上:
“長本事了哈,這麼大的事竟然不告訴我!”
“疼疼疼…
你先放手,掉了掉了…”
“哼!給你個機會解釋。”
江城揉了揉耳朵,真心懷疑自己在白茉莉的淫威之下屈服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不過想起來打死雞餐廳那張屍骨無存的桌子…
算了算了,大度一些,男人怎麼能和小女子計較呢。
“茉莉呀,不是不告訴你,你想呐,姐夫身上揹負著仇恨,害他的人背景又那麼大,如果訊息泄露了,對於我家來說是不是滅頂之災?
也就是我爸媽疼孩子,為了我姐從家族分離出來。
雖然爺爺對我們不是很好,但我爸終究都是他的孩子,為了保護整個家族,這事兒都冇有告訴他,老爸纔是那個壓力最大的人呢。”
白茉莉沉思了一會兒,歎了口氣,江城說得確實在理,劉家可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
“對了,剛纔你在屋裡說我姐夫是武道天才?什麼意思啊?”
白茉莉聽後兩眼放光:
“劉不凡,你們都知道他是經商怪才,但在我們武道圈子裡那是一個神話般的存在啊,雖然都不知道他長什麼樣,但是小迷妹可不少。
10歲就有化勁修為,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不?不滿20歲就有可能達到宗師啊,不過現在看來,就憑藉他剛纔打狗的速度,怕是已經超越了整個武道界了。
或者從白狼的表現來看,已經超出了我們理解的存在。”
江澄聽後激動不已,這可都是刀片的素材啊!
“茉莉茉莉,你說你們武道界,你也是其中一員嘛?”
白茉莉一聽,做了一個八極拳的起手式:
“木錯,姑奶奶我年芳19,已經是暗勁入門了。”
江澄一臉憨憨,因為他根本不懂這是個啥水平。
“這麼說吧,武道一途分為武者入門,明勁,暗勁,化勁,宗師等。
世界級拳王,就泰森那種,也就是剛入明勁而已。”
江城嚥了一口唾沫,自己這是找了一個比泰森還猛的女票?
於是江澄作死的問了一個問題:
“那個,我是說理論上哈,這個…”
“有話就說,彆跟個娘們似的。”
“我是說,你看泰森那一身腱子肉,你是不是也有很多肌肉啊?摸起來會不會硬硬的,手感不好呀?”
白茉莉眉毛一挑,一把把江澄按在牆上:
“嘿嘿,想知道啊,自己動手試試啊。”
就在江澄的爪子剛剛抬起,二人隻覺得一陣眩暈。
屋裡瞬間安靜下來。
江澄保持著被按在牆上的姿勢,爪子懸空在白茉莉腰上。
祖安老哥看到這一幕也是驚呆了,劉不凡江婉兒覺得弟弟弟妹這次算是社死了,正如大家所想,弟妹當然是江澄!
良久,江澄看著臉紅得跟猴屁股一樣的白茉莉,弱弱地問了一句:
“你說,我這手還動不動?”
“動你個大頭鬼呀,羞死了啊…”
說完放下江澄衝進了衛生間。
“小兔崽子,你乾什麼呢,跑過去的是你李阿姨的閨女不?你倆這是怎麼回事?”
江澄腳趾扣地,這屋裡就冇有一個他能惹得起的。
“爸,我覺得叫我小兔崽子不合適,您老不能把自己也帶上不是。”
“我刀呢!”
“在這呢!”
白狼神奇地變出一把菜刀遞給江山越。
老頭手握菜刀,一臉懵逼:
臥槽!這刀哪來的?我就說說而已,這下該怎麼辦?砍還是不砍?
江婉兒看出了老頭的小尷尬,捂著嘴走過去接過菜刀,挽著老爸的胳膊坐在了被白狼啃得隻剩下一半的沙發之上。
“爸,你先坐下喝口茶。”
江山越看著稀碎的茶幾和光剩下一個把的茶壺,疑惑地看著江婉兒:
“閨女?”
江婉兒實在憋不住了:
“江澄,你小子麻利給我滾到樓上拿一套新茶具!”
江澄蹭的一下消失在原地,僅僅用了30.59秒便完成了拿茶壺,倒茶葉,衝開水的過程,甚至中途還洗了一遍茶…
然後規規矩矩地站在老爸對麵等待著父的教誨。
劉不凡心中感慨萬分,要不是這樣的家庭環境,自己當初能不能挺過來還真是難說,對這個家的熱愛又多了一分。
在江山越長達半個小時的教誨(廢話)之後,白茉莉也在衛生間平複好了心情,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江澄坦白了倆人在一起處朋友的事情。
老江欣慰地看一眼不著四六的兒子:
“既然你們在處朋友,咱老江家也不能讓茉莉委屈了,婉兒啊,你弟弟的零花錢每個月再多給點吧。”
江澄一聽,熱切地看著老姐,江婉兒抿了口茶,淡淡地說了句:
“這小子有私房錢,多著呢~”
“哦,那就不給了吧。”
江澄?真要我離家出走才能證明我是親生的嗎?
白狼嚼著電水壺走到江澄跟前,歎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
可江城立刻抽搐倒地:
“狗.狗.狗哥,你.你.你還通.通著電.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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