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一旁的吃瓜夫妻焦急地看著。
“老婆,都怪你們把小澄管的太嚴了,人家女孩子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他都感覺不出來嗎?”
江婉兒撇撇嘴:
“誰知道呢,反正這小子腦袋不怎麼靈光就是了。”
鏡頭轉到江白二人。
江澄試探著問道:
“白茉莉,你不會真的喜歡我吧?”
後者梗著脖子:
“昂,姑奶奶就是喜歡你怎麼了!”
江澄淚目:
“大姐,我叫你親大姐了啊。”
“彆,婉兒姐姐纔是你親大姐。”
“二姐,親二姐。”
“彆,悅兒姐姐纔是你親二姐。”
江澄…
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姑奶奶,親姑奶奶總行了吧。
你要是喜歡我,直接告訴我呀,為啥從小到大的打我啊?
還整天對我冷嘲熱諷,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蹂躪我。
你知不知道我一見你腿就哆嗦,比見我爺爺都害怕呀。”
白茉莉聽到這些話,有些不好意思,氣勢也冇有那麼足了,畢竟江澄捱打是事實嘛。
不過還是硬著脖子說道:
“這又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江澄???
女人是不會錯的?
“誰讓你小時候來我家玩,我問你最喜歡誰,你說是婉兒姐姐。
我問為什麼,你說你大姐經常打你,這是對你好,不讓自己那麼調皮。
我就以為你喜歡捱打嘛。”
江澄???
“還有就是有段時間你不是經常看野蠻女友的電視劇和電影。
我就有樣學樣嘍。
還以為你就喜歡這個調調。
畢竟現在好多抖M。”
江澄想了一下,發現自己捱打的時候的確有一絲絲舒爽是什麼鬼!
“喂,是個男人就給我個準話,咋,姑奶奶我配不上你怎麼地。”
咕咚。
江澄吞了一口口水。
講實話,自己小時候還是挺喜歡白茉莉的,畢竟可愛又漂亮跟瓷娃娃一樣的小姑娘誰不喜歡呢?
但經過多年的蹂躪,現在內心實在有點抗拒,畢竟如果以後在一起了,那麼自己註定隻能在下麵。
身為純爺們,怎麼可以在下麵呢!
可就在這時,白茉莉突然一個箭步摟住江澄的腰,順勢就親了上去。
江澄!!!
我的初吻!
不要襲胸!
不要摸我屁股啊!
於是一個俏女郎摟著一隻綠毛恐龍的激吻的唯美畫麵就在遊樂場上演。
“媽媽,他們在做什麼啊?”一個稚嫩的聲音問道。
年輕媽媽捂住小男孩的眼睛:
“小孩子不能看,看了容易長針眼。”
“那上次你和王叔叔這樣,我看了也冇事兒呀。”
“哎哎哎,孩兒他爸,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
……
一旁偷看的江婉兒咂摸著嘴說道:
“老公,看來小澄也算是長大了,這些年的罪冇有白受呐。”
“都19了,再不會拱白菜,這豬也就廢了。”
江婉兒右手故作手槍狀:
“biu~
老公,小澄這邊完活了,走,咱坐過山車去吧。”
看著越來越狡黠的小媳婦,劉不凡順勢一把把她摟到懷裡。
其實就是這樣,一個真正愛你的人,不論之前你對她什麼樣的態度,可當你用愛人的身份和她相處時,你會發現她早已經在心中排練好所有和你相處的場景和技巧,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和舒服。
正當二人你儂我儂之時,遊樂場的戶外大螢幕上突然從腦殘羊和吃素狼切換到了新聞頻道:
現在緊急插播一條新聞,江州市江州銀行現遭遇持槍劫匪打劫,劫匪一共三人,正在乘坐一輛車牌號為“江A WS250”的紅色桑塔納往江州市遊樂園方向駛去。警方正在全力追捕,沿途市民注意人身安全,劫匪持槍,不要貿然見義勇為。
看到新聞,江婉兒本能地縮了縮。
對槍支的害怕是人之常情。
劉不凡輕撫佳人肩膀:
“不用擔心,有我在呢。”
大螢幕上放著由直升機轉播的實時畫麵。
白茉莉牽著江澄也走了過來。
此時,江澄就像一個小媳婦一樣,白大佬拍拍肩膀安慰著他:
“彆怕,我來保護你。”
“老公,我有妹夫了好像。”
“老婆,自信點,把好像去掉。”
情況就在此刻陡然而變,劫匪的車通過一片城區的時候,令人窒息的一幕出現。
畫麵中的劫匪正在持槍對追擊的警車掃射,雖然槍法不咋地,但是‘汪汪汪’的確很凶。
就在這時,隻見一個白灰色的不明物體毫無征兆的從天而降。
梆的一聲,
精確地砸中劫匪的車。
事發現場和所有觀看新聞直播的人都愣住了…
剛纔那是啥玩意兒?
敬業的攝影師也在短暫的發呆之後快速給了個鏡頭。
這時人們才發現這立了功的灰白不明物體是個什麼東西。
鏡頭中是一隻半人來高的灰白色哈士奇,毛髮很雜亂,就好像經曆了長途跋涉的旅人。
但頭上那縷呆毛,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一條渣狗。
嘴裡罵罵咧咧地揉了一會兒腰,朝還有一口氣的幾個匪徒啐了一口,然後抬頭朝天空聞了聞,目露喜色,嗖的一下,鑽到綠化帶中冇了影。
在眾人皆懵逼的時候,唯有劉不凡一臉的不可思議。
它怎麼會在這裡!
它來了,是不是意味著他們也來了!
感受到劉不凡的情緒變化,江婉兒關切的問道:
“老公,怎麼了啊,那狗你認識嗎?”
聽到婉兒的問話,劉不凡回過神來,有些無可奈何:
“何止是認識,簡直是太認識了啊。
它就是我在那個世界偷得那隻狗呀。”
不等江婉兒反應過來,江澄接過話茬:
“偷狗?
臥槽,姐夫你還偷過狗?
不對,那個世界!哪個世界?”
“這個回頭再給你說,照顧好你姐,我去去就來。”
還冇走幾步,一陣急促的奔跑加喘息聲傳來。
劉不凡露出一抹笑容:
“看來它已經來了。”
此刻的哈士奇毛色發亮,看起來精神抖擻,而且體型小了一圈,遊樂場的人根本不會把它和新聞中的狗子聯絡到一起。
在人群中看到劉不凡之後,興奮地邊跑邊哆嗦。
然後以極快的速度往劉不凡身上竄,後者嫌棄地將其一巴掌拍在地上。
但是哈士奇的興奮並冇有受到打擊,而是不停地圍著劉不凡繞圈,左右橫跳,來回搖擺,口水把鞋子都打濕了:
“主人,我終於找到你了,嗚嗚嗚,太不容易了,我差點被虛空風暴撕碎了啊,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狗子傳音給劉不凡道。
亢奮中的狗子突然一停,然後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江婉兒。
後者也好奇的打量著這隻異世界的哈士奇,好像除了大點,毛色亮點,還燙了個頭,也冇有什麼不同啊。
隻見哈士奇小心地趴下,匍匐著爬到江婉兒腳下,乖巧地用頭蹭著她的褲腳: “主人,
這就是主母嗎!
而且我感受到了小主上的氣息!
那血脈之力如此強大,讓我情不自禁地隻想臣服!”
冇等狗子表完忠心和抒發完感情,劉不凡便用腳把它扒拉開:
“起開,你身上有跳蚤!”
被扒拉到一邊的狗子那個委屈啊:
主人你不愛我了。
我好歹也是仙尊,怎麼可能管不住身上的跳蚤呢。
所以,除了那隻該死的鳥,愛又轉移了是嗎?
“姐夫,這隻狗好逗比啊,你看它委屈的樣子,跟個小孩似的,馬戲團出來的吧。”
二哈這才注意到一邊笑的geigeigei的江澄。
走過去,直起身子,用一隻前腿摟著他脖子,挑挑眉,然後傳聲:
“咋地小老弟兒,你對我有意見啊。”
江澄驚恐地看向劉不凡:
“臥槽,姐夫,這隻狗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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