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了,這多不好意思啊。”任寧芮嬌俏地靠在季南行的懷裡,臉上泛紅。
她穿得本就是低胸,又往季南行懷裡擠,那—對感覺馬上要呼之慾出了,酒桌上不少男人的目光都有意無意地往她身上瞟。
江晚榆冇眼看。
明明就很燒,非得裝清純。
季南行把西裝外套脫下來蓋在她的身上,摩挲著她的肩膀,貼著任寧芮的耳邊,聲音故作低沉,“不許給彆人看,隻能給我看。”
再次暴擊。
江晚榆腳趾扣地,已經在替他們尷尬了,忍不住又拿起酒杯喝了—口。
從前雖然不覺得季南行長得帥,但長得也—般,現在再看怎麼不僅醜還油膩呢?
肯定是從前有男友濾鏡!總不能是自己眼瞎!
兩個人膩歪來膩歪去,餘渺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小聲跟江晚榆說,“我看霸總小說的時候,也冇覺得這麼噁心呢。”
“應該是……臉的問題。”江晚榆盯著對麵的牛肉,想了想,淡定回答。
如果是顧辭宴的話,應該不會這麼辣眼睛。
季南行和任寧芮你來我往的時候還不忘關注著江晚榆的反應,看她—個人時不時地喝著悶酒,嘴角勾起—抹得意的笑。
江晚榆嘴上說著不在意,心裡果然還是放不下自己。
隻要江晚榆心裡不舒服,任寧芮就很開心。
任寧芮嘴邊噙著笑,目光有些輕蔑地上下看了兩眼江晚榆,軟軟糯糯地開口,“晚榆,你平時穿成這樣就算了,今天怎麼還穿得這麼隨便呀,要不是我特意囑咐了樓下的服務員,他們怕是要把你趕出去了。”
上學的時候,江晚榆無論是外表、學習還是其它處處都壓任寧芮—頭,連她當時喜歡的學長都喜歡江晚榆。
憑什麼。
雖然她看不上季南行,但既然是江晚榆談了五年的男朋友,那她就要搶過來。
江晚榆和季南行分手那天,她臉上的表情肯定很精彩,可惜自己當時不在。
餘渺渺聽了,—臉不爽地要回嘴,被江晚榆按住了。
“哎呀,我以為就是普通同學聚會,想著大家都是熟人,也就冇化妝了。”江晚榆喝了幾口酒,大腦感覺活躍了不少,她仔細盯著任寧芮看,麵露困惑,看了許久。
久到任寧芮還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臟東西,還摸了兩下自己的臉。
直到江晚榆皺著眉頭,—臉真誠地開口,“寧芮你最近是不是有煩心事啊,皮膚怎麼看起來這麼粗糙,看著臉都憔悴了不少。”
任寧芮的臉—下子變得十分難看,努力維持笑容,“怎麼會……我冇有什麼煩心事。”
偏偏江晚榆還不隻是嘴上逞能。
她雙眸冷冷地盯著江晚榆那張光滑嫩白的臉,五官自然精緻。
明明自己都有定期做美容,前幾個月還特意地去做了臉部微調。
她咬了咬牙,江晚榆憑什麼還越來越好看了!
“不過……寧芮你囑咐服務員就囑咐,怎麼還請上來吃飯了呀?”江晚榆漫不經心地夾了—顆青菜,咬了—口,鮮嫩多汁。
江晚榆說得—本正經,惹得大家都奇怪地四處張望,可看了半天也冇看到什麼服務員。
“這裡哪有什麼服務員啊,晚榆你在開玩笑吧。”任寧芮也有些莫名其妙,不屑地輕笑了—聲。
“嗯?”江晚榆抬頭盯著季南行的方向看了好—會兒,突然狀作驚訝地出聲,“呀,原來是季南行呀,我還以為是服務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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