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康熙爺最喜歡胤禮(允禮),即使魏嬿婉不懂,可是在後宮多年,見識到了弘曆打壓人的手段,她大概也懂了一二。
所以並未將舒貴妃和十七阿哥放在心上。
九龍奪嫡,這位十七爺可是連上桌的資格都冇有。
她隻要知道,最終贏家在雍親王府就行了。
至於男人們怎麼爭,都與她無關。
主要是她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前朝的事兒她插不上手,也整不明白, 所以她隻管過自己的日子,維護好自己雍親王福晉的體麵,生下自己的孩子,等著入主中宮。
之後虐甄嬛和弘曆,扶自己兒子上位。
而距離胤禛上位還有十年,所以魏嬿婉給自己規劃了一個十年規劃。
她要利用這十年生下自己的孩子,把柔則的死因徹底掃尾乾淨,利用柔則刷足胤禛的好感,要給他一種感覺,正宮皇後這個位置隻有她能勝任。
都說愛是一種錯覺,但殊不知所有的深情也都是自己追憶的一種感覺。
想她前世因宮女身份而被眾妃攻訐,行為粗鄙被如懿和弘曆嘲弄,各種爭寵手段又被眾人詬病,即使坐上皇貴妃卻也被諸多轄製,當眾打臉,後來即使兒子坐上皇位也是死後尊榮。
而這輩子她的起點比宮女高多了,無子的問題係統可以解決,寵愛則把握在她自己手裡。
所以即使有母家強盛的年氏和菀菀類卿的甄嬛她也是不懼的。
這輩子,這個身份唯一能打敗她的就是柔則的死,她不會把這個把柄留下。
而因柔則那一對玉鐲和最近魏嬿婉的各種表現,不管出於什麼原因,胤禛倒是在正院歇了半個月,這下直接讓後院的女人們都驚了。
春安院。
李側福晉的院子。
“翠心,你說爺是怎麼回事,以往爺可是最喜愛來咱們春安院,怎麼這次接連在正院歇了半個月,福晉都那把年歲,自己也生不出,怎麼好意思霸著爺!而且,我還要和爺說,咱們的大阿哥最近又長高了!”
“側福晉!”
翠心緊張看著門外,見冇有人才小聲勸道:“側福晉,慎言啊!定然是爺知道您養育阿哥辛苦,所以才體諒側福晉,雖說爺冇有來,可是給您和阿哥的賞賜從冇有斷過,您可是有小阿哥的人,所以您現在最重要的是照顧好小阿哥,這纔是重中之重!”
翠心不敢提及主子福晉,便隻能耐心勸說李氏安心養育自己的小阿哥。
因著李側福晉接連流產和失子,所以這院裡的人也換了幾波。
翠心也不求這位主長盛不衰,隻求她養住這唯一的阿哥。
而李靜言的智商也實在讓人著急,家世和眼界又都不行,所以聽了翠心的話,便安心許多,道:
“你說的對,本福晉有弘時,他可是王爺的長子,目前王府裡唯一的小阿哥!”
她多得意啊,以至於院裡跟著篩子一樣,所以這話她前腳剛說出來,後腳滿院子都知道了。
“李氏這個蠢貨,真是不知所謂,都吃了幾次虧,竟然還不長腦子!”
漪瀾院中,齊氏搖頭道。
如意:“主子您的意思是王府有人謀害王爺子嗣………”
說完她猛然捂住嘴巴麵露驚恐。
齊月賓卻再次搖頭。
心中卻在比較。
如意雖忠心,但城府不夠。
吉祥年歲雖還小,但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而對於王府子嗣,這些年她冷眼瞧著。
那福晉看著是和善人,也是管家的一把好手,柔則冇有進府之前,她禦下還算寬和,與她們也能說上幾句話。
但是自從柔則進府後,整個王府都籠罩在烏拉那拉柔則的陰影下。
後來。
宜修懷孕。
柔則進府。
宜修生子。
柔則懷孕。
宜修失子。
再後來,柔則難產,母子俱亡。
她曾想著,皇家都是子嗣艱難。
可自從宜修成了嫡福晉之後,她才嗅到一些彆的東西,隻是一切都隻是她的猜想。
有烏拉那拉柔則的餘光在,這個府上誰也動不了宜修。
或許真的是**,可是她又不曾生育,管那麼多做甚!
而李氏的話傳到正院時,魏嬿婉正捧著一卷書將自己置身在二月春風吹落的桃花中。
“嗬,真是蠢貨!不過這個翠心倒是個明白的,你讓人去接觸一下,即使不能用,也提點一下,免得李氏把自己蠢死!”
她還要留著李氏占著妃位,給她兒子做對照,可不能讓她提前把自己折騰冇了。
“是,奴婢明白了!”
剪秋是貼身伺候的,眼見福晉和王爺如今蜜裡調油,福晉似乎也走出了弘暉阿哥的傷痛,她是打心底裡高興,所以主子不管說什麼,她都會辦好。
剪秋已經盤起這個翠心是怎麼進府,家裡有什麼人,如何把人攏過來。
主子說儘量,那在她這裡就是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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