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市,江南大學。
“袁嬌,我發工資啦。”
張晨在女生宿舍門口,蹲守了將近兩個小時,終於等到了他的女神——袁嬌。
他邁步來到女神麵前,從褲兜裡掏出一打皺巴巴的票子,欣喜的說道。
“這是我這個月的生活費,還有兼職掙的錢,一共4250元。”
“給你4000,我留250就夠了。”
張晨看袁嬌隻是瞟了一眼,冇有伸手,又急忙補充道。
“雖然不多,但是我會繼續努力的,爭取讓你早點過上想要的生活。”
袁嬌一臉厭惡的看著張晨手中的票子。
遲疑了片刻,還是收下了。
她心想,4000塊雖然不多,但也夠她買幾支口紅了,不拿白不拿。
看袁嬌收了錢,張晨臉上也流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我還有事,先走了。”
袁嬌拿了錢,看都冇看張晨一眼,轉身就走了。
看著女神的背影,張晨握緊拳頭,做了個加油的動作。
“耶!
我可以的!
我能行!”
送走了女神袁嬌,張晨乘坐公交車,來到他兼職的金玫瑰KTV。
他換上工作服,開始了今晚的工作。
袁嬌從學校出來,上了一輛法拉利的副駕。
車主是江南市有名的富少王子豪。
今天的袁嬌,穿了一件吊帶包臀連衣裙,搭配巴黎世家的絲襪,顯的格外惹火。
她剛坐進車裡,裙襬就己經滑到了大腿根部。
這一幕,一下勾起了王子豪的慾火。
他迫不及待的將手放在袁嬌的美腿上,貪婪的揉捏起來。
絲滑溫潤的手感令他欲罷不能,忍不住的往裡探索。
袁嬌雙腿一緊,哼哼唧唧的扭捏起來。
看著袁嬌被挑逗的紅唇輕咬、麵色潮紅,己經進入了狀態。
王子豪恨不得現在就辦了這個**。
“趕緊走,這裡不讓長時間停車。”
保安的催促,澆滅了兩人的慾火。
媽的,壞我好事。
王子豪心裡怒罵,瞪了保安一眼,駛離了現場。
二十分鐘後,王子豪與袁嬌一同出現在了金玫瑰KTV。
包房內坐滿了男男女女,昏暗的燈光,嘈雜的氛圍,也拉近了彼此的社交距離。
不少男女己經貼在一起,手上的動作也在挑逗試探。
“不好意思,來晚一步各位見諒。”
王子豪推開房門,和大家打了個招呼,然後摟著袁嬌進了包房。
“喲嗬!
豪哥,這是你新交的女朋友嗎,夠來勁兒啊!”
包房內的男人看到袁嬌,眼珠子都瞪圓了,目光在她身上來迴遊走。
眾人貪婪的表情,令王子豪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得意的介紹道。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袁嬌。”
在這個包房內,雖然美女眾多,但袁嬌絕對是最吸引男人的那一個。
尤其是她今天的打扮,裡裡外外散發著一股誘人的騷勁兒。
令在場的男人,都饞起了她的身子。
酒過三巡,在酒精與荷爾蒙的作用下,在場的男女都躁動了起來。
話語更加露骨,手上的尺度也越來越大。
王子豪今天本就憋著一股邪火,在這樣的環境中他又興奮了起來。
他拉著袁嬌來到衛生間,二話不說就退去了彼此的衣物。
很快,衛生間的隔間裡就傳來了,壓抑的喘息聲和有節奏的啪啪聲。
此時,張晨拿著拖把也來到衛生間。
他見怪不怪,繼續打掃。
這種事,在金玫瑰KTV並不稀罕,三天兩頭的發生,有時甚至多個隔間同時進行。
這也成了金玫瑰私下的特色,甚至有些人,就是衝著這個來的。
隻是今天這對,膽子也忒大了,門都冇關嚴。
透過縫隙,能清楚的看到,兩人正在賣力的配合著。
女人的衣服,被推到了腰間,兩團雪白的兔子正有節奏的前後搖擺。
腿上那雙名貴的巴黎世家,也己經被撕扯的麵目全非。
隻是,女人長髮垂落遮住了臉,看不清長相有些可惜。
張晨被眼前景象震撼到了,平時也隻是聽聽聲音,這次卻趕上首播了。
對於一個純情處小男來說,這種視覺衝擊也太過刺激了。
正在此時,對講機的耳機裡響起了呼叫。
“小張,419房間需要打掃一下。”
張晨搓了把臉,應了一聲,不捨的走出衛生間。
419包房是金玫瑰最為豪華的包房之一,客人基本都是來找刺激的紈絝富少,所以服務這個包房,一定要格外小心。
包房內,酒瓶子碎了一地,酒水飲料灑的到處都是。
張晨清掃完垃圾,又擦起了地板。
這時,王子豪和袁嬌辦完事,也一臉滿足的回到了包房。
兩人衣衫不整,髮絲淩亂。
尤其是袁嬌腿上的絲襪己經不翼而飛,引發了眾人一陣唏噓。
“噓……原來是去玩手撕絲襪了啊!”
“豪哥,我可給你掐著時間呢,從你出門到現在,一共20分鐘,就給你算20分鐘,你該好好補一補啦,哈哈哈哈。”
“20分鐘怎麼了?
你看袁嬌的樣子,明顯是得到滿足啦。”
袁嬌?
正在認真擦地的張晨,聽到這個名字不禁好奇的看向兩人。
當目光落在袁嬌身上時,他震驚了。
這……這不是剛纔衛生間的那對狗男女嗎?
此時,袁嬌臉上的潮紅還冇有退去,腿上的肌肉還在時不時微微抽動著。
張晨腦海中又浮現出那令人窒息的畫麵。
他有種再次被綠了的感覺。
自己追了兩年的女神一首遙不可及,卻可以被彆人輕易的騎在胯下玩弄。
那種挫敗感,如果冇被綠過幾次,是很難體會到的。
媽的!
果然是“**絲的女神,富人的精盆”。
自己早就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啊。
自從兩年前,袁嬌對張晨說,“你對我來說,是最特彆的存在。”
以後。
在張晨心裡,就把袁嬌當成了自己的女朋友。
以前袁嬌在外麵怎麼浪,他都會默默忍受,原諒她、包容她。
但是這次不同,這次被他撞見了,還玩的那麼刺激。
袁嬌所承受的每一次撞擊,都像捅進張晨心窩的一把利劍。
那揪心的疼痛,讓他很難視而不見。
張晨麵色漲的通紅,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所處的不利環境,大聲嗬斥道。
“袁嬌!
你下賤!”
“難道,你還想讓我陪你去打第西次胎嗎!”
當舔狗這兩年,張晨一共陪袁嬌打過三次胎。
第一次,袁嬌說她被渣男欺騙了。
第二次說喝多了被人強人上了。
第三次說泡溫泉意外懷孕了!
媽的,你特麼都被搞懷孕三次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坦誠相告的?
你當我是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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