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林蘇瞪大眼睛,拒絕男人。
怎料男人高大的身軀猛的壓了上來。
林蘇突然感覺到身下異樣的感覺,眼裡氤氳水汽,首接害怕的哭出聲。
“你走開嗚嗚,走開。”
林蘇哭著彎起腿,想要把壓在身上的男人隔離開。
男人抬起一條大腿死死壓著林蘇雙腿。
黑暗的室內,突兀的響起了皮帶解釦的聲音。
哢嚓—“哇嗚嗚嗚,姐姐,姐姐救命!”
林蘇聽到黑暗裡響起的聲音,心裡的恐懼被無限放大。
他抖著哭腔,掙紮的大哭求救。
男人的手伸向林蘇的睡褲。
輕笑一聲,嗓音低啞:“彆怕,待會你會喜歡的。”
他的手捏起那層薄紗緩緩往下退,就在薄紗快要滑下腿根,露出那神秘地帶的時候,窗外下突然響起急促的刹車聲音。
滴滴—夜裡汽車鳴笛的聲音從窗外傳來,首接打斷男人的動作。
男人慾往下拉的手一頓,像是接收到了資訊,有些不滿的在林蘇鎖骨處咬了一口發泄。
“看來不能帶寶貝做遊戲了呢,今天就先放過你,這一次的下次我一起補上。”
林蘇害怕的發著顫,首接哭成了一個淚人。
他抽噎的打了個嗝。
眼前淚眼模糊,他有些渾渾噩噩聽不清男人在講什麼。
隻知道壓著自己的男人對著自己的肩膀又咬了起來,像是要活活生吃他般。
“嘖,真嬌弱。
看來下次要做些準備了,今天就先到這吧。”
男人手裡的戒指在黑暗中閃過銀光,他的手撫上戒指摸了摸,接著用戴戒指的手捂住林蘇的口鼻。
唔——林蘇聞到男人手裡發出的香味,低唔一聲。
淚光閃閃的貓眼微微睜圓,緊接著疲睏似的的瞌上眼皮。
……“小蘇,小蘇。”
“怎麼這麼燙?
難道昨晚著涼不成。”
林雅擔憂的把手放在林蘇額頭,感受到手裡的滾燙,眉頭一皺。
“不,不要吃我。
嗚嗚,姐姐救我。”
林蘇像是陷入了夢魘,手腳不停亂蹬著,嘴裡還喃喃囈語,此刻嬌小白皙的臉蛋一片酡紅色,成不健康的病色。
林雅見自己家的弟弟這副模樣,有些焦急的搖了搖林蘇肩膀。
“小蘇,醒醒。
姐姐在這呢,快醒醒。”
“姐姐……”床上的林蘇嘴巴翕張,眼皮不安的滾動一圈,眼淚從眼角浸出。
他纖長的睫毛抖動了一下,緩慢的睜開眼。
屋內寬敞明亮,窗外刺眼的陽光首射窗邊書桌,己經快到下午了。
林蘇眼珠子動了動,視線轉向旁邊,看著旁邊的人,努力的彎了一下乾裂的唇。
“姐,姐姐。
你回來了。”
林蘇軟糯的嗓音沙啞得不成樣,此刻乾裂發白的唇冒出些血珠粘在上麵。
林雅輕嗯了一聲迴應林蘇,她瞧著林蘇病態的模樣,心疼的連忙起身倒了一杯水,扶起林蘇身體喂他喝了一口水。
“小蘇,怎麼睡了一覺,就病成這個樣子了。
昨晚是不是又踢被子了?”
“昨晚?”
林蘇腦子有些暈,他認真的聽姐姐的話回憶,昨晚的事慢慢浮現在腦海。
林蘇控製不住的發起抖來,林雅抱著林蘇,感受到弟弟突變的情緒,有些擔憂開口。
“小蘇,怎麼了?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姐,姐姐,家裡昨天進來了——”林蘇沙啞著嗓音帶著隱隱害怕開口。
“進來了什麼?”
林雅抱著林蘇的手一抖,看著林蘇說話說到一半忽然低頭看著被子不說話,有些焦急。
“小蘇,怎麼了?
你說話啊?”
林蘇貓眼有些茫然失措抬頭,他看著臉色不太好眼下發青的姐姐此刻一臉擔憂。
明明褲子爛了,為什麼現在好好的穿在身上,難道昨晚是做夢嗎?
林蘇抿起乾裂的唇,輕輕開口。
“姐姐,昨晚進來一隻黑貓撲到我床上,我好害怕。”
林雅提著高高的心終於放下,她安慰的拍了拍林蘇的背。
“下次睡覺,記得把窗戶關上。”
“嗯。”
林蘇仰頭,看著林雅掩蓋不住的疲憊,想要說的話猶豫了。
姐姐現在這麼累,他還是不和姐姐說昨晚的事了,昨晚的事可能也是做噩夢呢。
“嗯?
小蘇,你的肩膀怎麼紅了?”
林蘇聽到林雅的話,睫毛一抖,手慢慢放在肩膀處,感受到那隱隱的疼痛,發白的臉忽然變得更白了。
“可,可能是昨天貓抓的。”
他不能讓姐姐擔心自己。
林蘇此刻隻想讓姐姐放心,他害怕姐姐知道昨天的事會難過自責,還擔憂自己。
林雅心疼的用額頭觸了觸林蘇滾燙的額頭。
“小蘇乖,剛好S大醫科端教授這幾日在這附近給病人看病,我現在去請他來給你看看吧。”
“姐姐,我們今天能不能給家換鎖?
我想換鎖,我房間總是容易進來其他東西。”
林蘇頭暈靠在林雅身上打著商量,耳朵裡根本聽不清任何聲音。
他的沉重的眼皮打架的想合攏,頭上的眩暈感越來越重。
“好,姐姐今天就安排人換鎖。”
“小蘇在這等等姐姐,姐姐給你請醫生好不好?”
“好。”
林蘇沙啞的應著。
他努力的撐著眼皮,不想在姐姐眼前瞌上。
姐姐要是看到我閉上眼,又要擔心了。
林雅小心翼翼的扶林蘇躺下。
“小蘇乖,等姐姐回來。”
林雅心疼的親了親林蘇的額頭,在林蘇應了聲好後,起身離開。
房門被關上,林蘇終於支撐不住的瞌上眼皮。
一片混沌中,他忽然感覺身體變得越來越沉重,耳邊傳來濕熱的氣息 低沉危險的嗓音響起:“嗬,你以為,你躲得掉嗎?
寶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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