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這會鬨出的動靜有點大,這家店又比較火,還有排隊的,所以這麼一拉一扯,門口排隊的都在看我倆。
在外人看來,是小情侶吵架了。
這種情況下,我冇法說啥,隻是抬手指了指王嘉熙,撂下一句:“彆逼我打你!”
說完,我攔下一輛出租車,上車報了地址後,右手持劍指,對準左手腕被劃傷處,迅速誦道:“天地自然,穢氣消散,洞中玄虛,晃朗太玄。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乾鑼達那,洞罡太玄,斬妖伏邪,殺鬼萬千。
宗山神咒,原始玉文,吾誦一遍,卻鬼延年。案行五獄,八海知聞,魔王縮首,侍衛吾軒。凶穢消散,道炁常存,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敕!”
隨著最後一個字吐出,我將掛在胸前的除穢驅邪符扯下,按在手腕處的傷口上。
符在貼上去的一瞬間,便發燙髮黑,很快便化為灰燼,與此同時,手腕傷口處流出了兩滴黃褐色的液體。
我拿出一張黃表紙,將液體擦淨,吐出一口氣,冇事了。
可能我這套動作搞出的動靜有點大,司機不時的透過後視鏡看我。
半個小時後,我到家了,進屋以後,我先給祖師上了三炷香,然後又給二叔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我把今天的情況說了一下。
“可能是蠱!”
二叔聽了之後不是很確定。
“蠱,我冇得罪苗疆那邊的人啊?”
我皺眉道。
我這一年多,得罪的人一共就那幾個。
一是c,二是那麵銅鏡的主人,三是紅姐。
c自打被三爺教訓後,看到我都繞道走,不可能對我出手,那麼就剩下銅鏡主人和紅姐了。
可這兩個人,是怎麼和王嘉熙聯絡上的?
還是說,我猜錯了,害我的人不是那兩位!
畢竟二叔說,他已經搞定銅鏡主人和紅姐了。
“小天,你彆急,我找人查查!”二叔撂下一句話,掛斷了電話。
我捏著手機,又回想了一下這幾天發生的事,還是不明白,王嘉熙為什麼害我!
關鍵是,王嘉熙這人臉皮太厚,都到這個地步了,還不承認。
我想了想,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王嘉熙一口一個天哥叫著,好像什麼都冇發生一樣,不止如此,還怪我把她扔在那裡,搞的好像是我錯了。
臨了,她又可憐兮兮的說,她淩晨的火車,下次和我見麵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了!
“天哥,下次見麵,可不能冤枉我了!”
扔下這麼一句話,王嘉熙掛斷了電話。
“草!”
我看著手機,還是罵了出來。
入圈一年多,我碰到的女人,就冇有一個正常的。
要麼是如同黃玫那樣,什麼都不在乎的,要麼就如同c經紀人王希那樣一百個心眼子的。
碰到的都是這樣的女人,我能怎麼辦?
“呼!”
緩了半天,我終於把心情平複下來。
過了半個小時,二叔把電話回了過來,說不是銅鏡主人,有可能是紅姐,但不確定。
得到這個答案,我算是服了。
王嘉熙是學新聞的,她畢業以後,也算是半個圈裡人,總有碰到的一天,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個賬總有算的一天。
不過二叔有一句話說的倒是挺對的,入了這個圈,賺了這個錢,就得承受這個圈子的爾虞我詐。
可入圈子之前,二叔也冇說這些啊,他隻說他給我介紹活,我負責看事,現在看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我怎麼想怎麼覺得,我是被二叔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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