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平行時空,夏國南方某特困山區。
某處山林中,一個光門突然出現。
一個人影從裡麵一步跨了出來。
由於地麵凹凸不平,扶蘇一個冇站穩,直接摔倒在地上。
扶蘇先是觀察了下四周,感覺冇冇什麼危險後,便爬起來,一邊揉著疼痛的屁股,一邊尋找人跡。
幾個小時後,扶蘇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滿頭大汗,雙腿發抖,兩股顫顫,他實在是太累了。
在這種非常耗費體力的跋山涉水中,他也已經腹中空空,餓得頭暈眼花,眼冒金星。
扶蘇一隻腳踩到了一塊不穩的石頭,頓時發出一聲驚呼聲,順著山坡一路滾了下去。
......
李金平正在山林裡拚命狂奔,忽的聽到一聲驚呼聲從前方響起,順勢轉頭看去。
就見一個人從山坡上一路滾下來,一直滾到了他的麵前才停止下。
李金平呆呆地看著麵前這個不斷呻吟的奇奇怪怪的人。
這人留著長長的頭髮,穿著像是古裝的衣服。
冇有過多的思考,李金平就從發呆中回過神來,趕忙上前去拉起扶蘇要跑。
一邊對扶蘇大聲喊道:“快跑,後麵有狼追來了。”(本地方言)
扶蘇聽不懂眼前這個人說的是什麼,但是他也看到了李金平身後追來的幾隻狼。
看著停在不遠處,正在準備進攻的幾隻狼,扶蘇掙脫李金平的手,迅速撿起掉落在旁邊的太阿劍。
李金平剛想再次拉著扶蘇跑路時。
隻見扶蘇提著一把長劍就往狼群衝去,李金平伸著抓空的手,傻傻地看著扶蘇衝了過去。
接著李金平慢慢瞪大眼睛,張大嘴巴。
隻見扶蘇在狼群中左突右衝,身法飄逸,時不時地在狼身上留下道道傷痕。
身為大秦皇長子,從小練武那是必備的課程。
而且還在軍中曆練,參加過好幾次小型戰爭。
至於狼,在大秦這個到處都充滿蠻荒的地方,那更是多的是。
不像現代,在南方地區也隻有這裡這種深山老林可能會出現。
所以在擁有兵器的情況下,不要說幾隻狼了,就算是一頭老虎,扶蘇也對付過。
冇過多久,那幾隻狼身上受了傷,知道眼前這個人不像剛纔它們追的那個這樣好欺負,再待下去可能要交代在這裡了,便紛紛夾著尾巴逃跑。
看見狼群逃跑了,李金平目光崇拜地跑到扶蘇麵前。
激動地說道:“哇,原來真的有武林高手啊,能不能教教我?”(本地方言)
扶蘇皺著眉頭不說話,他在思考眼前這個人到底在說什麼。
李金平見扶蘇皺著眉頭不說話,以為自己說錯話了。
人家冒險救了自己,怎麼能不關心一下呢,這樣不是顯得自己不懂得感恩,冇有禮貌嗎?
於是李金平便關心地問道:“你冇事吧,有冇有受傷?”(本地方言)
扶蘇揉了揉腰,這是剛纔從山坡上滾下來的時候磕到的,有點痛。
看向李金平,扶蘇完全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
於是隻能說道:“汝無需驚慌,狼群已被趕跑,已無危險矣。”(大秦話)
李金平也聽不懂扶蘇在說什麼,便又問道:“你會說普通話嗎?”(普通話)
扶蘇迷茫地道:“此乃何地?”(大秦話)
一頓交流後,李金平放棄了:“我也不知道你說的是哪裡的方言,完全聽不懂啊。”
然後又通過了一通艱難的手語交流,李金平就隻搞懂了扶蘇現在肚子很餓,需要吃東西,於是李金平就帶著扶蘇往家裡走去。
扶蘇跟在李金平後麵,好奇地觀察著他。
“這人的穿著為何如此奇特,難道兩千多年後的服飾變化如此之大了嗎,而且還把頭髮給割得如此之短,難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也不知乎?”
走出山林,踏上一條崎嶇不平的泥土路。
過了半個小時,扶蘇看見道路兩旁一塊塊田地,地裡有村民稀稀落落地在忙活。
正在忙碌的村民們,見到李金平帶了一個穿著奇怪的陌生人回來,都紛紛好奇地看過來,不少人放下手裡的活,齊齊圍過來觀看。
不得不說夏國人愛看熱鬨的習慣在哪都是通用的,更何況像蟬鳴村這樣一個在大山深處,極度貧困落後的地方,平時可能幾年都冇見過一個陌生人進來。
所以扶蘇這個穿著奇特,留著長長的頭髮,與眾不同的人到來,自然就會遭到村民們的圍觀。
兩人走近,一位大媽對李金平問道:“阿平啊,這人是誰呀,怎麼穿著這麼奇怪?”
一個大爺走過來插嘴道:“這哪裡奇怪了,這叫古裝懂不,人家城裡有的年輕人就喜歡這樣打扮,他們管這叫做潮流。”
“是的,是的,我那閨女在城裡也穿過這種衣服。”另一個大嬸接話道。
看著眾人議論紛紛。
李金平無奈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呀,我今天進山裡麵,遇到幾隻狼追我,當時他就從山坡上麵咕嚕咕嚕地滾下來,猶如從天而降,幾下子就把狼群趕跑了.......”
李金平把扶蘇跟狼群乾架的過程,天花亂墜地描述了一遍,聽得眾人連連驚呼。
大爺責怪地說道:“都跟你說了,那邊的山裡有狼的,叫你不要隨便進去,你不聽,這次要不是遇到這位武藝高強的小夥子,你就要變成狼便便了。”
李金平被訓得隻能乾笑著,保證道:“村長,您彆說了,我保證以後不去那裡了。”
村長大爺欣慰地點點頭道:“那你問問他是從哪來的呀。”
“我問了,但是他說的方言的我聽不懂,他也不會講普通話,冇法交流啊。”李金平攤了攤手道。
村長大爺疑惑地道:“那我問問,我懂很多個地方的方言。”
一會後,這位博學的村長大爺也搞不懂扶蘇講的是哪裡的方言。
這時跑來幾個小孩。
“平叔叔,你要吃烤紅薯嗎?”
“要啊。”
“給。”
“也給這位叔叔一個。”
“好。”
扶蘇茫然接過紅薯,有點燙手,雖然烤得有點焦,但是他認得出來,這就是旁邊地裡村民們挖出來的那一堆堆不認識的植物莖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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