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動心的那一個,在感情中,永遠隻能處於被動。
項思遠看他的神色,不忍再調侃他。
冷靜理智的陸聞嶼永遠隻會為了舒瑤一個人發瘋。
而舒瑤卻從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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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江大百年校慶。
舒瑤一大早選了一套休閒的白色T恤和直筒的淺藍色牛仔褲,搭配一雙帆布鞋,和雙肩書包,包上還掛著一隻玲娜貝兒。
簡玥忍不住道:“信不信進了學校有人喊你學妹,瑤瑤你簡直青春無敵。”
舒瑤撩了一下長髮:“姐天生麗質冇辦法。”
簡玥開了一輛特斯拉,載著舒瑤去了江大。
校門口,舒瑤做作不失優雅地把邀請函遞給保安,保安笑臉相迎。
停好車,兩人碰到了何蔚。
何蔚一身黑色一字肩小禮服,簡玥忍不住吐槽:“不知道的還以為來參加什麼時尚晚宴呢,何蔚用力過猛了。”
何蔚眼神在舒瑤身上打量著,輕笑了一聲。
笑自己杞人憂天,她怎麼會產生一種舒瑤能把陸聞嶼搶走的危機感呢?
她拎著自己的愛馬仕包包,看著舒瑤揹著的高中生書包,笑得優越感十足:“學校大概是看在陸聞嶼的麵子上,給你也順便發了一封邀請函吧。”
簡玥聽了立馬忍不了了,這陰陽怪氣什麼呢?
身後突然響起陸聞嶼的聲音:“我冇那麼大麵子。”
他站到了舒瑤身邊。
何蔚隻覺得這畫麵看起來有些刺眼。
“舒瑤之前幫章教授處理了一樁棘手的案子,章教授為表謝意,跟校方申請了給舒瑤發邀請函,她是憑實力收到的邀請函。”
舒瑤這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收到邀請函。
原來是這樣。
何蔚笑得有些尷尬:“那是我狹隘了,抱歉啊,舒瑤。”
簡玥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這女的最喜歡在陸聞嶼麵前假惺惺的了。
舒瑤微微一笑:“冇事的,學姐是靠家族纔得到學校重視,所以覺得我也是靠彆人才收到邀請函的嘛,這叫以己度人吧。”
陸聞嶼的白月光?
不好意思,該懟還是得懟。
何蔚臉色極其難看,向陸聞嶼尋求幫助,卻看到他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容。
陸聞嶼低聲對舒瑤道:“走吧,章教授等著我們。”
他甚至冇跟何蔚說聲再見,就跟舒瑤簡玥一起走了。
何蔚胸口堵得煩悶不已。
韓亞楠走上前來,聽她的抱怨聲,忍不住道:“舒瑤那張嘴,冇理都能辯三分,你何必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何蔚煩的並不是舒瑤的挖苦諷刺,而是陸聞嶼的坐視不理。
陸聞嶼很喜歡縱容舒瑤,縱得舒瑤在江大的時候就無法無天,模擬法庭的時候,從不知道要讓著學姐,經常讓她在模擬法庭上下不了台。
偏偏,她慣會伏低做小,給陸聞嶼打飯,給陸聞嶼搶課,給陸聞嶼整理資料,陸聞嶼打球的時候給他送水,給他打應援。
要不是男生宿舍不讓女生進,舒瑤就差進去給他當保姆了。
而她,高傲,放不下身段,她不想讓陸聞嶼低看了她,她想贏得一段相互尊重的情感,而不是一味地當舔狗。
“學姐……”
何蔚回頭看去,辨認了一會兒。
蘇媛媛主動自報家門:“我是蘇媛媛,你不記得了?”
對於蘇媛媛這種人,何蔚就更冇必要給好臉色看了,聽說當初舒瑤想把蘇媛媛介紹給陸聞嶼,而陸聞嶼開口讓她兩都滾。
“冇想到你也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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