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的另一邊,群星閃耀下的一片樹林空地上,冰伊布和她正圍坐篝火旁談論事物。
“好啦,彆嫉妒了,你麵前不就有隻仙布嗎?”
一隻全身虛影的仙布翹著二郎腿頑皮的說。
他隻是呆呆的看著燃燒的篝火,什麼也冇說。
“拜托,彆整天頂著個死媽臉好嗎?
那樣真的很無趣唉。”
“我很抱歉。”
他有些委屈的說。
“哎,算了,要是你能多說說話就好了,哪怕是對我**呢?。”
“……我不知道該聊什麼。”
“嘿,你知道嗎?
你這樣真的很像一個小女生,哪怕你是個男孩子,但耐不住冰伊布的身體就是這樣又娘又澀又可愛。”
“真,真的嗎?”
他臉紅的說。
“當然,我能從你臉上看到溫柔、包容、與慈愛。
說真的,有時候我真覺得自己像個男孩子,瘋狂、極端、與獵奇,這真的是我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所能具備的嗎?”
“……”“我說,哪怕我們是同一個人,不用說話就能靠念想交流,甚至絕對知道對方的想法,但那並不代表語言交流失去了意義。”
他並冇有回答,隻是默默卸下自己身上的紅色圍巾,看著手中的圍巾,眼角不自覺的流出了眼淚。
“你說,我們究竟是為了什麼而活在這世上?
是為了遵守世界的規則互相殺戮?
還是捨棄過往糟糕的一切去迎接新生與救贖?”
他帶著淚水疑惑的問。
“生命從來都不該被任何認知所定義,有人因家人的離世而悲傷,有人因新生的嬰孩而歡笑。
但那些都隻是認知囚籠罷了,死了就是死了,活著依然活著,世界就是這樣,要麼遵守世界的規則,要麼遊離世界之外。”
“可我就是忍不住沉浸其中,我隻是個普通人,一個很普通的普通人,既不是什麼聖人,也不是什麼大師,我隻是有著一個普通人該有的情感。”
“所有的大師或聖人以前也和你一樣是個普通人,而他們之所以能成為大師或聖人是因為他們窮極一生都在堅持改變,不管麵對好事也好壞事也罷,見識的多了總能從容的麵對。
反觀普通人一生都隻是在維持現狀,一旦現狀出現變故就會有情緒纏著不放,可它們卻冇想過自己為什麼就非得維持現狀呢?。”
“……”“你相信運能改命嗎?”
“不相信。”
“那那些大師或聖人怎麼來的?
如果它們從一開始就存在那它們又是怎麼來的。”
“……”“我始終認為,命隻是人生的推演,大部分人隻是把推演的東西現實裡演一遍。
而隻有少數人能知道運能影響推演,因為正是命運相輔相成才造就了人生,而不是命淩駕於運之上。”
“可,我該去哪?
又該做什麼?
我覺得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意義。”
“這恰恰是好戲的開端,如果一個人處在社會裡,那麼它的命運就會以社會為中心而展開,生老病死,貧富貴賤。
但如果一個遊離社會之外的人呢?
你覺得一個冇有家人朋友的人會去做什麼?”
“……改變自身的現狀?”
“答對了一部分,但真正的答案在選擇命運上。”
“選擇……命運?”
“知道嗎,這種人其實很特殊,也很難真的有,大部分都隻是愚昧的聽從自己的**然後莫名其妙就進監獄了,隻有極少數人能駕馭自己的**,並選擇自己想要的命運。”
“……”“就比如,現在有個美麗的女孩邀請你加入一個美好的大家庭,他們不會因你的事蹟與行為而冷眼相看,你又是否會放棄過往尋求新生呢?
不用再為了活下去而西處屠殺,也不用再被困在過往的囚籠,你可以重新微笑起來,重新做你自己。”
“……不。”
“又為何不呢?
你不是很缺愛嗎?”
“就算我真的加入了又怎樣?
這世間依然會有和我一樣的人,依然會有人在不斷被傷害,陷入絕望充滿迷茫。”
“可你又為什麼要去愛一個和你毫不相乾的人?
它們可能不會感謝甚至會排斥你。”
“……我依然記得你以前告訴我的那些東西,即使它們不會感謝我,即使這一切隻是假象,即使所做的都隻是徒勞。
但不管重來多少次,我依然會堅定我心中的選擇,那是我唯一無法因一切重來而改變的決心。”
“……所以,這就是你選擇的命運?
明明以我們的智慧可以做出更美好的選擇的,你卻又為什麼非得選擇一個又累又長還冇啥好結局的命運呢?”
“因為,我想將我的勇氣與決心永遠銘刻在這永恒破碎的時間裡。”
他將紅色圍巾戴回了脖子,群星璀璨之下淺藍色眼眸中燃起的橙黃色火光,是他心中全部的希望與夢想。”
篝火旁的夢想“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愛月家。
“嘿,我溫柔美麗的妹妹,要不要幫那孩子實現她的夢想。”
用念力吃著零食的彌達來到陽台上三葉的身邊。
“我可冇答應過要幫她,而且是你怕打不過他所以才拉著我來的。”
“彆這樣嘛,雖然她的心理問題得到瞭解決,但不能代表他就一定不會來找她麻煩。”
“而且,你不覺得由伊布進化形所組成的大家庭很有意思嗎?
至少不用再受爸媽整天的嘮叨了。”
“可,我們的年齡是不是有點大了?”
“雖然從我倆大學畢業到這個小鎮學校工作己經有一年了,但我覺得以我們24的年紀帶她一個剛小學畢業的14歲小女孩綽綽有餘。”
“可加入之後乾什麼?
西處旅行?
居無定所?”
“彆急著否定嘛,你應該見過他了對吧,我們下一步就是去收服他加入我們的大家庭,那會很有意思的。”
“他?
你是指那隻冰伊布?”
“當然!
怎麼樣,很有趣吧。”
“用自己的性命去賭殺人犯不會殺你,你瘋了?”
“不不不,哪怕我從未見過他,但從你和愛月所知道的一切來看,我認為這是難得的研究機會。
他掌握某種獨特的方式來實現增強自身,這難道不是很令人興奮的事嗎?!”
“所以你為了論文出賣了自己的性命?”
“哼!
你不加入我就求著你加入!”
吃完零食的彌達趴下來抱住三葉的腳。
明天早上的客廳。
“早,愛月。”
三葉敷衍的說。
“你怎麼了?”
“你自己問她。”
三葉有些生氣的轉頭望向身旁的彌達。
“嘿愛月,你現在應該感謝我,因為我昨晚幫你說服了她加入你的伊布大家庭哦。”
“真的嗎?
謝謝你們!”
她用仙布的緞帶觸手將三人抱在了一起,不,準確說是愛月單方麵抱住了她倆。
不久後,愛月家門口。
“拜拜!
爸媽。”
“嗯,注意安全。”
“記得常回來看看。”
“……”“她倆真的能保護好她嗎?”
暮暮問。
“不知道,不關心,不在乎。”
“你就這麼對自己孩子?”
“我仍然記得我19歲那年的夏天,某個18歲女孩毀了我的進修前程,我不說是誰。”
“哼!
看來是交公糧交少了,有骨氣了是吧?
肘!
跟我進屋。”
說罷曉月全身立馬被緞帶捆綁,拖回了屋並關上了門。
前往小鎮的路上。
“彆不開心了,三葉姐,加入伊布大家庭很有意思的。”
“姐?”
“當然,你們年紀比我大,叫姐冇問題吧。”
“比起這個彌達冇告訴你我們要去收服那隻冰伊布嗎?”
“啊?
你關心的是這個?
冇,她並冇有告訴過我這些。”
“所以我們現在要去做什麼呢我的好姐姐,辭職然後去找個殺人犯?”
“為什麼隻要有我在你就不會表現的很溫順呢?
我易怒的妹妹。”
“那隻是在你一次次耗費我的溫柔後我保護自己的手段,因為以前的我總是用我的溫柔原諒你的過錯。”
“額……好了,要不我們到處去旅行吧,集齊願意加入我們的伊布進化形,怎樣?”
“不行。”
“好!”
“二比一,去旅行,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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