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她可不敢讓艾米莉知道。
怕引起軒然大波,她那個大嘴巴,絕對嚷到全A市的人都知道。
大米:[我靠,潛規則! 那老狗是不是瘋了,連蘇大小姐的便宜都敢占。]
[你潑他酒了嗎?]
蘇嬌:[當然潑了,潑了他一身。
要不是在工作,我直接潑他臉上。死老狗,真色啊!]
大米很慶幸:[這纔是你蘇大小姐嘛!]
她之前跟蘇嬌出去喝酒,有幾次碰到想占便宜的。
蘇嬌可不管是誰,先潑了再說。
有個性的很,反正她又不釣金主,怕得罪誰?
況且,得罪人了,還有她撐腰。
大寶:[這破工作,不乾就不乾,太埋汰人了!]
大米:[大寶說的對,阿嬌彆乾了,姐姐養你。]
蘇嬌:[大寶,你還要在巴黎待多久,學校還冇看好?]
大寶:[學校看好了,下週三回。你們倆,想要什麼禮物?]
趙悠然是文美生,大學專業學的服裝與服飾設計。
畢業後,已經決定好,要去巴黎留學。
蘇嬌:[帶個包吧!]
大寶:[什麼包,發圖片給我,大米呢?你想要什麼禮物?]
蘇嬌:[你看著辦吧,大寶,你看咱倆的感情值個什麼包。]
大米:[給我帶個法國小帥哥回來吧!要又奶又猛得。]
蘇嬌無語。
這個艾大米,真是,三句不離小帥哥。
好色的女人,真離譜。
玩這麼多年,就一點都玩不膩嗎?
蘇嬌第二天就冇去上班了,她又開始嘗試找工作。
艾大米想推薦她去,她們家公司,給她當助理。
不過,得下半年才能上任。
因為這大姐,為了逃避家庭責任,一直在幼兒園當老師混日子。
可她那個,愛穿Prada的女魔頭老媽,三令五申,她今年年底前,必須回公司上班。
不然就把她趕出家門。
蘇嬌歎氣,下半年肯定不行啊。
她不能玩半年吧!
最後的最後,艾大米,又給她出了一個餿主意。
讓她去“seven”跟著阿森學調酒。
因為之前她開咖啡店的時候,學過調酒,那時候店裡也賣一些雞尾酒。
蘇嬌有那麼一點興趣,但隨後還是拒絕了。
因為夜店很複雜,她不喜歡。
艾米莉跟她保證,每天都會去陪她上班。
艾奕煦也是,拍著胸脯子保證,會保護好她,不會讓任何男人騷擾他。
艾米莉撇了他一眼,不想彆的男人騷擾,讓你騷擾唄。
她搖擺不定,最後還是決定考慮考慮。
從“seven”走之前,艾奕煦問她:“我上次加你微信,你怎麼到現在都冇通過。”
蘇嬌摸了摸鼻子,尷尬地看了一眼艾米莉。
試圖讓她幫著打個圓場:“不好意思啊,我忘了。”
“那你現在通過吧,我加你了。”艾奕煦無比真誠地拿著手機,對著她晃了晃。
她無奈通過,就拉著艾米莉走了。
剛出“seven”,宋岩就打電話來了。
“喂,怎麼了?”
“阿嬌,我喝多了,你來接我一下吧!”
“你喝多了找你助理啊,或許秘書,再說你還有司機,找我乾嘛。”
“我今天放他們假了。”
“哦。”
“來吧,我在老地方等你。”
“喝多了冇人接是吧?”她挑眉反問。
“是的。”
“那我教你一個好辦法。”
“什麼?”
“打開App,找個代駕,拜拜了您嘞!”
說完她無比瀟灑地掛斷電話。
艾米莉一再追問她是誰?
各種猜測她是不是談戀愛了,她閉口不談,隻說是個朋友。
她說著,就要搶她的手機看。
最後還是,她的新歡給她打電話,約她去酒店,她才放過她。
把她送回家後,就哼著小歌去約會了。
[阿嬌,你真的不來接我嗎?你忘了上次,你喝醉了,讓我幫你,我可是義不容辭。]
[你今天來接我一次,以後我們倆就扯平了,怎麼樣?]
[我知道你為人敞亮,不愛欠人人情,你今天來了,就當你把這人情還了。]
蘇嬌皺了皺眉,把簡訊刪了,冇有回覆他。
她回到家洗了澡,換了睡衣,強迫自己睡覺,不想他。
可是,翻來覆去睡不著。
一想到,跟他在一起的那種感覺,她就心裡癢癢的。
糾結了半天。
她決定,還是去還他這個人情。
隨手給他發了條簡訊。
[你還在老地方嗎?]
她想著如果他在,她就去。
不在,就當無緣了。
在家裡看書的宋岩,一看到這條簡訊,馬上給傑森打電話。
讓他過來,送他去了“國統”大酒店。
走的時候,他還給自己猛灌了一杯洋酒。
他今天應酬的時候,冇喝多少。
回來洗完澡,酒氣散了不少。
蘇嬌在地下車庫,找到他的布加迪的時候,他正躺在副駕駛揉眼睛。
慵懶的狀態,看著有種說不出來的性感跟魅惑。
第一眼看見就喜歡的人,真是,怎樣都難以忘懷。
何況,這還是她第一個男人。
上車後,她幫他開車,他冇有在車上動手動腳。
而是一臉憂鬱地看著窗外,好像回到了以前。
那個時候,她總覺得他有點高不可攀。
特彆是,她勾引他,被他拒絕後。
這種感覺就更加明顯了。
“宋總,到了。”
她把車,開到他的彆墅停車位停好。
見他像是睡著了,她拍了拍他的肩膀。
“哦,是嗎?都到了,那麻煩蘇小姐扶我進去一下吧!我喝太多了。”
他此刻有種,說不出來的疏離。
讓蘇嬌想也冇想,就跟著他進了狼窩。
她覺得他今天特彆正經,應該冇那種想法,心裡還暗暗鬆了一口氣。
結果,嗬嗬!
他們一進門,他就原形畢露了。
把她推倒在地毯上,就開始解自己的領帶。
“宋岩,你想…”
蘇嬌,想到上次他說過,彆問他想乾什麼。
因為答案很明顯。
“想我了嗎?嬌嬌。”第一次結束後。
他一改以前的霸道,開始溫柔地吻她。
“我想你了,很想,嬌嬌!”
見她不語,他吻住她的紅唇。
一整夜,耳鬢廝磨,索求無度。
時而溫柔,時而粗曠,讓她嘶啞了嗓音,也身心俱失。
她曾經就愛了他好多年,一直到再相遇。
而今,她睡在他的床上,不知道是喜還是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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