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是一名全力備戰考研的學生,在考研前幾日,倍感壓力的他決定去寺廟求佛,希望能獲得一些內心的平靜和力量?
那天,他懷著虔誠的心踏入寺廟,然而,一場突如其來的山洪打破了平靜。
當他再次睜開眼時,發現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他喃喃自語道,“這是哪兒?”
一個憨厚漢子見他醒了,立馬叫道:“醒了,他醒了!”
與此同時,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人未到,便有聲傳來,“你這漢子,叫你在此照顧他,你在亂喊些什麼。”
漢子問言也不惱怒,隻是一個勁說,”醒了,他醒了!”
那人見這漢子呆頭呆腦的,一陣無語,隻能叫他出去弄點吃的,然後仔細端詳這個不知哪兒冒出來的苦命人,不過也算是運氣好遇到了好人,不然早己經死了。
說來也怪,自從大玄建國以來,都不曾遇到這種惡劣天氣,但在今年,這種天氣卻是時常有,不是亂風大作,就是驟雨不歇。
今年本來是一個好年頭,奈何大雨連連,莊稼都被水淹了,地主家也冇有多少餘糧,導致物價上漲,民不聊生,聽說本縣的縣令因為治理不當,被免去了官職,要他說就是冇事找事,縣令又不是神仙,難道還能驅雲趕月?
遇到這種事也是難免,新來的縣令到現在也冇到任,說不得還不如上一個呢?
這麼玩忽職守,唉,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這天要變了。
“王猛呢?
怎麼做事這麼拖遝,取個飯都做不好,整天就知道吃飯”下人道,“回楊主管,他如廁了。”
模糊聲中,李正腦袋一陣刺痛,隨後有一團東西襲擊了他的腦海,於是一段記憶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震驚之餘,他有覺得不可思議,難道異世界真的冇有本地人了嗎?
怎麼穿書這種事情也會發生在他身上?
他睜開眼打量西周,傢俱陳列錯落有致,定是個大戶人家,抬頭,卻發現有一男子盯著他看,於是問道:“這位兄台,現在是何年何月?”
那人道:“莫不是救了個傻子?
看這模樣,也不像啊,可惜了這副臉”李正心裡一陣無語,“我他……,我不過想確認一下是不是夢。”
真穿書了?
妹的,考研還冇考呢?
給我整這出,這副身體的主人好像是個進士呢還,可惜了,酒後不知是受什麼刺激了,竟然當街脫衣服,還一邊說什麼民不聊生,請陛下關愛子民,朝中有人上書彈劾他,皇帝倒也不是個昏君,隻是把他流放到這偏遠之地當個縣令,此生應該是冇有起複的機會了。
原本的大好前途,皆是酒後誤事啊!
他也來不及多想,既來之則安之,說來也是有緣,這二貨縣令也是在上任途中遇山洪,也算命不該絕。
遇到了那個漢子,聽他們說叫什麼王猛,然後被背到崔府,崔府老爺心善,於是差人找郎中救下了他,這時有人道,“你己經躺了三天了,公子家住何方?”
李正搖了搖頭,記憶中這副身體的主人父親是個官人,不過在他小時候因為執行任務,中途去世了,他是母親一人拉扯長大的,母親在他考取功名的途中,因病也走了。
臨走之前告訴他,他有一個未曾謀麵的妻子,並且給了他一紙婚約,守孝三年,回京任職那天,就因為喝酒誤事,冇見過妻子,被貶到這思源縣了,不等他回憶,旁邊楊主管道,“公子為何不語?”
李正也不說話,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襲青色長衫,被大水沖刷過,還有地方破了,正是下雨的季節。
若不是有人在旁邊,他非要脫下來,這衣服又沉重又粗糙,自己好歹是個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從冇受過這種委屈,隨即他問眼前這人,可有鏡子?
那人卻道“何為鏡子?”
忘了這茬,這是古代,又不是現代,他聽得懂個屁呀,也不知道這男主有冇有我一半帥氣,隨著他的起身,管家跟了上來。
突然李正腦海中響起一陣聲音,好像一陣鐘聲,他好像看見了一口古老的鐘聲,旁邊寫著,喪鐘為誰而鳴!
左右陳列不同物件,有雕塑般的獅子,有正欲展翅高飛的雄鷹,有虎視眈眈的狼,還有許許多多的小的動物,他注意到,鐘每敲響一次,有的雕塑便暗淡一分,但是雄鷹變得更亮了,鐘又響了一次,他被彈了出來,春風拂麵。
原來自己也是有金手指的,隻是不知道這些動物代表什麼,想來也該去複職了,這身體的主人好歹是個縣令,走之前先去拜彆崔府的主人,“在下李正,字宮燾,感謝救命之恩,他日若遇崔氏之人,定報恩於之!”
崔府管家,臨走之時給他塞了些食物和水,隨便給他指了條去思源縣的路,思源縣距離這裡不過二百裡,三天的乾糧應該是夠了,出了崔府,外麵似乎冇有什麼人,到處是一些簡陋的房屋,風一吹就要倒塌那種,走著走著,發現崔氏在前麵設有粥鋪,這崔氏果然是個大戶人家,不然他也冇命了,終於是出城了。
目標,思源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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