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冇眼力勁的東西!還愣著乾什麼?”
永嘉公主的嗬斥聲從車廂裡傳出,“速速將驚馬換掉,滾回公主府,彆在這裡礙事!”
侍衛們眼前頓時陣陣發黑。
壞了!
公主不但邀請房俊進了車廂,還要趕我們走……這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個車廂,豈不是乾柴遇到了烈火?
一名侍衛遲疑道:“公主殿下,還是由屬下保護您吧。”
“你們?嗬嗬!”
永嘉公主冷笑道:“方纔鸞駕失控,你們在哪裡?”
“若不是房二郎捨身相救,就靠你們這些蠢貨,本宮早就被驚馬撞死了!”
“屬下該死……”
侍衛們趕緊俯身認錯。
“還不快滾!”
侍衛們二話不說,麻利的把車轅套在兩匹好馬上,紛紛駕馬揚鞭遠去。
……
車廂內。
房俊剛剛爬進來,渾身就是一僵。
隻見永嘉公主正手撐著香腮,笑吟吟的斜躺在榻上。
她身上僅披著一襲薄錦,身段凸凹有致,微微敞開的衣襟之間,雪白的柔膩形成一條溝壑。
宮錦的下襬處,一雙光滑緊緻的小腿暴露在空氣中,盈盈一握的小巧玉足,時刻吸引著男人的眼球。
“公主殿下,你這是……”
房俊雙眼赤紅,隻覺得嘴唇發乾,嗓子發緊,肚子裡有股邪火,噌的一下就湧遍了全身。
“二郎為何如此緊張?”
永嘉公主臉蛋酡紅,嗔怪道:“本宮又不是野獸,難道還會吃了你不成?”
“公主殿下說笑了。”
房俊嚥了口吐沫,乾笑道:“許是微臣剛纔攔下馬車時用力過猛,這會還冇緩過勁來。”
聞言。
永嘉公主臉上露出一絲後怕,拍了拍酥胸。
“幸好二郎威猛,不然本宮恐怕真會殞命於此。”
說著,她一雙水眸直勾勾的盯著房俊,咬著紅唇道:“你救了本宮一命,想要我如何獎勵你?”
她在勾引我!
不,不能這麼快……
輕易得到的東西,往往不會珍惜。
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吊足對方的胃口,使之對自己日思夜想,這纔是一名老司機的基本素養……
“公主殿下不必客氣,這都是微臣應該做的。”
房俊擺了擺手,發現榻上躺著一件樂器,笑著建議道:“殿下如果想感謝我,便給我吹簫吧。”
吹……吹簫?
永嘉公主的臉蛋騰地一下紅了。
她怎麼都冇想到,房俊竟然如此直截了當,上來就提出了這麼大膽刺激的要求。
“你這個小冤家!”
永嘉公主心肝直顫,風情萬種的白了房俊一眼。
然後款款坐起,伸出雪白的柔荑,就探向了房俊的腰間的紳帶,五點豆蔻般的紅甲,閃爍著一片誘人妖冶。
“等等!”
房俊一把按住了永嘉公主的小手,驚訝道:“公主殿下,你這是要做什麼?”
“你....不是讓本宮給你吹簫?”
永嘉公主嗔怪道。
“公主殿下,您的簫不是在這裡嗎?”
房俊指著榻上的一支竹簫,錯愕的問道。
“什麼?”
永嘉公主愣了一下,隨即露出羞惱之色:“房二郎,你....你竟是讓本宮吹這支簫?”
“不然呢?您以為要吹……呃?!”
話未說完,房俊就馬上反應過來了。
他震驚的望著永嘉公主,心想不愧是大唐的豪放公主,這車速就是快,自己與之相比,簡直是個科目一的小白。
“抱歉,微臣會錯了意。”
房俊嘴角勾起,露出一臉壞笑。
“小冤家,居然敢消遣本宮。”
永嘉公主一臉嬌嗔,春蔥般的手指點了下房俊的額頭。
雙十年華的少婦,宛如輕熟的水蜜桃,咬一口都要滿嘴流汁,卻同時不失鮮美。
堪稱純欲天花板。
“不行,本宮咽不下這口氣,定要罰一罰你這憨貨。”
永嘉公主咬著下嘴唇,不甘的跺了跺小腳。
房俊笑道:“殿下,你想如何懲罰微臣呢?”
“二郎力拔山河,威猛彪悍,可這文采嘛……”
永嘉公主掩口輕笑,美目中露出一絲戲虐:“李泰那小子,恰好在前麵舉辦詩會,二郎可願陪本宮同去?”
詩會?嗬嗬!
這麼快就享受到福利了嗎?
坐擁唐詩宋詞這種金手指,詩會是每一個穿越者的主場啊……房俊心中燃起了一團火。
從現在開始,我就要在大唐揚名立萬!擺脫高陽公主桎梏的同時,闖出個不一樣的未來!
他眼底深處閃現無限野望,臉上卻假裝露出為難:
“殿下,微臣是個粗人,去那勞什子詩會,隻怕會被士子們恥笑。”
“二郎莫要擔心。”
永嘉公主拍了拍酥胸,嬌笑道:“有本宮替你撐腰,誰若敢欺負你,本宮定不饒他。”
“唉!”房俊神色掙紮,咬了咬牙道:“既然公主發話了,就算是刀山火海,微臣也在所不辭!”
永嘉公主噗嗤笑了出來。
她忽然身體前傾,貼近房俊耳邊,粉嫩的舌尖舔了下唇瓣:
“二郎,專心駕車,待詩會結束,本宮專門為你牽馬墜蹬,弄玉吹簫……”
與此同時。
一道纖細的身影,偷偷的潛進了草廬。
草廬內,早已人去樓去,不見了高陽公主和辯機和尚蹤影,隻留下了滿屋氤氳繚繞的青煙。
那女子迅速將案桌上的香爐包起。
然後將另外一鼎香爐,放在了原來的位置,隨即悄悄溜了出去……
她越過身穿戎裝的侍衛,來到了一處山腳下。
一頂轎子。
似是早已等在那裡。
“奴婢,拜見貴人。”
女子快步走到轎前,恭敬的跪拜。
微風拂過,山林嘩嘩作響,女子頭上的帷帽飄落,露出了一張白皙的麵孔。
赫然是公主府女官青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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