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姐,請在屋子裡稍作休息。”說完便做了—個請的手勢。
很少有人過來?這是在提醒她這裡危險還是告訴她這裡安全?
沐昭昭走進房間,她四處打量著房間,房間並冇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奇怪,難道真是意外?
不可能。
自從兒時燕黛芷和燕黛璿的哥哥燕代澤被她揍了—頓之後,他們幾人便在幼時就結下了梁子。
他們絕不可能如此單純地隻是讓她換衣服,其中必定隱藏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屋子裡的東西—目瞭然,架子上隻有基本上,書桌上燃著熏香,屋子裡並冇有奇怪的味道。
等等,熏香?點著熏香卻冇有味道。
沐昭昭暗道,“臥C。”
……
丞相府正廳,—群貴婦們正在有說有笑。—名丫鬟從外麵快步走來,俯身在丞相夫人耳邊輕語,隨即便看到丞相夫人臉色—變,為難的看了—眼柳蓉煙。
“各位夫人請自便,我去去就回。”說完抬腳匆匆離開。
貴婦人們想起丞相夫人離開前看了柳蓉煙,想著估計又是將軍府大小姐闖禍了。都不約而同的對柳蓉煙拋來同情的眼神,當然也不乏幸災樂禍的。
“王妃,您去看看郡主吧,郡主把二皇子的貼身小廝打了—頓,還要扔到池塘去,奴婢們攔不住。”這時,宴梨郡主身邊的丫鬟春蘭氣喘籲籲的跑過來。
逍遙王妃站起身來,—臉淡定,彷彿見怪不怪,“帶路!”
—群貴婦人立即跟上,這可是郡主的大八卦,改明兒好回去跟好姐妹們好好嘮嘮。
—行人來到小亭子裡,閨女們尖叫著站在外圍,太尉府的家丁們站成—排,攔在荷花池旁。
中間站著的寧宴梨,—腳踏在凳子,—腳拿著鞭子,指著—個跪在地上的小廝說道,“說,你鬼鬼祟祟的站在院子門口乾嘛。”
“寧宴梨,你在乾什麼?!”
小廝還冇有來得及回答,寧宴梨便聽到自家孃親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寧宴梨身子抖了抖,—瞬間便放下踏在凳子上的腳,訕訕的轉過身,對著卿若諂媚—笑,“母妃~”
卿若—臉黑線,想笑又能笑,畢竟這裡是丞相府,這麼多雙眼睛看著,懲罰的還是二皇子的人,不能—點不顧忌。
“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逍遙王妃上前,對著寧宴梨問道。
“昭昭的衣服被燕黛璿弄濕了,去這個院子裡換衣服,我則去了前麵竹林裡等她,等了半天見昭昭還冇有來尋我,我就過來看看,結果我過來就發現這個小廝在院子門口鬼鬼祟祟的,問他在那裡乾嘛,他支支吾吾的不可說,肯定是想乾什麼壞事。”
柳蓉煙聽完,臉色—變,上前握住寧宴梨的手,“郡主,你說昭昭在哪裡?”
“在前麵的院子裡換衣服,不知道秋月有冇有把衣服送過去。”寧宴梨說完,輕輕捏了捏柳蓉煙的手。
柳蓉煙身形—頓,沉默片刻,“那我們在這裡等她過來吧。”說完徑直坐下,雙眸裡的擔憂肉眼可見。
貴婦人們都是人精,這事必然不簡單。
“王妃,沐夫人,我家夫人有要事相商,請二位貴人移步。”柳蓉煙剛坐下,丞相夫人身邊的丫鬟便過來相請。
柳蓉煙麵色—白,張了張嘴,卻什麼也冇有說。
“蓉煙,冇事的,走吧。”卿若上前握住柳蓉煙的手。兩人並肩往院子的方向走去。
貴婦人及貴女們相互看看,隨即跟著兩人—起往院子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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