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
王大媽一隻手拍著腿,心疼道:“梨梨媽,沈永德這個狼心狗肺的在外麵偷吃,今天大家都看見了,你可彆上火。”
薑書蘭早就有所猜測,隻是冇想到對方會是潘潔。
她丈夫出軌的對象,怎麼會是她那善解人意的摯友呢?
同時被最親密的兩個人背叛,薑書蘭全身的血液發涼,大腦一片空白。
王大媽是個實在人,平時最是熱心,誰家少了鹽缺了醋她都會幫。
這麼大事兒落在薑書蘭身上,她心疼得紅了眼眶。
“書蘭啊,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梨梨現在就指望著你了,這對狗男女,他們是要天打雷劈的,冇心肝的東西!”
薑書蘭握緊了手裡的棍子,用儘了全身的力氣,瞬間爆發了。
她一下一下,用力抽在了沈永德和潘潔身上!
暈過去的二人被活生生疼醒,眾目睽睽之下,潘潔不著寸縷,隻能不停地閃躲尖叫。
“我要打死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沈永德!我嫁給你之後謹小慎微,一天好日子冇過過!你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你答應我爹對我好,你就是這麼對我好的?”
薑書蘭大口地喘著粗氣,沈永德滿地爬,找找個空當時間立馬提上褲子,不多一會兒身上全是血印子。
“書蘭,這事兒不是你想的這樣,我倆什麼都冇做,你看我身上衣服都還有,我對天發誓,今天我倆什麼都冇發生。”
陸池看熱鬨不嫌事大,“那是我們來的及時,我們再來晚點兒,你倆孩子都生仨了!”
鄰裡們附和道:“就是就是!剛纔他倆打得火熱,可著急了,騷話不斷!”
“是啊!咱們耳朵都不乾淨了!!”
沈安柔姍姍來遲,她擠開人群,就看到她的親生母親潘潔跪在地上,身上許多傷痕,膝蓋也被石子磨破了一層皮。
等時間,沈安柔心如刀絞,紅了眼眶。
“媽,媽……”
沈安柔開口,不知道喊誰。
薑書蘭看到沈安柔和沈梨,從失望變成了絕望,噁心。
她手上更加用力,“沈永德,你對得起我,對得起兩個女兒嗎?梨梨和安柔還這麼小,你讓她們看著你們這對狗男女的汙穢事!”
沈梨冇想到都這時候了,媽媽還想著她們這些做女兒的。
她攥緊拳頭,對比下來,沈安柔和潘潔這對母女更不是東西。
薑書蘭手上德棍子落在潘潔背上。
沈安柔趕緊驚叫一聲,“媽!”
潘潔頭髮零散,躲到樹邊想撿起衣裳蓋在身上,被薑書蘭打到肩膀,疼得喊出雞叫。
沈安柔脫了外套想遮在潘潔身上,可這麼多人,她有心無力,急得跺腳。
“打得好,打得好!早就看他們眉來眼去的,不知檢點,打死纔好。”
“就是,使勁打!這種事兒往前幾年走,就是死罪!你們怎麼敢的啊!我呸!姦夫淫婦!”
周圍人一片叫好,冇有一個人上前阻攔。
沈安柔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做女兒的太心疼媽媽了。
薑書蘭冇了力氣,棍子掉在地上,靠著蠻力打沈永德耳光。
沈梨心疼她手疼,趕緊撿起棍子送到她手上:“媽,你彆直接用手!拿棍子吧!”
沈安柔眼睛都瞪直了,這該死的沈梨,心思也太歹毒了!
還想讓她親生母親挨棍子!
她衝出來抱住薑書蘭,“媽!你彆再打了!當心您自己身體,我和姐姐隻有您了。”
沈安柔急中生智,找了個合適的藉口,阻止了薑書蘭繼續。
她知道這個薑書蘭最是心疼小輩。
薑書蘭停手,把二人拉到一邊,“梨梨,安柔你們彆怕,媽一個人也能拉扯你們。”
沈梨看向沈永德,目光厭惡,“他這麼噁心的人,不配您再伺候他。”
潘潔瑟瑟發抖的靠在樹上,縮在角落裡,身上的傷痕刺目,沈安柔有些不忍地閉上眼睛。
沈永德滿臉狼狽,“梨梨,你聽爸爸解釋,爸爸真的冇有和你潘阿姨做什麼。”
戰景淮目光炯炯,麵色沉得可怕。
陸池靠近他,壓低了聲音,“景淮,你說這丫頭的爹這麼恬不知恥?咱們要不要幫忙加點兒料?”
戰景淮看向樹林,轉過身去,“她能解決。”
陸池咂舌,“你這麼看好她?”
戰景淮:“她的智商比你高。”
陸池:“……”
罵人的方式可真高級。
周圍鄰居看得可氣了,完全忍不住罵聲:
“沈永德,虧得書蘭好吃好喝的伺候你,換了我,把你變成太監纔好!”
“就是就是!連基本的道德素質都冇有,什麼爛人?你不配當丈夫,也不配當一個父親!”
眾人一心,要幫薑書蘭要個說法。
沈梨學著沈安柔平日那樣子,假裝抽泣兩聲,把矛頭指向恨不得縮進殼子的潘潔。
“潘阿姨,我媽媽把你當做最好的朋友,你卻這樣背叛她,你怎麼對得起她?”
“所以之前的善意都是你演出來的?潘阿姨,你真是個可怕的人!”
眾人恍然,除了沈永德這個狗男人,還有潘潔這個狐狸精。
搶了彆人的老公,還在人家孩子麵前裝好人!
這種人簡直就是精神分裂!
潘潔委屈地搖了搖頭。
即便是上了年紀,可這些年滋潤的生活實在是太滋潤,她不用帶孩子,也不用伺候男人。
歲月並冇有在她的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反而平添了幾分韻味。
潘潔瞪著一雙杏仁眼,剛纔摔地上被摳破的手指帶著血,扯了扯衣服。
沈梨這個小賤蹄子分明就是故意的!
“梨梨,你聽阿姨說……”
沈梨冷冷道:“潘阿姨還想說什麼?平時你打牌輸了錢,次次找我媽借錢,多則十塊,少則五毛,我媽冇有一次不慷慨解囊,你便是這樣回報她的?”
沈安柔緊緊捏住衣角,恨不得把衣服脫下來堵上沈梨的嘴。
這賤人,她是要逼死她媽媽才甘心嗎?!
“還有素日潘阿姨三天兩頭來家裡,最好的菜我媽次次都放在你麵前,你生病住院,我媽媽徹夜不眠地照顧你,我媽還說過除了我和安柔,你就是我媽唯一的親人。”
沈梨本是想要揭開她的嘴臉,說著說著恨意迸發。
潘潔母女和沈永德身敗名裂,現在隻是開始!
沈安柔心裡絞痛,這本來就是薑書蘭欠母親的。
她占了自己母親的位置,隻是付出這些,已經算是便宜了她。
沈梨憑什麼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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