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以為隻是偷了一條私家的魚,
為了確保主動權保持在傻柱這邊,
老謀深算的易海中,故作嚴肅的問何雨柱,
“傻柱啊,你跟許大茂兩個人也是多年的冤家了吧?”
一大爺這麼問,就是想用一種流暢的方式帶偏今天的主題內容。
“這事兒您應該很清楚吧,還用得著問我?”
實誠的何雨柱一時冇有反應過來,
一大爺問這個問題的用意,
所以他也就順著一大爺的問題回答了,
然後就看到一大爺,用自己的手指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
何雨柱突然意識道,自己剛纔說話麼動腦子,
於是趕忙找補了回來,
“以前的事兒都過去了,關鍵就說最近這事兒。他作為咱們廠的電影放映員,平時在裡麵怎麼嘚瑟無所謂,可您猜今天這傢夥,把狀直接告到我們廠領導頭上,直言不諱地說我跟秦淮茹有一腿,這我就不開心了,那我能咋辦?隻好我就用頭他家魚的方式給他一點教訓唄!”
說到這裡何雨柱的表情也變得無辜了起來,
彷彿自己纔是這起事件的受害者,
但是大家的心裡清楚,
何雨柱對秦淮茹的各種特殊對應,
院子裡的人都是看在眼裡,
也記在了心裡,
所以在這個問題上,大家都是一致站在許大茂這一邊。
當然現在場麵上的主動權,
已經順利地由何雨柱來接管,
因現在大家已經冇有心思在研究,偷魚的人到底是誰,
反倒是都關注起了一個單身漢,
和大齡寡婦之間的情感糾葛。
剛纔在談論偷魚,
現在一群人熱火朝天地居然討論起了偷情的事兒,
此時沉默許久的核心焦點秦淮茹,
被眼前這樣的流言蜚語整得頭暈腦脹,
所幸她豁出去了,大言不慚地說道,
“你一老光棍都不怕丟人,我這個守活寡的,還有必要這麼在乎臉麵嗎?你們是不知道這個許大茂,每天都要在廠裡散佈謠言,謊話連篇,詆譭我的名聲,既然今天這會也開這麼長時間了,索性也把這事兒好好說道說道!”
秦淮茹眼隨著何雨柱一同乘勝追擊,她以控訴許大茂為計,
藉此事實現他們把話題的中心和矛頭,
徹底地從偷魚這件事上帶走。
大夥對秦淮茹的解釋根本無法信服,
反倒是還指責秦淮茹,
這不叫誹謗吧!
無風不可起浪啊!
任何小動作都逃不過群眾的鷹眼,
平日裡吃慣掛的群眾們,
紛紛探著愛吃瓜的腦袋,
饒有興趣地期待著,
這對男女還會有啥樣的感情進展。
對於傻柱有冇有頭東西這件事兒,
他們纔沒有那麼關心,
又不是自己家的魚被偷了。
這讓作為受害者的許大茂感覺非常不公平,
丟魚的是自己家,憑什麼反倒讓人把我批鬥一頓,
這還要上哪兒說理去啊?
顛倒黑白,成何體統。
唱白臉唱久的婁曉娥也忍不了了,
隨即就懟了許大茂後背一錘,怒斥道,
“秦淮茹說的是真的嗎?”
許大茂起初愣了一下,
但他仔細回憶,對婁曉娥說,
“八成,有說過。”
隻要何雨柱有找伴侶的打算,
他肯定會去散佈一些,
關於何雨柱和秦淮茹了兩個人之間的秘密,
不過許大茂怎麼可能把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兒公之於眾。
所以他就編了個謊話,
“那會兒我喝高了,早就忘了說過寫啥了,那種話不信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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