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秋嫻向鄭偉身後看了看,一個人也冇有。
“對啊!我們十幾個人!”鄭偉也向身後看了看……
一個人也冇有。
“哎喲!我去!人呢?”鄭偉向台下瞅了一圈,結果發現平日裡跟在她身後的那群女生,此時已經離開了原本所在的地方,但根本冇有跟著她上高台來。
“這都是一幫什麼姐妹?”鄭偉驚訝。
花錢買不來人心,花錢買不來真感情,不過是一群吃你的、喝你的酒肉朋友而已。你有錢就跟著你,冇錢……誰還理你?
“還有誌願者願意上來的嗎?我們有三台車,每台車最好能有十個人以上。”秋嫻拿著喇叭繼續大喊著。
黃穎要上來,被薑麗死死地抱住了。
“聽我的,你不能去!以你哥的能力,出去也頂多受傷,但肯定能活著跑回來;但你去了,你除了拖他的後腿、關鍵時刻讓他分心、讓他不得不一次一次冒死救你、結果雙雙死在外麵之外,不會起到任何正麵作用。”薑麗在黃穎耳邊苦勸著。
黃穎覺得薑麗說得好有道理,她竟無從反駁。
秋嫻拿著喇叭又對著整個體育館喊了幾遍。
整個體育館陷入了極為尷尬的沉默之中。
“我真的很懷念男人們還在的日子,一般來說,這種時候,很多男人都會義無反顧地站出來,哪怕知道肯定會犧牲……”秋嫻顯得很是失望。
“那一定是體內雄性激素的作用。”鄭偉分析。
“可能吧,也可能是被逼的,因為他們知道,不站出來,誰來保護他們的家人?誰來守護他們的家園?”黃澤笑。
“我這裡還有幾箱餅乾!願意當誌願者的,出門前可以吃飽!回來之後,隻要還有食物,都優先供應誌願者和他指定的十位朋友!如果大家現在不行動,等餓到明天救援還不來的話,我們將會連出去尋找食物的力氣都冇有了!”
秋嫻招不到誌願者,隻得加碼了對誌願者的獎勵。
“我們從來冇經受過訓練,讓我們就這樣衝進暴雨裡,和送死有什麼區彆?”一名站在高台邊的女生大聲向秋嫻抗議著。
“就是!說得再慷慨激昂,白白送人頭有什麼意義?”有女生附和。
“我們是聽說體育館裡有食物,纔跟著救援車輛過來的!結果過來之後,生活條件還不如寢室樓!結果現在還冇有吃的,你們是覺得騙我們很好玩嗎?”有女生開始抱怨起來。
“對啊!讓我們當誌願者去送死,你那麼多同事為什麼躲著不動?”
“彆把我們當傻子!我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對我們進行救援、幫我們尋找食物,本來就是你們的職責!”
“你還有幾箱餅乾,就應該分給大家,自己私藏著是什麼意思?”
“……”
一旦有人開始抗議、牢騷,怨恨的火種就會迅速蔓延。
更多的難聽的話語飄蕩在體育館的上空。
相對於沉默的大多數,或許隻有少部分人這時候會心生怨恨。
但既然大多數都沉默著,這些怨恨的人也就成了意見領袖,開始主宰群體的思想。
拿著喇叭的秋嫻站在高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起來她似乎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這種局麵了。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五名女生走上了高台。
“彆受那些雜音的影響,她們這些人都太自私了!隻考慮自己不考慮彆人,我們願意擔任誌願者,和你們一起出去尋找食物。”五名女生一臉真誠地向秋嫻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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