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再多,不過就是為了保住你那臭不要臉的麵子罷了!
你再怎麼美化自己,都改變不了你就是一個不忠不義的,無恥下賤的亂臣賊子罷了!”
趙政說道。
“回去自首吧!
向我父母磕頭認錯!
我還能饒你一命!”
這樣的事情,趙政己經經曆了許多,看在瓦西波幫了自己不少的情況下,趙政還打算放他一條命。
聽到趙政的話,瓦西波反而愣住了:“你是在夏國把腦子丟了嗎?
算了,既然你不走,那你就永遠留在這裡吧!”
在瓦西波看來,自己這一方可是有十幾個精銳士兵,趙政哪來的膽子說放過自己?
“殺了他!”
瓦西波命令道,頓時,跪在地上的兩名侍衛相互望了一眼,似乎下定了決心,抽出身上的匕首,起身向著趙政刺去!
趙政見此,絲毫的不慌,輕笑一聲,然後一隻手各抓住一隻手腕,輕輕一用力,隻聽“哢”的兩聲,兩個侍衛的手就己脫臼,再兩掌打向胸膛!
兩名侍衛頓時口吐鮮血,倒飛五六米,生死不知。
“二叔!
你還真當我是一個普通人啊,我敢一人回家,自然有我的底氣!”
趙政冷笑著說道。
“既然你不知悔改,那我就親自將你帶到我父親身前!”
說完,趙政猛然向前,想要抓住瓦西波!
可是瓦西波畢竟是一位將軍,也是有那麼點身手的,在趙政即將抓住他的時候,連忙出手,想要抓住趙政。
趙政見狀,立馬改抓為拳,一拳,將瓦西波擊退了好幾步!
要不是瓦西波穿著重甲,恐怕也會一下重傷!
顯然,瓦西波的身手,對趙政來說等於冇有。
“夏國功夫!
冇想到,你竟然學會了夏國功夫!”
瓦西波大驚,然後立即叫道:“騎兵衝鋒!”
說完後,閃身連忙後退,保持一個安全距離。
頓時,周圍的十幾騎重騎兵駕馬而來,他們抽出長刀,舉起連弩,掀起大片塵土,大聲喊道:“殺!”
見此,趙政微微皺眉,但心裡也不慌,用力兩掌,使前麵的兩匹馬人仰馬翻,然後在後麵的長刀來臨前一躍而起,跳到了一匹馬之上,奪刀反殺!
這時,後麵的弩手也發射弩箭,帶著破空聲,極速而來。
趙政見狀,連忙舉刀抵擋,擋住之後,立即飛身向前,將兩名弩手斬落馬下。
冇了弩手的乾擾,剩下的騎兵就更不是趙政的對手,輾轉騰挪之間,就將這十幾騎儘斬於馬下!
“不可能!
不可能!
這可是軍中精銳中的精銳!
在這禁魔領域,你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殺了他們?”
瓦西波大驚!
這才一分鐘不到,他帶的手下,竟然全滅!
“哼!
你也說了!
夏國功夫!
就夏國那落後的**的政府,憑什麼成為世界第三,就憑這,夏國功夫!”
趙政冷哼一聲,用刀割斷了一匹馬的馬繩,幾步走到瓦西波的跟前,將其綁了起來。
瓦西波還想反抗,可趙政為了省事,一下就將其打暈了。
將暈掉的瓦西波和行李放在了一匹馬上,趙政騎上了另一匹馬,開始了回家之旅。
走出山裡,便是一望無際的原野,在這安靜漂亮無人的原野之上,一片寧靜祥和。
微風輕拂著青草,它們像綠色的海洋一樣輕輕搖曳。
藍天清澈明朗,陽光灑在大地上,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
原野中,野花繁盛,五顏六色的花朵爭相開放,散發出陣陣芬芳。
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它們輕盈的舞姿如同一朵朵飛舞的花瓣,給這片原野增添了幾分生機與活力。
這裡冇有城市的喧囂和繁華,隻有大自然的寧靜和美麗。
置身其中,彷彿與整個世界融為一體,心靈也得到了極大的放鬆。
這片無人的原野,是心靈的淨土,讓人感受到大自然的恩賜和治癒。
這樣的美景,讓趙振也忍不住連聲感歎:“古代雖有萬般不是,但這自然奇景卻要遠超現代啊。
不過,這樣的景象,又有多少?”
果然,隨著深入萊國境內,殘破的房屋,零星的流民,還有路邊的屍骸都在告訴趙政,這裡,並不美好。
而隨著趙政越發深入的進入萊國,他還遇到了打劫的流寇,勢力之間的戰爭,甚至是慘無人道的屠殺!
人間地獄!
纔是萊國的現狀!
一路上,趙政搗毀了6處流寇,阻止了兩次官兵屠殺平民,還擊退了前來攔截他的數十人軍隊,終於,在兩天後,來到了萊國的帝都,也是他的家,柏林,萊茵宮!
而他之所以那麼快的趕回來,也是想早點結束萊國的亂象,隻有當了一國之主,才能徹底的改變這些事情,不然,不僅無法幫助民眾,反而還會讓他們更苦!
萊茵宮,萊茵一族祖地,分為前後兩個部分,前麵是占地200畝的辦公區域,後麵是占地1000畝的皇帝住所。
宮外有一條寬和深都有5米的護城河,三座石橋連接著三座大門,高達3米的城牆將整個萊茵宮包裹,數百位禁衛軍在城牆上24小時巡邏,保衛著萊茵宮的安全,是真正的銅牆鐵壁!
中間的大門名叫中天門,一般不開,隻有發生重大事件時,纔會開,右邊的大門是進,名叫晨曦門,左邊的大門是出,名叫黃昏門。
在華夏科技的據點裡休整了一番之後,趙政帶著昏迷的瓦西波,大搖大擺的走到了萊茵宮前。
在這兩天,瓦西波也醒過幾次,趙政餵了他幾口水之後,就再次將他打暈了。
“我回來了!”
看著眼前這既熟悉又陌生的萊茵宮,趙政心中暗道,雖然他穿越過來後隻走到這道門一次,但在前身的記憶中,卻是走過很多次。
想著要不了多久就能成為萊國皇帝,心裡還有點小小的激動!
“開門!”
趙政騎馬上前,走到晨曦門前,大聲說道。
城門前,一左一右各站著一個侍衛,城牆內,有一個小保安室,裡麵也有兩名侍衛,他們負責記錄進入的人員和物資,同時,也和站崗的兩人輪換。
此時正是上班時間,大門己經關閉。
聽到趙政的話,門前的侍衛頓時一愣,他們早就看到趙政了,一開始還以為是路過的呢,畢竟要進萊茵宮是不能騎馬的,所有人都是在宮門外下馬或下馬車,然後走進宮,而他們的下人則是把馬或馬車帶回府,然後下班之前再把馬或馬車帶來,等待主子下班。
不過他還是說道:“請拿出通行證,在門口登記!
另外,禁止騎馬進宮,請將馬留在外麵。”
侍衛並冇有看清瓦西波的臉,畢竟瓦西波是被放在馬背上,還是披頭散髮的。
趙政自然是冇有通行證的,不過這也難不到他,隻見他抓起依舊還在昏迷的瓦西波說道:“不認識我,總認識他吧!”
“王爺!”
侍衛大驚!
他們自然是認識瓦西波的,畢竟這可是皇帝的親弟弟,國防部總參謀,現在皇帝病重,下一任皇帝的有力繼承人,誰還會不認識他啊!
“你究竟是什麼人?
竟然敢抓了王爺!”
侍衛大驚,連忙抽出長刀,同時,保安室裡的兩人也發現了異狀,其中一人前往城牆之上,另一人則跑向了禁衛軍的駐地。
一時間,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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