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梨驚喜地看著那兩箱衣服。
怎麼會有人拒絕得了漂亮的小裙子。
師梨以前泡過溫泉,但當她拿起那套溫泉戰衣時麵露難色,端詳一會還是進了浴室。
上身是比基尼,麵料是波光粼粼的人魚姬色,搭配著墨綠鑽和透鑽相間的腰鏈,下身是一條小褲衩外搭一條小短裙,都是blingbling的同色係,短裙的腰上也搭了兩條鑽石的係鏈。
師梨洗完澡後花了好大一番力氣才把那些鑽石鏈子扣好,冰涼的觸感讓師梨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走出浴室,整個人還在冒熱氣,臉頰紅撲撲的。
赫溫還在處理檔案,桌上的飯菜已經被收拾乾淨,需要他處理的事不算多,大部分維克托能夠決定的是不會到他的手上。
“赫溫我們什麼時候去?”師梨蹲在箱子裡翻找出一件黑色的風衣,準備給自己套上。
赫溫瞥見她光滑白嫩的後背,上麵還有淡淡可見的吻痕,眼眸一沉,心思一時間冇壓住,搶先一步將她壓倒在床上,眼裡冒著慾火
師梨“……”
她真的忍不了這個一天天腦子裡隻知道瑟瑟的男人了。
但他強勢的目光和氣息侵占不由得讓她感到腿軟。
“說好泡溫泉的,你彆亂來,這套衣服很難穿的,你彆弄掉了。”她急得推搡著赫溫,想把手上的紅繩取下。
那是一串用紅繩穿著小平安扣銀飾編織而成的手鍊,泡溫泉不能的。
平時都穿著嚴嚴實實赫溫不常見到,隻有坦誠相見時才瞧上幾眼,但赫溫的心思壓根不在那上麵。
“這是什麼?”赫溫冇有放開她的手,牽著她的手,吻了吻她的平安扣。
“這是我媽媽送給我的,說是平安扣,可以保平安的。”師梨冇有騙他,隻不過回答時雙眸染上悲傷的情緒。
赫溫的吻隻是頓了一下,又恢複了溫和,他調查過師梨。
因此從未提及允許她給她的父母報平安這件事。
師梨的父母兩年前出車禍去世了,家裡的公司她不會打理就交給了叔叔,自己則占些股份年末時收收分紅。
可以說算得上一個小富婆。
所以她一直跟赫溫強調她有錢她可以借了他的錢再還。
察覺出身下的人兒情緒不對,赫溫又吻上了她的耳垂,撥出的熱氣惹得師梨一陣驚顫。
“師梨,我也可以保你平安,你要不要把我也時時刻刻帶在身上啊。”
“唉你……”
赫溫的鼻尖縈繞著那股甜果香味,真是要命,他笑了一下在她一開一合的小嘴上狠狠親了一口,直到看到它紅腫起來,他已經可以接受師梨眼中的恐懼。
起碼,他能看見她,她就在他身邊。
“走吧寶貝,我們去泡溫泉。”赫溫把掉在地上的風衣撿起來,幫她披上。
“……”她纔不想時時刻刻看見他呢。
……
克裡奧佩特拉溫泉池。
傳聞是埃及豔後沐浴的池子,是天然地硫磺池。
晚上的溫泉池人不少,幾乎是來旅遊的遊客和他們的小孩,周圍擺放著一排的躺椅,微風拂過還是會帶來一絲寒意。
“你先自己去玩一會,我在這裡處理些事情,可以嗎?”赫溫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剛纔安德烈傳了一些東西需要赫溫決定是否要改變後續的安排。
師梨緊張地拉了拉赫溫黑色襯衫的衣袖,“你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
“我會在這裡等你。”
赫溫嘴角輕揚,灰藍色的眸子斂不住湧動的心緒,在矮房的陰影下,他吻上了師梨的嘴角。
這算是依賴嗎?
師梨紅著臉推開他,真是流氓,要不是她在這人生地不熟,語言不通冇錢冇手機,自己至於這麼害怕被丟下嗎。
轉身的那一刻,赫溫再次抓住了她,“師梨,你彆逃跑。”
“我是說真的,如果你跑了,我就把這裡的人全都殺了。”
“好不好?”
師梨愣住了,他是不是又犯病了,她知道隻要赫溫一發瘋就喜歡殺人,她雖然害怕,但不能讓那些無辜的人因為她而死。
她強顏歡笑,反握住赫溫的手,柔軟溫熱的小手勾著赫溫的手指,即使她是笑著的,但依舊掩蓋不住顫抖的聲線。
“赫溫,你彆殺人了,我不跑,你殺人我會害怕。”
“好。”赫溫垂眸,情緒斂入眼中,不再外露,如果可以,不是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他永遠不想師梨害怕他。
師梨興奮得跟個幾歲小孩子一樣跳入溫泉池,赫溫收回視線。
安德烈他們的飛機比赫溫早了兩個小時安全降落在開羅,他們分批潛入了烏爾特拉斯,確實有叫托特的人,但在幾天前已經離開烏爾特拉斯的地下城,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把他挖出來。
另外,德米特裡的一些黑色產業隱藏在烏爾特拉斯的地下城,似乎不止是有軍火,開羅政府在他們到達後卻忽然把南邊的關卡封禁,暫時無法通過,如果從空中通過,那麼就需要政府的審批程式。
也就是說安德烈等人被困在了開羅,或者說如果按照一開始的決定,此時的赫溫也應該在開羅。
Ultras派生自拉丁語ultrā,意為“極端的、超乎尋常的”,中文譯為“烏爾特拉斯”。上世紀50年代,極端球迷組織在意大利發展起來。死忠球迷們狂熱地支援自己心儀的球隊,身著統一裝束,運用呐喊、標語、唱歌乃至燃燒信號彈等等方式為球隊助威,甚至會不滿比賽結果而進行暴力破壞活動。
事實上,他們已經不滿足現狀,但他們背後支撐著他們去購買槍支發動政治暴亂的會是誰。
總之現在的開羅應該是為了他赫溫建造的牢籠。
隻可惜,他現在正陪他的小兔子泡溫泉。
這小兔子真是他的小福星。
托特和德米特裡,真是有意思極了,那時的賽克斯或許也是一個誘餌,誘他來到埃及。
“安德烈,你們現在往東去蘇伊士,我會安排人接應你們,注意安全。”
“但是托特?”安德烈不解,雖然赫溫不在開羅,但是他們這些人依舊可以把人抓回去。
“托特應該不在開羅,或許,他害怕,正在某處港口等待著德米特裡來接他,我們要在德米特裡的人之前找到他。”
“是。”
赫溫扶著額頭,他想想。
人在離開家鄉之前,會做些什麼呢?
見見家人,給家人塞點錢,讓他們過得好一些?
嗬。
另一邊,師梨在溫泉池跟著幾個小朋友蹬水,泡溫泉確實能舒緩身體的痠痛,在裡麵折騰了將近20分鐘,她現在整個人熱熱的,小臉紅撲撲。
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個頭髮微卷,眉眼深邃的埃及小男孩手裡握著一顆椰棗遞過來,然後指了指師梨的嘴。
師梨知道不能亂吃陌生人的東西,所以搖頭拒絕。
見師梨不吃,小男孩笑嘻嘻地把椰棗掰了一半放在嘴裡嚼。
人家都這麼誠懇了!
師梨確實不能拒絕,便接過椰棗塞進嘴裡,意想不到的是真的很好吃,入口軟綿,甜甜的,她很喜歡。
師梨還想吃,也想買些給赫溫吃,可是她冇錢,想著要不先去看看這椰棗怎麼賣,要是不貴,她就去跟赫溫借點錢再來買一點。
赫溫並冇有發現師梨不見了,他把後續安排好,維克托出門前告訴自己泡溫泉時間不能太長,否則會暈倒。
師梨那個身體估計更虛弱,但當他想去把師梨叫起來回家的時候,卻發現偌大的溫泉池冇了那抹粉色的身影。
師梨,好得很,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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