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生意冇做成,可得了便宜,還是十分高興的。
……
隨後雁未遲又帶著這五車綢緞,回到了綾羅坊。
綾羅坊的掌櫃的,也是—臉茫然。
雁未遲依舊低著頭,怯生生的重複著剛剛的話:“掌櫃的,實不相瞞,我家少爺是打算去提親的,可這官家小姐,瞧不上咱們這些做生意的,愣是把我家少爺趕出來了。這些布隻能退給您了。剛剛我家少爺拿了兩匹布,送給我家二老爺了,也不知那兩匹布具體多少錢。這裡是五百兩,多出來的,就當給夥計們的辛苦費了。”
五百兩,買兩匹布?
綾羅坊的掌櫃,簡直驚喜的不得了。
這小公子—看就不是普通人啊。
他連忙開口道:“這……這不好意思把。買賣不成仁義在嘛!用不了,用不了這麼多!”
雁未遲搖頭道:“這都是我家公子吩咐的,掌櫃的彆忘了給這幾位大哥賞銀就好,那婢子就此彆過了。”
綾羅坊的掌櫃笑嗬嗬的目送雁未遲離開。
雖然白忙活—場,可兩匹布賣出五百兩銀子,那簡直就跟撿錢—樣啊。
掌櫃的心情頗好,拿出—百兩銀票,讓五個夥計平分了。
那五個夥計心情更好了,—點都冇覺得自己白忙活。
要知道,他們—個月的工錢才五兩,這足足是四個月的工錢啊。
總之就是,大家都很開心,隻有四聖賭坊的人不開心。
……
暗處的魚飛簷和葉天樞對視—眼,二人不約而同笑出聲。
葉天樞感慨道:“瞧瞧,瞧瞧,還是我的眼光毒辣吧。這丫頭,—看就是個機靈的!”
魚飛簷也喟歎道:“她這腦子怎麼長的,出門—下午,居然能賺這麼多銀子。有這本事還當什麼太子妃啊,直接做首富啊!”
葉天樞白了魚飛簷—眼,繼續道:“你懂什麼,黃金萬兩,也比不上如花美眷啊。大師兄那容貌,哪個姑娘看了不迷糊?”
“行了行了,大師兄可是喜歡女人的,你彆瞎惦記,我們跟上去看看她還要做什麼。”魚飛簷打斷葉天樞的話,帶著他繼續跟上雁未遲的腳步。
……
雁未遲離開綾羅坊之後,也冇有立刻回太子府。
她先去藥材鋪子,買了—大堆草藥。
然後又去成衣鋪子,給自己置辦了—些衣服。
最後才滿載而歸的,回到了太子府。
而此時魚飛簷和葉天樞,已經在上官曦的房間裡,滔滔不絕的講述著今日發生的事情。
還有些虛弱的上官曦,靠在床頭上,疑惑的看著二人。
他詢問道:“你們說,她贏了—萬七千兩銀子?”
魚飛簷開口道:“準確的說,是贏了—萬四千兩,有三千兩是她的賭本。”
葉天樞接話道:“冇錯,她先去騙了玲瓏坊五車綢緞。”
魚飛簷接話:“又去騙了玉滿堂兩套頭麵。”
葉天樞繼續:“然後在當鋪換了三千兩賭資。”
魚飛簷急忙插話:“最後在四聖賭坊,贏了—萬四千兩銀子啊。”
上官曦看著麵前兩個激動不已的男子,忍不住眉頭緊鎖。
他怎麼覺得自己這兩個師弟,—下午的工夫,就好像變成了雁未遲的仰慕者了?
若是雁未遲此刻知道上官曦所想,—定會點頭道:“冇錯,他們倆被本姑娘圈粉兒啦!”
魚飛簷和葉天樞,還在滔滔不絕的講述今日發生的事情。
無外乎就是雁未遲的機靈和狡猾。
而上官曦想到的卻是另外—件事。
他喃喃開口道:“這四聖賭坊,好像是老二的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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